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晕厥的图什被过往的路人发现时,唐松和塞缪尔一行人已经抵达了石塘镇。
农历一年的最后一日,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早早便出门去还愿,俞公祠位于庙会边上,这一日倒也是香火旺盛,往来人客络绎不绝。
“没有!”帕隆向着众人说道,“我感应不到血鲨的踪迹,那人不会在骗我们吧。”
罗茜卡向着四周一边细心观察着一边道:“应该不会,或许是这边人群太密集,对你的感应造成了影响,再或者说血鲨还没到这儿也有可能。”
帕隆的磁场遥感能够在一定范围内感受到生物体内磁场的动态,但也受到很多因素影响,如温度、地形、生物数量等等。
翰迪赞同道:“那我们再找会儿吧,血鲨总会出现的。”
“那罗茜卡你们三人在这附近寻找血鲨,我带着唐松进俞公祠看看能否寻到什么线索。”思忖片刻,塞缪尔决定众人分头行事.
俞公祠规模不大,门前不知何年立下两座石狮子,日子久了也显的有些破败,因而狮身上不免多了几处坑坑洼洼的小洞。
几个孩子拿着炮仗攀爬上公狮的头颅,点燃之后马上塞进它的嘴里,然后快速从石狮身上跳下,一群人嬉笑着跑开。
这般顽童劣行免不得引来香客们的几声责骂,但对于这些呵斥孩子们是全然不上心的,他们依旧玩的十分愉快。
朱色大门在门槛处掉了些漆,门上雕着瑞兽祥云,铜制的两副门钹安在朱门上,一排铜钉在门钹两侧列开,左右各九枚。这般建筑规格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王朝裨将来说,实是逾格的待遇了。
而这面丈余高的朱门上便是一快老匾,经年累月下老匾从中间裂开了几道细缝,但仍可见银钩铁画三个大字――俞公祠.
唐松随镇上的来往香客踏入俞公祠,正面对着便是大殿,大殿面前是一处大空地。空地左侧立着铜制大水缸,右侧是一面红木架着的大钟。这种摆设也颇有讲究,古人安放水缸一有聚财之意,二可消防避灾;右摆大钟,以显庄重,又能镇住祠堂中年年香火供奉而产生的气运。
大殿两面墙上一侧记载着俞公抗倭的英勇事迹,一侧记载着石塘镇的近代历史。正中一张供桌,几个蒲团,桌上陈设着新鲜的贡品和香火。镇上百姓没有为俞公设上什么灵位、雕塑,抑或画像,墙面上供奉着的是一副残缺的盔甲。据铭文介绍,这副盔甲便是俞公当年抗倭时穿戴的。盔甲残缺的原因众多,一来是当年俞公抗倭时便有损坏,二来年代久远不免维护不佳,再者几十年前华夏开场了一场规模巨大的活动,人人喊着破四旧,这副盔甲当时就是被当作封建王朝迂腐思想的代表,被激进分子拿来踩踏示众。
“这盔甲很普通,没有特别的地方。”塞缪尔将灵力蕴于双眼,看着俞公祠里的众多物什。
唐松也在俞公祠内来回渡步,希望找到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最终他找出来的那些线索都被塞缪尔一一否定。
“如果真的像图什说的那样,这颗天启石是俞将军留下的,那么俞公祠里一定有破解禁忌的关键所在。”塞缪尔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们再去问问这个镇子上的一些老人,看看除了这副残破的盔甲,那名俞将军是否还留下了什么东西?”.
在庙会附近询问过一些还愿的香客后,唐松了解到除了那副盔甲,这名俞将军真的是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正在二者毫无头绪时,罗茜卡那边恰好打来一个电话――久无踪迹的血鲨终于出现了。
血鲨此刻已经换了一副面容,不再是一个老者的模样,而是一名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青年,穿着新潮,打着围脖,带着猪皮手套,他穿着十分严实将硅胶头套以外可能暴露真实年龄的皮肤都遮掩了起来。
但一个人的样貌再改变,他体内的生物磁场还是一样的。拥挤的人群中,在帕隆一遍又一遍的感应下他终于寻到了血鲨的行踪。
灵气化为绳索,塞缪尔直接把血鲨绑住。接着翰迪上前装作一位亲密的友人与血鲨勾肩搭背,四周空气波动翰迪展开挪移异能,二人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一辆保时捷车内。
“你们是谁?”血鲨惊恐地喊道。
“那块蕴含着俞将军血脉传承的天启石,它上面的禁忌怎么破除?”塞缪尔开门见山的问道。车上此刻除了翰迪与血鲨,只有塞缪尔和唐松。
“你们是辛正会的人?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血鲨歇斯底里的道。
塞缪尔灵气化为一把利刃直接刺入血鲨的腹部:“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废了你!”
血鲨不是天启者而是灵修中的修行者,一身修为都在丹田之中,此刻丹田受创,体内灵气顿时泻走一大半,面颊痛的冒出一层层的冷汗。
“还不说?”塞缪尔手中的利刃散为一道道灵气,从血鲨的伤口处钻入他的躯体,灵气在塞缪尔的操控下犹如跗骨之蛆,啃噬着血鲨的每一处肌体。
“啊……啊……不要……”血鲨顿时忍不住惨叫着,声音凄厉无比。
好在这辆保时捷,虽然外表平淡无奇,可每一个地方都是被改造过的,在关闭门窗后就形成了一个绝密的隔音环境。
这一副画面看的唐松毛骨悚然,塞缪尔没有说话,继续操控着手中的灵气慢慢地沿着血鲨的脊髓向他的大脑啃噬而去。
“我说……我说啊!”血鲨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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