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暖回过头来,语气冰冷:“有事?”
“给她道歉!”齐封瞪着她,一副势要给心上人讨回公道的模样。
“我为什么要道歉?”江离暖似乎听见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她可是你的表姐,你竟然对自己表姐说出这么恶毒的话,难道不应该道歉吗?”齐封理所应当地再次要求,“道歉,马上!”
江离暖嗤笑一声,“我说她脏就是恶毒,她诅咒我被未婚夫抛弃就不是恶毒了?再说,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离橙橙,你敢告诉他实话吗?”
齐封一怔,顿时哑口无言。
被点到名的离橙橙身体一僵,泪眼汪汪地看着齐封,“我没有,齐封,我没有!她在说谎!她想害我!齐封,真的没有……”
“离橙橙我警告你,再有下次,就不像今天这么简单了!”江离暖阴着脸,嫌恶地看了一眼亲密地抱在一起的男女,转身离开。
她没看见,缩在齐封怀里的女人眼睛阴毒地像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可怕。
温尘很明显感觉到打江离暖从洗手间出来后,情绪就有点不对劲。
“是不是不高兴?”
江离暖摇摇头,倒也不隐瞒,“没事,只是刚才遇上了一个人。具体的以后我再和你说,今天这种时候,谈她太破坏气氛了。”
温尘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心里却有了一番自己的盘算。
流光溢彩的大街上流淌圣诞欢快的乐曲,五光十色的河面波光粼粼,独属于乌镇的神秘之夜,才刚刚开始。
对于这种化妆舞会,江离暖是不怎么有兴趣的,原因无他,她胆子不大怕看见吓人的假面,出道三年,像恐怖悬疑剧这种东西,她从来不接。
不过今晚,她还是忍不住挑选了一张漂亮的面具。
只因为那人噙着笑,翩翩玉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她抬手,放进他的手心里,随着他的脚步慢慢走进舞池,虽然是第一次共舞,可二人舞步契合,默契非常。
“说实话,我是第几个和你共舞的女人?”江离暖盯着他的脸花痴了很久,突然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
“说实话。”他故意顿了顿,“你是第一个。”
“怎么可能?你不是实中的公认男神吗,学校有活动有晚会的时候,那些女生就没有找你跳过舞?在国外也没有?”江离暖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人找我我就要答应,那我这腿还能要吗?”温尘哭笑不得。
那倒也是。
弄清楚之后,江离暖高兴了,转而又问:“那为什么答应我?”
温尘摇摇头,“我可没有答应你。”
他低头贴在她耳旁,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自己想。”
江离暖的耳朵“刷”的一下,红透了,就连藏面具下的脸也烧得滚、烫。
接着她身体突然僵住,两人在舞池的停了下来。
因为温尘突然咬住了她的耳垂,不疼,却格外暧昧,江离暖觉得这下不止脸和耳朵,连身体都烧了起来。
温尘惩罚性地轻轻咬了咬她小巧如玉的耳朵,听见耳边响起来微微压抑的呻、吟,他忽地身心愉悦,“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你没那个精力去胡思乱想。”
听懂了他的威胁,江离暖身子轻颤,抬头含羞带恼地瞪了他一眼。
温尘却是不在意地低声笑起来。
放许愿灯自是古城古镇里的保留节目,西市河边,也有在放荷花灯的年轻男女。
如往年一样,江离暖只在许愿灯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随后温尘手脚笨拙地举着,江离暖在下面点上火。
“瞧你这副模样就是没有放过许愿灯。”江离暖不由笑话出声,因为她终于发现了一件温尘不会的东西。
“我小时候爷爷管的严。同年龄的小伙伴还在嬉笑打闹的时候,我却要在书房里学习,去院子里蹲马步,在训练室内练习散打,后来再大一点,就要学开枪。当然,不是实弹。”温尘情绪淡淡的说,似乎过去的这些跟他并没有多大关系。
江离暖闻言抬眸看了看他,突然有些心疼他。旁人看到的只是他今日的风华卓越,谁曾知道他在孩提时代就已经历尽辛苦。
“从今以后,我可以带你随便玩,把你失去的童年快乐找回来。”她低下头,故作轻松地道。
温尘薄唇轻勾,声音如沐春风:“好。”
当许愿灯飞上夜空之时,江离暖双手相握抵在下颚,却是什么愿望都没有许。
因为全世界最好的,已经站在她身边。
是夜,人们依水而眠。
江离暖睡得很熟,唇边挂着恬静的笑,像是做了一个美梦,温尘又给她掖了下被角,这才起身离开。
“慧姨,又要打扰您了。”回到客厅后,温尘对慧姨笑着点头以示感谢。
慧姨直摇头,“说什么打扰,我也确实没有教到温先生什么,是先生聪慧又手巧。”
能在两个晚上就完全学会编织她知道的所有类型的红绳,还是个男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何况她只是每种都示范了一遍而已。
温尘笑笑,“那还是要谢谢慧姨肯抽出时间来教我。”
慧姨一怔,不禁想起来他初来那天,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说想学的场景。
“温先生怎么会……想学这个?”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不可置信地问道。
温尘没有立马说话,他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江离暖漂亮的手腕,她皮肤白皙如玉,若是戴上这样一条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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