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老爹让我来的,他接到了池的消息,说是让我来接应你们。”岚把头转向池,接着说:“看来是真的,你还真的复活了。看来你说的教皇是神这件事估计也是真的。”
陈让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池,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他还活着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看到池只是耸了耸肩,仿佛在说“我就是有办法。”他也就放下心了,总之一开始说的战友是找到了。
池浮起陈让后,对着岚说:“你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么?”
“还要等待更多的人我们才能制定下一步计划。”
“现在这个样子,你觉的还会有人相信我们么?”陈让反驳道。
“不是还有楚霖么,直到等到他的归来。”岚说。
听的楚霖这个名字,陈让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池说,他希望只是自己多想了,也说不定这件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他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即使希望和后路一次次的破灭,他还是不断的希冀着身后的那块温暖一直都在。
或许陈让希望的温暖是那个永远都存在的退路,但是楚霖心中的温暖却在几个小时前藏身在了火海,身心俱疲的他并没有一蹶不振的沉醉在悲伤之中,而是继续咬着呀向前走,逆着阳光,让所有的黑暗被搁置在脑后,强硬地睁着眼睛,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混沌的沼泽,穿越亚欧大陆,他所要做的就是复仇。
在教会的地下研究室内,楚霖看见了一身绒袍隐匿在黑暗中的教皇,他独自一人站在屋内,隐蔽着气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教皇大人,拉、拉锐尔他有问题。”或许是时间紧急,楚霖并没有太多的礼节或是铺垫,单刀直入地切中要害。
“我有什么问题?”
楚琳愣了一下,发现面前的人慢慢将头转了过来,光线重新照到了那人的脸上他才发现他一直以为是教皇的其实是快一步赶到着里的拉锐尔。
“你,怎么可能会先到。”
“哦,这样啊,你坐的是客机,而我坐的是专机,速度能一样么。”拉锐尔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脸上的容貌不断在本身和冰蛇间切换,头发有紫到金,眼中两种光芒不停地交错闪烁“你一开始说我有什么问题?”
“教皇呢?”
“啊,真没礼貌,是我要问你问题,而你却一直在那里问个没完。不过算了,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呢,你找我父亲,他有大事要做,没空招待你,所以让我先来陪陪你。”
“你的意思是说教皇他知道这件事?”
“知道什么?哦。你说我是两种能力的神之子啊。他当然知道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谚语叫做知子莫若父了么,我有什么是他会不知道。还有要问的么?”
楚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的这一切都已经说明了问题。想杀自己的确实是自己的好兄弟,而他口中所说的买自己和陈让人头的老板就是自己诚信追随的教皇。
所有萦绕在楚霖兄口的谜团在这一刻被拉锐尔的一句话所解开,与其说像是一把刀子,割开了封锁秘密的蜘蛛丝,倒不如说是它狠狠地插在里自己的心脏上,因为在那一刻他听见他的心在哭泣,留着深红色的眼泪,灌满了胸腔乃至喉咙。
他慢慢举起了手中他父亲留给他的沙漠之鹰,漆黑的枪口指着拉锐尔,炼狱的火光在瞳孔中闪烁,延伸而出的火焰盘曲在枪身紫金色的纹路上,直到铺盖住枪口,剧烈的枪响和包裹着子弹的火舌才脱镗而出,但是对面依旧微笑的拉锐尔却站在原地移动不动,眼神中一丝光芒闪过,被发射出来的子弹原路折返,打碎了楚霖的右肩骨,剧烈的疼痛和火焰的灼烧让他昏迷了过去。
拉锐尔还想上前,但是反面忽然亮起的强光和大地剧烈的颤抖阻止了他,他回过身子看着监控器上那如同排山倒海之势的气浪,他大声地笑了,这一刻的笑容是狂妄的,不羁的,有别于他平时给人的谦谦君子的形象。他这样笑的狂放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父亲已经完成了,用了几百年的时间终于完成的实验,所有的努力终于见到了果实,他也会随着他的父亲站在世界的顶端。
不出拉锐尔所料,外面的伊暨已经完全摆脱了他原有教皇的身份,真正以精神之神伊尔的身份复活,而在他迈出神坛的身后开启了一扇大门,从里面涌出的是一群群双目无神的神之子,他们本该在北京一战中陨落,却在巴黎以一种新的身份诞生,那是一种他们宁死都不愿成为的样子,作为精神之神的圣徒,他们还是前仆后继地咆哮着。
震天的咆哮声和愤怒的脚步使得巴黎震颤地像是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蹦床之上一样,每一次震动都有课能夺取这个城市的生机。
“无知的人类,你们现在是时候见识一下你们真正的信仰是什么了。”伊尔端坐在他圣心教堂的教皇座位上,藐视着不远处因为不知情而疯狂奔跑的人类。
这个时候的人类是最真的,撕下平日里厚厚的伪装,发出本性的呼唤,拥挤着渴望生存。
在那里,有两对男女,其中一对相依相偎在拥挤人群的角落,避开汹涌的人潮,女人躺在男人的怀中,眼中含着泪,不安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他的男朋友也在看着他,眼中隐灭懦弱的恐惧,双目尽是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怀中的女人,用手为她擦去眼中的泪,用身体为她抵挡从空中掉落的砂石。他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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