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听闻吴鸣这句话之后,像是突然得了脑梗一样,精于算计的脑子一下子瘫痪了,痴痴呆呆地看着吴鸣老半天,才开口说话:“小兄弟果然不简单,佩服佩服!”“我老朱的确不是那姜太公,至于你是不是那条鱼,那得见了姜太公才能知道!”
唐琪这一刻听得稀里糊涂的,又听朱老板问道:“小兄弟,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那姜太公呢?”
吴鸣笑:“朱老板是个生意人,断然不会把一件宝贝随便塞在沙发底下,所以,在朱老板的眼中这柄剑也就是一破铜烂铁,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此其一。”“奇怪的是朱老板并没有把这破烂扔进垃圾堆,只能说明这柄剑尚有利用价值,而所谓利用价值往往是需要借助他人或他物才能实现的,此其二。”
“朱老板见这柄剑在我的手中居然会无故震动,虽是不明白为什么,但也知道当初把这柄剑放在你聚宝轩寄卖的那个人对你并没有说假话,因为这柄剑就是个宝贝,而我也就是那条鱼!”
朱老板哈哈,哈哈,干笑两声:“小哥的分析听起来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我说你们这些人把一件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干嘛!”“那姜太公当初寄卖这柄剑的时候,我也的确没太看重这单生意,况且对方跟你们一样,也是个年轻人,年轻女孩,年龄不大,口气却很大,”
说道这里看见唐琪皱眉怒目注视他,朱老板又嘿嘿笑着:“没!没!这不是说你,说别人呢!”唐琪这才作罢,心里奇怪这姜太公居然还是女的。
“那年轻人说生意成交就给我老朱十万,还当场额外给了我老朱一万劳务费,有钱不赚王八蛋啊,所以这单子也就接下了,可是没成想,这单寄卖生意,一等就是三年才遇见你们二位,刚开始我老朱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把这柄剑放在明处,可是这日子久了,这把剑也无人问津,所以才扔到沙发底下的。”
唐琪和吴鸣面面相觑,不想这里边竟是这等曲折怪异,却终是没能按捺住好奇心,二人同时张口问:“这柄剑那人要多钱?”
朱老板却是便秘一样,半天才哼哼,哼哼了两声,阴阴地说道:“过三天你们再来问价!”
这下可真是把吴鸣二人给搞得晕头转向,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做生意的!唐琪一生气,哼了一声:“不卖,是吧?”见朱老板无动于衷,一拉吴鸣的手:“吴鸣,我们走!一把破剑,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假,搞得神秘兮兮的,我们还不想买了呢?”
吴鸣却似是很不情愿走的样子,见唐琪可劲儿给自己使眼色,心想也罢,估计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愿意出价买这柄剑,跟着唐琪悻悻下楼去了。
这边朱老板眼珠转动,连忙起身下楼,到了门口,又给吴鸣二人赔笑:“二位,二位,三天,就三天,一定要来啊,一定!”
唐琪本是打算损上这朱老板两句,这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父亲的,遂回头灿灿一笑:“朱老板,忘了告诉你了,我爸呢是省考古研究所的,姓唐!哼!”
唐琪回头的同时,吴鸣也突然回头,回头的瞬间,看向朱老板的吴鸣的双眸迷离,吴鸣想要看看能不能看到朱老板的过去好确定那柄剑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寄售那柄剑的人究竟是何许人。只是吴鸣失望了,他的特异功能对朱老板根本就不起作用。
唐琪一边拉着吴鸣走,一边接了父亲的电话:“爸爸,你怎么现在才回电话?”
唐方华:“刚看见你发的微信,你还好意思问,看看那断口就知道是近代烧制的,对了,我不是让你带他来见我的吗?怎么还没来?你跑哪儿去了?”
唐琪一听父亲的语气,心里不高兴,看了看时间,说:“等会下班了你别走,在办公室等我,我到了给你打电话!拜拜!”直接就挂了电话。
吴鸣见状喃喃道:“给你爸打电话也是这样子!”
唐琪不乐意,一撇嘴:“什么样子?”
吴鸣斜了一眼唐琪:“蛮横无理啊!”
唐琪:“你敢说我蛮横无礼!”
吴鸣却似是很较真:“你挂我电话无所谓,我们是平辈,可那是你爸啊!你爸电话你也挂,难道不是蛮横无礼吗?”
唐琪虽然知道吴鸣说的在理,但是唐琪的道理是这句话谁说都可以,吴鸣就是不能说,是以这一刻,唐琪腮帮子鼓鼓的,抬头怒目注视着吴鸣,像是那好斗的孔雀,正要开屏威压吴鸣的存在。那知吴鸣平时木讷之极,这一刻却是无比敏感,一见唐琪这般模样,心知这只是打雷闪电,狂风暴雨即将来临,是以撒丫子就跑。
唐琪见吴鸣撒腿就跑,轻笑一声报之以胜利,也不追赶,慢条斯理地跟在吴鸣后边,她知道吴鸣就在前边瞪着她。
吴鸣跑出五十米,见唐琪没有追来,果然不出唐琪所料,站在原地等唐琪,只是今日吴鸣却是以一种全然不同的心态在等。
他在想,如果说自己的眼睛有特异功能,可是为什么只是在某个时候某个特定的场合对特定的某个人才有用,才可以稍稍看到这个人的过去,但今日为什么对这聚德轩的每一件古玩字画都可以断代,这在以前根本就未曾有过,难道说眼睛的这种特异功能突破到了另一层高一级的境界,或者说这聚德轩里的所有的东西对自己而言曾经都是那么地熟悉?
吴鸣抬头,瞥见唐琪离自己又近了二十米,而且唐琪突然加速向自己跑来,当下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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