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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也对,少女师伯何等人也?
抛开她神秘的身份不说,人家在人世间可是已经活了120多年,指不定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呢!而且她也不是整天死守在苗寨的人,世间的诸多变化及情况她哪里不了解?也只我一时糊涂、一厢情愿地以为她像她的外表哪么年轻,并像小溪那么小白而已……
我咂巴咂巴舌头,自我作了鬼脸,赶紧启动步伐,追了上去。
少女师伯只是先行一步而已,并没有甩开我的意思,所以我稍一加速就能和她肩并肩——为什么不可以肩并肩?我现在还不是正式的苗寨弟子,我还是一个现代人,所以或许苗寨中存在着严重的级别规矩,但现在我管它呢?嘿嘿,等我成为了正式弟子再来谈这些规矩也是不迟。
而少女师伯见我赶上,连眼角都不斜一下,继续着她轻松随意的林中漫步……
昨晚的路途一直都是晚上,我们自是不即不离地跟着苗总的步伐,他翻山我们便翻山,他涉水我们便涉水,我们根本完全不知道周边的路途环境是个什么样子。
现在是白天,视觉自然和晚上大大不同。
但是这路——呃!这算是路吗?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连蚂蚁也有自己的蚁路。
这倒不是专门的形容词,而是真实的情况。乡下孩子都知道,无论是蛇、鼠、还是蚂蚁,他们由于都会经常性地走同一条路线,走的时间多了,那条路线也称了它们的路。
可是这个第二通道到那个山脚院子之间的路呢?尽管依稀可见地面有一条落叶被踩上新痕的路线,可那当真算不得上什么路。昨晚没注意到那么多,还以为是苗总可能是记忆有偏差且又是晚上,偶尔会带偏,也是情有可原。
但现在的少女师伯带我走过的地方也是那样,很多地方根本就是杂草丛生,简直就是人迹罕至、鸟不拉屎的地方嘛。
他们是怎么记忆这条路线的?
我这么走上一次这条路会不会也可以记得?可是貌似这山和那山的景物山山相似啊!好晕!我一直自以为是摄像机般的记忆功能也好像不够用了!
而且怎么感觉现在赶路比昨晚还累人得多呢!
呃!昨晚和大家一起“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唉!我真心无语!人家少女师伯走路的方式是贴着地面快速地飘,哪里有什么东西能阻挡到她?可是我——我却只能累得像一只死狗一样跟在她的后面跑,无论杂物从草我都得一一翻过,哪有她的轻松自在?
师伯!你还是带我飞吧!去他么的人造卫星,照到了又怎么着?
不过人嘛,特别是男人,总是得对自己狠心一点的。所以,我咬着牙,狠着心,心无杂念地跟着少女师伯快速地奔跑(不心无杂念也不行啊,一分心速度慢下来不说,还可能被杂物绊倒呢),累就累吧!不就三四个钟吗?忍忍就过去了!
这个苗寨到底隐藏在什么狗屁地方啊!?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别说走一遍,怕是再这么走上十遍八遍我也找不到这个通路——莫非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识别方法?
上山困难,下山也不容易。
但这么跟这少女师伯毫无感觉地(累啊,麻木了)奔跑,居然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走完了昨晚几个小时的路程——果然,速度无极限,只要肯逼,总是能快上一点的。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人还是那些人,只是和我同来的不再是苗总、小溪及我的小伙伴们,而是一个身份极为神秘的少女师伯。
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我们进入的时候正好看到昨晚那个分发包裹的中年大叔从一屋里出来,看到我们也是一愣,似乎并不认得我们。
呃!昨晚大半夜的光线不好认不得我也是正常——谁让咱长得那么普通呢?要是长成歪瓜劣枣那样谁能不是过目不忘?
可是难道少女师伯这样的人物他也不认识?又或是少女师伯以前不是蒙面的模样?还是其他什么?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太多的怀疑什么,只是疑惑地问:“你们有什么事吗?”看来现在是农历二月,正好是苗寨人员外出办事的高峰期,所以他也只是表示不认识我们而已,并没有觉得我们会是什么外来人——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来?
这个时候自然没有我说话的份,却见少女师伯掏出之前那个玉牌,举着示意那中年大叔察看,自己却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并不说话。
中年大叔眼神甚好,一见那牌子就神色一正,立马跪拜在地,恭声道:“属下参加大人!”
态度很恭敬,能听出是发自肺腑的。
可是哪个大叔,干嘛就叫大人呢?为嘛不直呼她职务尊称?这个玉牌代表着什么含义?代表身份,还能开启阵法,这到底是什么玩意?能赏几块玩玩吗?
可怜我还是一脸懵逼的模样——这个少女师伯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知道她的身份极大,可极大是多大?
可惜《苗寨生活指南》里面并没有虎门的各级构成概况,估计至少得成为歪门弟子才有资格知道吧!
得!不知道就不知道,省得我还多了无谓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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