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鼻头沉思道:“这时候唐琪最需要的是朋友的帮助?难道唐琪有朋友在灞桥那边?”忽地似是想到了什么,道:“吴鸣的家也许在灞桥!”
二人相互对视,唐方华:“走!吴鸣的档案还在实验室,看看去!”
二人到了车上打开吴鸣的档案仔细一看,当时就懵了:吴鸣,男,民族:汉,年龄17,出生年月:约1990。这个出生年月的约1990的“约”字着实让二人傻了眼,对视一眼继续看:籍贯,无,现居地,蓝田县水陆庵。
唐方华一头雾水:“籍贯无,这是什么概念?”红鼻头摇头,二人只好继续看下去,看到父母这一栏,竟然也写了个“无”字,二人只觉得这吴鸣分明就是一个外星来客。
红鼻头忽道:“以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吴鸣很有可能是个孤儿。”唐方华这时想的却是这丫头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一个来路不明的吴鸣,好好的章波却是理都不理。
那边红鼻头继续道:“唐所长,你说唐琪会不会去了蓝田水陆庵?”随即就给警局打电话吩咐继续查找唐琪下落。
唐方华这时说道:“很有可能,你看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一趟水陆庵?”
红鼻头道:“唐所长,这个就不必了,一来考古研究所离不开你,二来这事你去了估计也帮不了什么忙,这样吧,我这就带人去一趟水陆庵,我们电话保持联系!”
唐方华只好无奈点头,目送红鼻头远去。
且说那只巨大的苍鹰携利爪向兔子俯冲而来,吓得兔子顾不上踢吴鸣,“妈呀”一声跑开,苍鹰却是如影随形,兔子见状急忙钻进车里躲避,一旁的三哥一脸见到公鸡下蛋的吃惊尚未退去,那苍鹰便向他飞速袭来。
三哥惊叫一声向车跑去,甫一钻进车里就催促兔子赶快开车。
吴鸣但见二人驾车向东急速驶去,长吁一口气,全身虚脱一般瘫软在地。
再看空中那只苍鹰尾随兔子的车追了不到三十米,就在空中幻化成无数碎纸片,混杂在片片雪花中洒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吴鸣手中的便笺本上画的那只苍鹰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吴鸣望着手中的白纸,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暗道:兔子二人若是再坚持五分钟,自己绝少不了一顿毒打。转念一想:不行!必须赶快找个地方先躲起来,这兔子二人只是一时被吓得抱头鼠窜,一旦二人不见苍鹰追来,依照二人凶残狐疑的心性,定然过不了多久,便会掉头回来一查究竟,而以自己目前这点伎俩,就算是想依样画葫芦再来一次也绝无可能。
思忖至此,吴鸣四下打量了一番,便向东北方向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跑去,大约跑了四五百米远,累得气喘吁吁,停下脚步,回头望去,不见兔子二人的车追来,遂放下心来。
回过头才注意到不远处是一村落,雪在这山村里似是纷纷扬扬地落得慢些,风儿也小了很多,淡蓝的炊烟自村中袅袅升起,忽地一下又被贪玩的风儿吹散在雪中,那被吹散的炊烟就变得调皮起来,卷着抱着一片片雪花玩个不停。
只是这一眼,吴鸣顿觉这一日来的郁闷纠结似是消失的一干二净,吴鸣笑:人有时候的要求原来如此简单。脚步轻快地向村里走去,刚到村口,便看到一块石碑,上刻“孟岩村”三个字,可是不知为何吴鸣心头闪出另外三个字“梦魇村”。
进入村里,有不少临街的小饭店。就早上吃了点东西的吴鸣直道此刻的下午五点多钟他还是颗粒未进,加上适才又吐了那么多,顿觉饥肠辘辘,一头扎进一家小店要了碗油泼面狼吞虎咽了起来,吃完面又向店家要了一碗面汤,喝了两口,打开手机便给唐琪打了过去。
唐琪此刻正在去往蓝田的县道上,身旁坐着王大雷,但见是吴鸣的电话,欣喜异常,一连串问了五个问题:“吴鸣?是你吗?吴鸣!你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他们对你没怎么样?”王大雷自是高兴不已。
吴鸣本是担心那帮人对唐琪不利,此刻听着唐琪的语气和问题,心中颇为感动:“是我,我没事,你还好吗?那些人为什么要拦住你的车,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唐琪减速靠边停下:“我没事,那些人是警察,对了,你现在在哪儿?我一直打你手机,老是关机,人家都担心死了!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吴鸣的眼眶竟也是一热,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她,再也没有一个异性像唐琪这样关心自己了:“我有那么容易死吗?算命的说过,我是猫,有九条命的!我在蓝田的一个叫孟岩村的地方,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西安。”
唐琪更是喜出望外:“哈哈,猜我现在在哪里?”又对身旁的王大雷说:“搜一下,孟岩村在哪里?”
吴鸣:“我猜不出来,你身边的是谁?”
唐琪:“知道你猜不出的,我现在就在蓝田的省道上,旁边是你哥们王大雷啊,我一个人不敢出远门,就叫了他帮我一起找你啊。”
吴鸣一听唐琪居然也在蓝田,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她怎么知道我在蓝田?之前在革命公园也是只有她知道?但一听雷子雷子也来了,又放下疑心:“啊!你把雷子也拉下水了?叫雷子听电话。”唐琪撒娇道:“什么呀!什么叫铁哥们啊!怎么能叫拉他下水,这本就是他的份内事!”又转过头把手机递给王大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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