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的早上,这天的日子没有什么特殊的,但是江边工作站的人能够感觉到氛围的不同,那个被人疑似为骗子的家伙阿呆,他回来上班了,此刻,他正如往日一样在办公室看报纸。
自从那天,他自称爷爷被车撞了,来工作站站找同事们借钱,消失了几天以后,忽然就回来了。这几天,工作站的人,在茶余饭后,曾有过这样的议论:
“这家伙不会借了马刚的钱就跑路了吧?”
“应该不会,就几千块钱,至于吗?”
“我看难说,他只是个临时工,且来历不明。”
“也是,不知道为什么镇里把这样的人都招进来。”
“不过,这人平时看着满老实的,应该不像是骗子。”
“不是骗子?那你为什么不借钱给他?”
“你看他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下,真要跑了,你上哪找?“
……
但是如今,阿呆回来了,这次他没有再向任何人提借钱的事,也没有解释自己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一些什么。他只是做了往日上班一直在做的事情:分发报纸到每个办公室,将操场走廊大门口一带的卫生打扫一遍,拿电水壶给每个办公室的热水瓶烧满开水……此后,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几天以来的新报纸,一如既往地写写画画,将不懂的,不明白的抄写下来,或者千度搜索,或者查看词典,或许请教别人。
在阿呆消失的这几天,文丽也曾有过与其他人类似的疑虑:阿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曾经还一度怀疑他会是哪个豪门大少爷,但是后来,越看越不像什么大少,到是有不少坏人的迹象,直到他来工作站借钱,借口又是那样的经不起推敲,作为工作站的书记,她善意地提醒了站里的人,或许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人们怀疑他会是一个骗子……现在阿呆回来了,他只是如往常一般的做事,看不出变化,也没有来和自己这个书记汇报和解释这几天的具体去向。
他不说,文丽自然拉不下脸面主动去问。她心里隐隐还是有所担心的:这家伙从来没有让人省心过,也不知道以后会惹出怎么样的风雨来。
考虑再三,文丽还是拿起了手机,
“喂,马刚啊,在办公室吗?哦,那来一下我办公室。对,就现在。”
半分钟后,马刚到了文丽的办公室。
“马刚啊,坐吧。”
“文书记,有什么事吗?”
“额,其实呢,也没什么事,不是工作上的事,纯粹是私人性质的闲聊。”文丽筹作着字句,“就是,上次你办公室的阿呆不是问你借钱了吗?这已经借了就算了,也就不提了,但是以后呢,钱的事情,你还是慎重一点的好,我没其他意思,纯粹只是好意地提醒一下。”文丽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马刚。
“文书记,我知道的。可是刚才,阿呆已经把钱全部还我了。”
“什么?阿呆把钱还你了?”文丽不可思议。
“是的,钱我还放在口袋里呢。”马刚说着,就从口袋里将钱掏出来。
马刚离开了,文丽仍然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么快,他就把钱还了,难道他说的一直是真的?他爷爷真的被车撞了,那上次他来站里借钱的时候,自己可是有点过分了……
文丽正想着事情,牟甜忽然冲了进来,打趣道:
“文姐,想什么事情想得如此入神呢?不会是想男人了吧?”
“去。”文丽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随后又很快恢复了常态:
“牟甜,阿呆回来上班了,你知道吗?”
“啊?他回来了吗?你跟我说这个干么,又不管我的事情。”牟甜眼神左右闪烁,好似不想提到阿呆,随后,又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文姐,昨天晚上我和我哥哥打电话,他和我说了市区里的一件趣事。”
“恩?”
“我哥跟我说,他去学校路上,看到:烟草专卖局门口,有人拿着牌子,放着喇叭,找一个科长催讨医药费。”
“恩?”文丽一脸疑惑。
“哦,是这样的,听说烟草专卖局一个科长开车把一老人撞了,不肯垫付医药费,那老人的啥亲戚,拿个牌子写着什么“无良科长。”然后喇叭自动播放,在烟草专卖局门口一整天都不肯走呢。”
“那后来呢?要到钱了没?”文丽也好奇起来。
“不知道呢,我也问我哥了,他说第二天就没见到了。怎么样,够有趣吧?”
“堵人家单位门口,挂牌子,放喇叭,这不是无赖吗?“
“呵呵,确实够无赖。”
二女说说笑笑,完全没有意思到:这个无赖就是他们工作站的阿呆同志。
这时文丽的手机响了,
“妈,啥事啊。”
“也没啥事,在忙没呢?”
“那到没,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二婶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这个星期天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和他见个面,我特意打电话来问你下。
“啊?又是相亲啊。”文丽巴拉着嘴,旁边的牟甜幸灾乐祸。
“相亲怎么了?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连个男朋友都没……”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我去还不行吗?没其他事情了吧?那我挂了。”文丽被她老妈的叨叨絮絮打败,只得先答应下来,其实她心里还是挺反感相亲的,被人从上到下的打量,还要像查户口似的被问东问西,不能显得过于热情那会显得很花痴,又不好显得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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