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定了他的说法道,“不对,这些尸体看起来应该是因为流干了血,然后身体干竭而死的。”
“可是现场看不到任何血迹啊?”安翔飞不解的道。
“那就是说明那里不是第一个案发现场,而是死者死后被搬到那里的。”我道。
这时玉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意朦胧的对我说:“我们该走了,我还等着在飞机上好好睡一觉呢!”
“哦哦对,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这才想起来现在是要出院,医院这种地方我可不愿意多待,况且这什么命案有警方处理,根本不关我什么事,也轮不到我来管,想到这里我拎起了包包对他们说:“走吧,我们先回酒店。”
到了北京,为了尽地主之谊,我们带着玉瀛走遍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吃的玩的无不被我们逛了个遍,只是些天,玉瀛总是时不时自己跑出去,没过多久又回来了,每每问他去干嘛了,他总是说有点事,也不说是什么事。
“凉喜,玉瀛他对北京很熟吗?怎么老是自己跑出去啊?而且也不知道去干嘛,两手空空出去,两手空空回来,你知道他在北京有什么朋友吗?”这天,玉瀛吃完晚饭又急匆匆的出去了,安翔飞不解问我。
我摇了摇头道,“我哪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啊?说不定他还真在北京有什么朋友吧?”
“哦,也对。”他点头道。
我笑了笑说:“这是他的私事,我们就不要过问了咯,反正他自己会回来,你还怕他会走丢不成?”
“就是!他一个大男人,就算迷路了也会问人的吧?”安茹菲抢着道,然后说:“我约了陆航一会出去玩,你们也一起吧?”
“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摇了摇头道,然后说:“不过你这丫头,明明要去约会干嘛还要回来跟我们一起吃?直接跟陆航那家伙一起去浪漫烛光晚餐不是挺好么?”
她吐了吐舌头道,“谁让我哥的手艺那么好?外面的东西哪有我哥做的好吃啊?”
“就你会贫嘴!”安翔飞无奈的摇摇头道。
安茹菲嘿嘿一笑然后问他,“哥,凉喜姐姐不去,那你去不去啊?”
这时安翔飞看向我,我推搡着他道,“你就一起去吧!我想在家里一个人待着,我要玩电脑,可没功夫搭理你哦!”
“凉喜姐姐都这么说了,哥你就去嘛?不然我跟陆航就两个人,不好玩!”安茹菲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
安翔飞立即投降,“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你可别再摇了,我去还不行吗?”
看着他们兄妹如此安好的画面,我不免有些感触,自有记忆以来,我也就只对爷爷这般撒过娇,就连我的爸妈我都没有如此这般过,我明明有两个哥哥,但是我跟他们一点也不亲,从来不会像这两兄妹这样过,就如同没有血缘关系一样。
临出门前,安翔飞对我说:“凉喜,那我们先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你们玩得开心点。”我点点头,然后目送他们出门。
又回归到了一个人的时刻,我把手提搬到了客厅,开着电视调到了最大声量,一边听着电视里的声音,一边沉溺的泡在网上。
没过多久,玉瀛就回来了,他看着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
“是啊,他们出去玩了,所以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头也不抬的应道。
“哦。”他应道,然后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那你怎么不出去玩啊?”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懒得出去啊。”说完我像是看到他衣领下有什么东西格外刺眼,“这是什么啊?”我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好奇的打量,发现那是一个很深很深的吻痕。
“没什么”他拉回了衣领,坐离我远了一些。
我嘟起嘴盘问道,“老实交代,你去干嘛了?脖子上的吻痕哪来的?难怪你时不时的跑出去,原来是交了女朋友啊?这么掖着藏着的,怎么也不带来给我瞧瞧?”
“没有的事。”他站起了身,扯了扯衣服才道,“我先去沐浴,你早点休息。”
我回过身一路看着他走进浴室,直到他关上了门我才收回了视线,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不过想起上次他随便拉了女的就进宾馆,莫不是这家伙滥情成性,又去沾花野草了?不过这是他的私生活,我还是少过问的好。
懒得多想,我继续看着电脑玩游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听到他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然后就直接进了房间,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泡花瓣浴,洗个澡比我还久,不过我也没搭理他,继续玩我的游戏。
终于困意来袭,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安翔飞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合上了手提抱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以前不到十二点不困的我,最近老是容易困乏,估计是那次失血过多结下的后遗症,身体不比以前强了。
倒在床上,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怎么睡也睡不安稳,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我终于睡着了,睡梦中我像是重重的摔下在哪儿,这里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到。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我循着声音摸黑向前,越往前走去,那个声音就越大,最后听得我脸红耳赤,这声音像是
就在我想要转身就跑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幕场景,两个人赤条条的缠绵在了一起,那个声音还在持续,我顿时感觉到耳根在发烫,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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