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镇是北鹿市最偏僻的一个乡镇,离北鹿市区有60多公里。而江边工作站,又是云江镇最偏僻的一个工作站,离镇政府小口村有10多公里。
90年代,全国撤乡并镇,当时的江边乡被撤销,并入云江镇,作为过度,在原来的老乡政府办公地点,设立江边工作站,作为云江镇的派出机构,了解当地民情,协调和处理一些村中事务,方便老百姓办事。
一直到了2009年,大的乡镇派出工作站,进驻偏远片区,这在北鹿市,在江南省,甚至在全国,都还是比较普遍的。
由于工作站的办公楼是80年代建造的,所以在新时期,就显得有点老旧。一幢二层楼的砖瓦结构:一楼作为办公区,依次是:书记办公室,站长办公室,综合办公室,财务室,资料文印室,会议室……二楼作为宿舍,工作站每个人一个房间,这江边工作站的人员大多是周边村庄和乡镇的,平时都开汽车或者电动车回家,晚上都不住宿。当然家里离工作站远的三个人除外。
工作站书记文丽和女村官牟甜,家里都在北鹿市区,有60多公里呢,所以平时也就住在工作站,周末休息的时候才回家。而阿呆家里在城东郊区,离的也远,他也住在工作站。
本来呢,文丽一直在担心新来的阿呆,会在工作上出现纰漏,惹人笑话。所以索性干脆就先不给这个傻小子安排工作,先让他在办公室看报纸,扫地,烧开水,干一些杂活,这总不会出问题吧。
可是,在阿呆报到的第一天,文书记的担心,就隐隐有点演化成恐惧了:
[站里晚上住宿的,原本只有自己和牟甜两个女同志。现在忽然住进了一个男的,且是个傻子,虽然看起来还是蛮正常的,可是谁知道会不会忽然发疯?]
[这要是晚上睡着睡着,忽然那傻子破门而入……]
文丽可不敢往下想了,工作出差错事小,这人身安全,身家清白可是头等大事啊,万一出点事情,那可是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文丽一直忐忑着过了下午,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就剩下他们3个住宿的,和烧饭的阿姨了。一见阿呆望向自己和牟甜的眼神,文丽心里可就打了一个激灵:那是什么表情?贪婪?不怀好意?图谋不轨?
牟甜还在那叽叽喳喳得闹个不停,打趣阿呆是吃饭大王,以后工作站的米要多买点了。
[这丫头太没心没肺了,难道不知咱们处境堪忧吗?还去招惹那傻子。]文丽在心里不满地嘀咕,然后一边吃饭一边想着解决之道。
[怎么办?要不要晚上叫烧饭阿姨别回家了,留在工作站住?]
最终,文丽还是没有说出口。晚饭后,烧饭的阿姨回家去了。
偌大的工作站大院,只剩下二女一男。
此时,阿呆同志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女书记列为潜在的犯罪危险份子。仍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甚至还本能的去偷看二女。
要说夏天是美丽的季节,也是美好的季节。
女的穿的少,可以勾勒身材,凸显美丽。
男的看的到,可以赏心悦目,陶冶情操。
只是,基于女书记的威严,以及个人的优良操守,阿呆同志还是很注意分寸的,欣赏也装作没在欣赏,看到也装作没有看到,他没有连续盯着看超过三秒钟,也没有发呆流口水,总之所有猥琐且贪婪的表情和动作,他全部避免了,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坐怀不乱。
乡镇工作人员,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好再厚脸皮没操守。
本来呢,在新时代,作为年轻的美女,有人偷看,有人欣赏,有人仰慕,有人爱慕,甚至激起他人心中隐隐的龌蹉,都是一件平常,甚至略微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这要保证自己能对场面进行控制。
文丽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慌。
夜幕渐渐地降临,江边工作站围墙外,几只青蛙正在呱呱叫的欢。
房间里,二女一边听歌,一边百度查找傻子的危险性以及对付色`狼傻子的奇妙招数。
最后二女决定晚上睡在同一个房间,并且准备了拖把、水果刀、灭火器等等武器装备。又搬过桌子,将房门挡住。
房间的灯,她们是不敢关的,衣服,更是不敢脱的。
就这样二女一边抱着武器挑灯聊天,一边时刻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文姐,你说那傻子会来吗?”牟甜怯怯地问。
“不知道呢,我看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文丽回想着阿呆先前的表情,明显的居心叵测。
“啊?真的啊?那要不,咱们,咱们叫警察把他抓起来?”牟甜先前不觉得阿呆那里不对劲,听文丽一说,也觉得那家伙有点可疑。
“抓起来?这,他又没干什么,怎么抓啊?”
“呃,也是。那怎么办?”
“看看再说。”
“哦。”
忽然,乌鸦之类的鸟儿一声长鸣,二女一身汗毛竖起,互相贴得更加近了。她们握紧了手里的水果刀,仔细聆听敌情。
接着,门外响起嗦嗦之声。
“文姐,你听,”牟甜指指门外,然后本能地后退。
“好像是老鼠呢。”
“呃,好像真的是老鼠。”
有惊无险,二女松了一口气。
接着,二女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揣测着各种可能。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一直到了天亮,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二女的眼睛都红红地像个大熊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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