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修递给我一个红色药丸服用过后顿时感觉好了很多,而安翔飞回头对我嘿嘿一笑道:“我忘了告诉你我车上装了制氧系统了,刚才忘记打开了。”说罢随即打开了一个按钮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车内变得舒服了起来,而我则鄙视的对着安翔飞吐了吐舌头,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把这车给改装的这么牛,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要知道装一个制氧系统,估计比买整个车都贵吧。虽然我不是很懂车但是这些最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车至望昆、玉珠峰一带,这里呈现出大地貌、大气象,是山的翘楚,令人仰止。这儿有中国登山运动员基地,不少人来这里锻炼体魄、磨练精神。还有些人,看了武侠小说,醉心昆仑雪中飞剑的精彩描写,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顶着寒冷潜心“修炼”。山绵延到这里,为峰之巅,顶日月之皎光,最为壮观,好像一幅画卷慢慢展出了它最精彩的部分。眼观这昆仑主峰大气磅礡,超凡脱俗,冰洁玉清,俯览众山。脚下无数群峰如万马奔腾将它拥起,波澜壮阔,立柱擎天。峰顶披挂着厚厚的晶莹冰川,终年不化,如勇士披戴厚厚盔甲,大团冷雾环绕着峰巅缓缓涌动,雪晶如雨,烁烁刺目。
这景象看的真让人留恋不已,面对这神山意境我内心竟然有一种飞跃而上,探的天宫的yu。
这时候安翔飞笑着说道:“有人讲起上世纪80年代,一些文化界人士来叩访昆仑,其中包括陈荒煤、冯牧等名作家。来到这山下,一位白发老艺术家突然一下扑倒在这山石上,大家慌乱起来,以为他因高原反应而出了危险,正要医生抢救时,这位老艺术家却哽咽出声:昆仑,母亲啊!
看到昆仑山的那一刻,不能不感慨:你的巨石如民族的筋骨;你的雪水似乳汁,涓涓不绝,养育三江五湖……雄伟的昆仑山不仅仅是一种原始与自然威势,更多的是一种人文精神的魅力。
昆仑无处不飞雪,刚才是蓝得深邃的天,眼看着就飘落雪花了,寒冷强劲的山风袭来,搅着雪粉,瞬间就涂抹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而且越下越大,急瀑横扫一般,天地混沌,似给我们醍醐灌顶,进行着一场透彻的洗礼!
听安翔飞讲着与昆仑山有关的故事趣闻,我听得是津津有味,车里突然很安静,仿佛安翔飞的声音变得空灵了起来,正车内仿佛只能听得到我们心跳的声音了,因为除了安翔飞我和幕修这时眼睛完全已经陷入了这神奇的意境之中了。
很快夜幕降临了下来,安翔飞并没有选择最近的一条的返程之路,而是神秘的说要带我们看更加惊艳的景色,车在半途中加满了油,而我的一下车在服务区修整,切实的感受这昆仑山的气息,虽然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缺氧的痛苦就让我不得不放弃了与外面空气亲密接触的机会。
车子又开始动了起来,夜幕慢慢的降临了,我望着窗外的夜色,渐渐地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直到完全看不到了外面的景色我这才收回眼神儿,吃了东西,轻揉了几下疲劳的眼睛,准备微微的眯一会儿。
“把这个盖上。”安翔飞递过来了一个毯子。
“谢谢!”说着我就睡了过去,在躺下那一刻看着驾驶位置上的幕修的脸慢慢的模糊了起来。
或许是由于车程比较辛苦吧,这一觉我直接就睡到了凌晨的五点多钟,看了一眼腕表,副驾驶的位置上传来的安翔飞打呼声,看了一眼幕修,他见我醒了,略有疲倦的说道:“醒了,你睡了好久了。”
“哦。你累不要不要停车休息一会儿。”我看着幕修疲惫的神色忍不住想却他休息休息。
“没事儿。”幕修嘴里淡淡的蹦出这俩个字,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怎么。他老是这样惜字如金,我已经习惯了。
望着车窗外,我不知道现在我们在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这黑夜多久才能结束,窗外的夜黑的吓人,看不到一点生机。耳边只是不时地传来汽车飞驰的声音。
但是没过多久,窗外的额天空开始翻出了一点点浅蓝,几颗星斗散落在不同的角落,让我大吃一惊。刚才的夜怎么会那么黑呢,或许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黎明前的黑暗吧。
不一会儿天色已经渐亮,安翔飞从睡梦中醒来,替换了幕修。在停车换人的那一刻我下车解决了下个人问题。这是天空已然是在一层朦胧的包裹之下了。早上特有的清凉让人觉得一凉。但是随即就被这清新的感觉取代了。
环顾四周发现已然是被一片绿色包裹,没有了昆仑山的那样粗狂和神奇,多了几丝秀丽也温柔。而让人痛苦的高原反应好像已经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环境了。
上了车,车子很快就有开动了起来,我忍不住问安翔飞这是到了哪里。安翔飞笑着说我们已经进入了祁连山脉。
听安翔飞这么一说,我是一阵蒙圈,一觉之前我们还在昆仑山脉一觉之后便已然到了祁连山脉。
“祁连”系匈奴语,匈奴呼天为“祁连”,祁连山即“天山”之意。因位于河西走廊之南,历史上亦曾叫南山,还有雪山、白山等名称。
广义的祁连山脉,是甘肃省西部和青海省东北部边境山地的总称。在青海境内位于柴达木盆地北缘,茶卡—沙珠玉盆地,黄河干流一线之北,北至省界,西起当金山口,东至青海省界。狭义的祁连山是指祁连山脉最北的一支山岭。而此时我们是应该在甘肃与青海交界的地方。因为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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