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许洁就像是一个埋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定时炸弹一般,虽然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却严重影响着夫妻关系。
而暮林也确实够愚蠢的,就这样无条件地相信着那个老女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再度想到暮晴的问题。
“你说,爸真的能狠下心来,好好地整治暮晴么?”我其实很怕,再去老太太那里一次,暮林的耳根子又软了下来。
暮天抬手搂紧我,许久以后才问我,“毁容这个黑锅,你愿意背么?”
我不假思索地否认道,“我当然不愿意了,替别人背背也就算了,一想到我现在还在替暮晴背这个黑锅,我真的就气不打一出来。”
身边的人低低地笑着,之后突然用低沉的声音开口道,“那我们就把真相告诉许洁,怎么样?”
我从他的怀里坐起,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这个方法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爸爸那边呢?”
“他处理他的,但是作为当事人,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尊重许洁了解真相的权利。”
对上他唇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就知道,他这个主意早就想好了,不过是等着我也表个态,和他站在统一战线呢。
不过他说的也对,许洁应该了解到真相。每次被她指责着,我真的是很不舒服。也不见得她知道以后,暮晴就会怎么样吧?
暮天的办事效率是非常高得,我们这边才说好了,他的电话就打了出去。
第二天,就出事了。
我们只想着尊重许洁的权利,却忘了,她现在可是处于崩溃的边缘,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疯的,知道了那样的真相,正常人都会愤怒的,而她,只会不顾一切地疯狂。
第二天早上,我和暮天才收拾好了,从楼上下来,电话铃声就打破了别墅清晨的静谧。
接电话的是陈艳飞,最近一直都是她和佣人阿姨在为大家准备早餐,来来回回地,距离电话最近,也就随手接听了。
不到十秒钟,只听陈艳飞大声惊呼,“什么,毁容了?”
我和暮天顿时在楼梯上停了脚步,而我的心,也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
陈艳飞那边又问了什么,我没有听清,然后就看到暮林也急匆匆地走到陈艳飞身边,“什么毁容了,谁毁容了?”
陈艳飞颤颤巍巍地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去,一脸心疼道,“说是许洁知道自己是被暮晴害得,刚拿了一瓶真的硫酸,泼了……她……”
陈艳飞有些说不下去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了。
暮天已经拉住了我的手,我侧头看着他,他也坚定地看着我,而后就拉着我王楼下走。
陈艳飞已经喊了佣人过去,把一些事情吩咐下去,然后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暮天,我们四个人便直接赶往医院。
我以为他们会问,为什么许洁会突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坐在车里,除了陈艳飞偶尔唉声叹气着,没有谁开口说任何话。
我几次看向暮天,他却依旧一脸淡然,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局面,还是说他并没有觉得这有多严重。
我虽然很讨厌暮晴,也非常希望许洁知道真相以后惩罚她。但是,容颜这个东西,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何况,暮晴以前也被我伤过,脸上早就不知道动了多少刀子了。
我不敢想,她现在又是怎样的痛苦。
我想说,其实,我有些后悔了。
但是暮天那条贼船,我已经上了,都这个时候了,再后悔又有什么用。
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把暮晴折腾地太惨了。
当然,这样的忏悔,在面对那个老女人的一系列过分的举动之时,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软弱太可笑了。对付这样的人,就应该用暮天那种雷厉风行不讲情面的招数。
我们赶到的时候,暮晴还在手术室里。老太太和李姨在手术室外等候着。
一看到我们来了,她直接缠住了暮林,“暮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许洁那个臭女人给我弄来,小晴有多痛苦,我一定让她经历双倍的痛苦。”
暮林起初不说话,那老女人也没注意到暮林的样子,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愤怒。
看着她那狰狞的面目,我突然意识到,也就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总是反省自己,总是试图以善良的心去感化别人。看看这个老太太,凡事总是不能让自己吃亏了,有了任何错误也都往别人身上推。
她怎么不想想,这一切痛苦的源头,还不都是她么。
要说现在最应该受到惩罚的,那也应该是她才对呀。
暮林也听不下去了,一把甩开老太太的手,“妈,小晴害得人家毁了容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
老太太一愣,立马瘪起嘴来,“你这叫什么话,小晴可是我们暮家的人。”
“所以,她犯了错可以从轻处罚,在屋子里关几天就好了,人家许洁发泄一下,你就要双倍奉还么?”
老太太被堵得一时间没话说了,坐在那里和暮林对视着。
因为暮林还和我们一样,都站着,这样的对视就更加有了气势。
老太太的眼神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突然又开口了,“好呀,你一口一个许洁,一口一个人家,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在你眼里还是那个女人更重要,是不是?”
所以,她刚刚是在看陈艳飞咯。
只可惜,这老太太不知道,人家已经把话都说开了,而她还想要利用这样可笑的说法,来搅乱陈艳飞和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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