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姐,你说若曦姐姐是去哪里了?”小青撑着脸腮鼓着腮有些幽怨地看着清浅说着,若曦姐姐太过分了,居然给自己下药,去其他地方居然把自己丢下,太不仗义了。
清浅轻笑着,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心里却是有些愤愤的,若不是为了保护小青,她早就和若曦一起去了,哪里会在这里一天无聊到爆,就差没有抠脚了。
“哎!若曦姐姐太没有义气了,出去玩也不把我带着去,下次回来我肯定要让她好好的补偿我。”小青鼓着腮帮子一脸委屈地说着,那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多好多的好吃的,不然若曦姐姐就得不到教训,下次还会把自己丢在一边,要吃得她心痛,这样她下次就不敢把自己丢在一边独自去潇洒。
清浅含着笑玩.弄着手里顾若曦之前的那些瓶瓶罐罐,味道也还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以至于小青每一次受伤都会被自己小题大做一番,到后面就算是小青被绣花针戳到了也会被自己拿来操弄一番,导致小青现在即便就是被针戳了也不敢大叫,只敢默默地放在嘴里吸着。
一看这清浅拿着药瓶来,小青就连忙摇头,道:“清浅姐姐,我可没有受伤,你别再造作我了。”说完还不等清浅回应人就已经没影了。
清浅无奈地看着小青的背影,,这丫头有必要吗?转过头又摆弄着瓶罐,顿时觉得手背上一痒,拿出腰间的的一个瓶罐轻轻倒在手上,立马出现一个‘曦’字,猛地站起身来走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和顾若曦之前拿出来那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只是微大一点,倒出一个比顾若曦那个还大一点的虫,虫看起来有些躁动。
不好!若曦有危险!这是母子虫,顾若曦那里有一个而母体在自己这里,如今母亲躁动自然是因为字子体有危险,若是猜得不错的话子体已经在呼唤母体了,母体此时的躁动正是因为要去找孩子,母子之间的感应是非常强烈的。
在母体身上撒了一点白色粉末,母体暂时安静下来,只有夜晚出门才可以找到子体,也是为了躲避小青,想必顾若曦是有急事,带着珠儿碍手碍脚倒是显得麻烦,自己孤身一人前去轻功一展就用不到多久了。
夜晚来得如此漫长,特别是对于内心有些激动的人,等夏天等秋天终于把夜晚等到了,在此期间,清浅还帮小青做了饭做了一下女工,并且在小青身上放了一个子体,目的是为了感应小青,以此保证她的安全,看得出来,若曦那个丫头很喜欢小青,自己得好好帮她保护着,免得若曦分心。
怀中的母体又开始躁动起来,此时她已经准备好了用物之类的,包袱已经背上了,就等着母体躁动,如今依旧准备就绪,开始出发,透过窗户看到小青那便得烛火早也熄掉,抱歉地勘=看了一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夜间的顾若曦起身打着烛火坐在妇人面前,仔细地看着妇女脸上的脓疱,已经破了,脓液已经流了出来,顾若曦随手拿出一块丝巾擦着,或许是妇人刚刚绣好的,或许也是之前用过的,管他三七二十一,拿着就开始为妇女擦拭着。
妇女大概是感受到了,悠悠睁开双眼,看着忙碌的顾若曦,沙哑的声音道:“姑娘,你还没休休息啊?”
顾若曦笑了笑,道:“伯母,我今晚大概都不可以睡觉了。”是的,接下来的几晚上或许都得熬夜了,若是妇女突然感染半夜发高烧,那自己岂不是罪大恶极,既然决定要帮助,就得负责用心到底。
“那我,嘶……”妇女正想说起来陪着顾若曦聊天自己也不用睡了,可是脸上刺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伯母,你好好休息,你必须睡觉,不然血液流通不太顺畅,解毒起来也太麻烦。”顾若曦一脸严肃地说着,人体只有在睡觉的时候皮肤才会放松,皮肤一旦放松接下来的毒液就会被草药给吸取一些出来,当然也可以防止感染。
看着顾若曦严肃的样子,妇女点点头又开始躺下了,或许由于白日里有些累了,再加上从下午就开始折腾的,不到一会儿,妇人就睡着了。
顾若曦仔仔细细地看着伤口,就生怕感染,一副药一晚上要换好几次,感染了就不好了,一个晚上顾若曦都是拿着草药,敷着草药,检查着。
这才仔细地看着手中的手帕,上面的污渍丝毫不影响上面的花色,这才有时间仔细盯着手帕,突然脑海里闪出一个画面,飞快的起身去到花篮子里,一块有一块的拿出来看看,半成品成品都一一拿出来仔细看了个遍,真的一模一样……该不会这个妇人就是芃芃那位毁容的母亲?
顾若曦转过头看着在床上睡熟的妇人,虽然紧蹙眉宇可仔细一看嘴唇鼻梁只见确实与张芃芃有些相似,若真的是张芃芃的母亲,那自己岂不是为芃芃解决了一个难题,若是治好了妇女,那芃芃是不是就可以将母亲接回张府好生孝敬着,也不用没日没夜的偷偷摸摸赶出女红给她母亲换钱了。
想到张芃芃之后的笑容,顾若曦就觉得有些高兴,她已经失去了七娘的笑脸与陪伴,可不能失去芃芃了,为了芃芃她真的愿意好好的帮助妇女解毒,一定要坚持。
拿着手中的丝绢,仔细地看了起来,张芃芃的绣活肯定是她娘亲教的,不然怎么会脸方向都一模一样,怪不得刚看到丝绢的时候自己就觉得有些熟悉,这个猪脑子怎么不会早点发现这个关键的问题,不然就可以和伯母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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