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女人一碰到慕修之后,慕修就开始昏迷了,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那个女人一直在给慕修注射药物,她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然后我又问,“医生,那这种药物对他的身体有没有伤害?还有他的失忆症能治好吗?”
“这种mí_yào有控制人的作用,用量过多会造成一定的伤害,好在病人现在的情况来说还算不严重,而病人脑袋里的淤血块需要开刀才可以取出来。”
原来那女人慕修注射mí_yào是为了控制他,难怪她说慕修是她养的宠物,被她这样控制住跟宠物又有什么区别?想到这里我恨得牙痒痒的,真后悔当时没一枪毙了她!
这时安翔飞道,“要是开刀取淤血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成功率有多高?”
“这个……”医生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而且病人会有生命危险,其实本院并不提议开颅手术,或者你们可以试着慢慢唤醒病人的记忆。”
我道,“好的,谢谢医生。”
慕修足足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就这样一直守在他的身边,我不敢闭上眼睛,我害怕一闭上眼睛慕修就会不见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他离开。
看着病床上的人,我心里很难过,也不知道他被漩涡吸进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遭遇,是怎么撞伤了头部,又是怎么遇到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的。
想想这段时间以来慕修都受她控制,被她注射mí_yào,也不知道慕修到底吃了多少苦,曾经的慕修那么清高的一个人,居然沦落成为别人控制的宠物,如果等以后他恢复记忆了,他一定接受不了这样的经历吧?
但是现在只要慕修还活着,那就一切都无所谓了,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他,不会再让他受到伤害了,其实有的时候跟古墓里的经历比起来,人心更黑,我真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现在想来,或许只要找到那个女人就能知道慕修的事情了,只是现在这茫茫人海的,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个人,不过就算是找到了,她也未必会告知实情,想想还是作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等慕修恢复记忆就好了。
我还在定定的看着慕修发呆时,安翔飞走了进来,我看着他问,“怎么样,那些杀手的来历查清楚是谁派来的了吗?是不是叶裴胜?”
安翔飞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我焦急的说:“你这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要怎样啊?你到底有没有去调查啊?”
“这个…”安翔飞想了想才继续说:“昨晚叶裴胜的确有派人来想要教训你,但是却在另一条巷子被人给杀死了,那些人的死相跟慕修昨晚杀死的那些杀手一样。”说完他的目光转向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慕修。
安翔飞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我在脑海里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的场景,慕修突然间从天而降救了我们,又在事发的前后杀死了叶裴胜派来的人。
也就是说慕修是为了救我们才这么做的,可是慕修已经失忆了,为什么他明明已经不记得我了却会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并且救下我们呢?
这时安翔飞小声的跟我说:“凉喜,你说慕修是不是假装失忆?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失忆,而是骗我们的,要不然他怎么会救我们?你说慕修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说:“医生昨晚给他检查的时候就说了,慕修的脑部受到了重创,后脑还残留着淤血块才会失忆的,难道你想告诉我说是慕修买通了医生来撒这个谎?那晚你我亲眼所见慕修昏迷不醒的不是吗?”
“凉喜你不要激动,我只不过是说出我心中的疑惑而已,我并没有要怀疑慕修什么的意思,我只是想不通而已,要不然这实在说不通,慕修既然已经失忆不记得我们,又为何要来救我们呢?”安翔飞道。
我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哪怕慕修失忆了,但他有意识要保护我们,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对吧?”
“凉喜,我觉得你这个想法有点自欺欺人,要是说他当时恰巧路过见到我们有危险,所以上前搭救也就罢了,那叶裴胜派来的那些人呢?他们都没来得及找我们麻烦就已经被杀了。”
我被安翔飞说得有些哑口无言,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件事情真的是疑点重重,三两句话是根本就没办法说得通的,但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慕修会骗我们,他也没必要要骗我们,要不然他干嘛要救我们呢?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然后对安翔飞说:“这件事情,我们暂且先不要讨论了,现在慕修回来了,而我们又安然无事,那么我们也就没必要去纠结那么多了,我们都好好的就行了,不管慕修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什么,至少他不会做伤害我们的事情。”
“也是,那叶裴胜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想起叶裴胜这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也幸好我们没事,我也不是那么爱斤斤计较的人,既然他有意要冒犯我,那我就多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要不然他还真以为他还这偌大的北京城还能横着走不成?
“你还是先去处理那晚抢宝物的幕后黑手吧,至于叶裴胜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我道,随后我又想到了什么就问他,“你跟那个叶媛好像渊源匪浅,要不看在你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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