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5年伊始。
隆冬踏着他凛冽的步伐逐渐离去,初春的气息还来不及醉人心脾,冷风凛冽的街道上却热闹非凡,忙碌了一年的人们依旧沉浸在新年喜悦的氛围中。
这样的景象实在让人无法将多年后的灾难联系在一起,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石塘镇,华夏国东南沿海一带极其寻常的镇子。因为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镇上的人世世代代傍海谋生。在新国策的影响下,第一批试着以责任制承包渔船的人首先发了财,于是一批又一批的人开始前仆后继,有些人从事运输,有些人开办鱼塘,有些人开始合伙入股制冰厂。
这里的一切在时代的巨轮下欣欣向荣着。在长达近半个世纪的新国策引导下,华夏国就像一头伤势痊愈后的雄狮,苏醒后的一举一动让全世界都为之注目.
“这个叫做糖人的东西真的是很可爱,看着都舍不得吃了。”一处街头摊点前一位外国女子正对着手中的糖人啧啧称奇,黑发褐眼麦子肤色,轮廓倒也不是像欧美人一般清晰。女子看上去有些像南亚人,不过一口华夏语说的却很是流利。
“翰迪,你帮我拿着它,我要去吃那边的中国披萨。”女子转身将手中的糖人递给背后的男人,愉快的跑向另一处流动摊点
“罗茜卡,华夏人管那叫肉夹馍。”翰迪看了下小鹿般跑远的罗茜卡正打算追去,卖糖人的摊主却一把抓向了他。
翰迪下意识的右手一震,卖糖人的摊主像是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向后倒飞出两三米远。
看着倒地不起的摊主,翰迪一脸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
回答翰迪的是摊主一阵阵的哎呦声,而这一喊,围观的人就更多了。翰迪一脸的尴尬到了极点,对摊主继续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你刚才突然抓住我的人。我一紧张……”
翰迪话还没说完,摊主就向着周围的人喊道:“他刚刚买了我的糖人没有给钱就想走了啊,我刚想要钱,他就推了我一把。哎呦啊,我的腰啊。啊啊啊……我的摊子也倒了,哎呦啊,这大过年的,怎么就这么晦气啊!”
翰迪一愣,自己急着追罗茜卡居然忘了她还没有付钱,现在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乌龙。更该死的是,不远处的罗茜卡明明被这边的动静给吸引过来了,可是当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竟然又悄悄地从人群中溜走了。
翰迪此刻只觉得一脸的黑线,平复了下心情,语气和蔼地对着摊主说:“老人家,要不我先送你去医院,你的医疗费我出了。然后我再赔你坏掉的摊子,另外我会再给你个红包。你看好不好?”
听翰迪这么一说,卖糖人的摊主脸上也挂出了笑意:“没想到你这个外国娃娃也是个人精。”.
华夏这极为普通的街头画面自然只会成为围观者一时的谈资,而遥远的北欧,一位老者却彻夜未眠。
冷冽的冬夜,老者一袭纯白长袍,站立在庞大城堡的占星台上,身旁散乱着一大堆古卷,有羊皮质地的,有草皮质地的,有些古卷勉强完整,而有一些只剩下零星的残页。
为了更好地观测星辰走向,老者动用了家族力量硬是生生的在这极寒之地建成了一座恢宏的城堡,而从古堡建成起,老者在这儿一呆便是二十余年。
极光笼罩在古堡的四周,罡风肆虐,而占星台四周却没有丝毫的积雪。老者手中拿着一块漆黑的物体,似铜镜,似木盘,暗夜中显得很是模糊。黑漆漆的片状物,唯有你亲近之后才会发现,那是一块巨大的龟壳。
龟壳表面斑驳残损,稀奇的是在龟壳上居然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极光和星光之下各个符文中银光流动,原本那些因为年代久远而无法辨别的符文此刻清晰的浮现在巨大的龟壳上。
“我们永恒的父啊,你为我们沉睡于幽冥的深处……”老者抬头向天,闭眼低吟,洁白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征战的号角已经吹响大地,死亡的刀剑已经划破苍穹,你的孩子们日夜期盼你的面容,愿远方的星辰可以指引你归家的路……
大约半个钟头,祷词才渐渐的结束,在念诵完最后一个音节后,老者猛然睁开双眼,双眸好比星河,蕴育着无尽的智慧和信念……
“父亲――”古堡外的一名俊秀男子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自从父亲搬到这片荒芜之境后,从起初每礼拜占星祈祷,到后来开始慢慢地变为半个月一次、一个月一次、三个月一次……
男子知道,那是因为父亲的灵随着年岁的增加已经开始逐步衰弱,所以他占星的次数才必须减少。
但是,自从一年前某次偶然的占算后,父亲又重新加大自己占星的频率,甚至于这个月以来几乎每天夜里都站在占星台上直至自己的灵消散殆尽。
刚才一幕身为孩子的他自然知道那是老者动用了天眼,天眼禁术哪怕是在父亲年轻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动用,启动天眼造成的结果会对自己的灵造成损伤,在灵的修行上可能就此止步,甚至于即刻丧命。
看着父亲的身子在占星台上向后缓缓倒去,男子全然不顾父亲之前的告诫,四周光芒大绽,体内的灵汹涌而出,一步跃出便是飞过古堡大门,几番鱼跃之后生生地腾空而上来到距地两百米高的占星台。
老者倒在占星台上,胸前的龟壳支离破碎,灰白的长发迅速干枯,体表皮肤也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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