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将米拉赫菲斯淹没,但是却没有阻挡他的脚步,只是短短的一次交手,他就穿破怪物的头颅,一个转身抓住了怪物的上下各一颗的牙齿,完美的身躯瞬间肌肉暴涨,火焰肆虐全身,疯狂地吸收着从面前这个口中喷涌而出的无穷无尽的业火。大吼一声,怪物的嘴连同着身体被撕成了两半。
伊尔这回事是真的死了,因为从他身上获得能力的拉锐尔和伊娜像是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空气中,和表情惊讶扭曲的伊尔,一起消失了。而那只被撕成两半的怪物,也无力地躺在了地上抽搐着。
直到此刻,众人才从压迫中恢复过来,他们看着现在的陈让和楚霖没有任何行动,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只能看着这世界上仅有的两个至尊决定着这个世界的命运。
“哥哥,你还好么?”哈洛偲说。
米拉赫菲斯看着哈洛偲,木然的脸上终有浮现出了微笑:“弟弟,你来了,”
“谢谢哥哥。”
“那弟弟,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也是你的朋友么?”
“是,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他和你的寄主也是很好的朋友。”
“哦,是么?”米拉赫菲斯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被风撕成碎片的衣服。“先不说这个,怎么样,这回我可以拿回我的世界了吧。”
“可以。”哈洛偲的回答让沉睡在体内的陈让吃了一惊。但是周围的人却早已绝望,因为他们知道神是神,是不会愿意存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上的,
“太好了。”
隐藏在身体里的陈让挣脱出了哈洛偲的控制,以虚影的形态出现在哈洛偲的身边。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骗我。”
哈洛偲看着陈让的脸,一点一点的笑了,指针在他弯成月牙的眼睛里出现,秒针分针时针交错,分秒不差地指在十二点的位置。他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身为七神之一的我为什么要弑神么?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那是因为,我曾在你的眼中看见过这个世界的希望。或许人是懦弱的,但是这份懦弱让你们对未知的大自然充满了敬畏,你们惧怕命运,所以心甘情愿的遵从,按照这个世界该有的法则去前进。而这些是我们做不到的,我们的存在只能让这个世界毁灭,而在那之后,我们也还是会消失,所以,我参加了弑神的行动。”
“我的老友,时间也差不多了,请照顾好自己。”
没等陈让反应过来,他又被强制牵扯回了身体,而原本被拉锐尔粉碎的时之刃又重新出现在哈洛偲的手里,他轻轻地抚摸着,眼中充满着怜爱。纤细的手指抚摸过每一处的齿轮,机括转动的声音像是天外的乐曲一样优雅动听。
哈洛偲最后看向自己哥哥,把时之刃甩向了空中,利刃好像刺中什么屏障一样停在了漩涡涌起的半空中,接着,一个巨大的表盘出现在天空中。
在那里,时钟同哈洛偲眼里的指针停在了一样的位置,强大的吸力从中心传来,哈洛偲猛地加速,撞在米拉赫菲斯的胸口,失去平衡的米拉赫菲斯同哈洛偲一起陷入了漩涡之中,消失在云雨过后平淡的天空。
巴黎又回复了平静。
陈让和楚霖也没有再出现,只是指针在回转地时候,破碎的巴黎又重新整合,被夷为平地的城市开始像拼图一样被拼接在了一起。街道变得平整,大楼又重新拔地而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太阳的光照下来折射进池如水的眼睛里。
失去力量的他知道,哈洛偲用最后的力量将这个世界修正,看似什么都没有变,但其实什么都变了。神之子,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种族,在这一刻,消失了。
就像是现在的他,体内的水银像是暴露在阳光下的冰激凌,慢慢地,慢慢地,消失了。
人们还是和往常一样忙碌。形形色色的人抬头看着站在直升机上的哈尔,又继续低下头,穿过站在路边一动不动的欧阳池,在他们当中,偶尔有人会看见在圣心教堂门口的台阶旁,有一朵罕见的黑色玫瑰正在含苞待放,而在那朵花骨朵里,似乎有一颗钻戒在阳光下,散着微光。
尾声一楚霖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日晚八点
在喧嚣的韩国街头,一对情侣和众多情侣一样站在崇礼门下拍照留念,忽然,漂亮的女孩对着她的男孩说:“楚霖,那边的寿司好像很好吃,我要你买给我吃。”而那个叫楚霖的男子摸摸女子的头表示答应。他走到卖寿司的地方,在等待的时候往口袋里摸了模,发现他准备要求婚的戒指不见了,正当他着急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他多年没有说过话的父亲。
“小子,你把戒指忘在家里了,有空回来拿,哦对了,别忘把我的儿媳妇带来让我看看。”
楚霖开心地笑了,他回头看着叫做夏雨桥的女孩,她正认真摆弄着刚才用拍立得照出来的照片,在那里,男孩女孩笑的十分的灿烂。
尾声二陈让
二零一二年六月七日早上九点
在上完厕所重新躺会床上的陈让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不耐烦地大看门却看见自己久别的父母正站在门外,他几乎没有思考就抱了上去,泪流满面。
他趴在自己母亲的背上,看见在母亲身后的走廊尽头似乎有一个小男孩,他正欣慰地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好多年的朋友,不用做任何事情就自然地感觉到亲近。
那个男孩站在光芒尽头,对着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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