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三班的教室门口站着一个皮肤白白的大眼睛女孩。她穿着略微宽松的校服,露出一小截胳膊,发着呆。
“徐心怡,你又在想什么心事呢?”神经大条的同班同学兼闺蜜陈潇突然从背后重重地拍了她一巴掌。徐心怡疼得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我说你要灭口,也用不着这么下毒手吧!”
“嘻嘻,今天去我家玩吧?”陈潇拉着徐心怡的手邀请到。
“不了,我今天还有一套数学题没做完呢,马上就要月考了。要不改天吧?”徐心怡抱着课本边走边说。长长的睫毛在黄昏的落日余晖里扑闪扑闪。远处戴着耳机的阳光小伙看得愣愣的。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拜拜!”陈潇笑着,挥手道别。
徐心怡点点头抱着课本回了家。
在拧开家门的那一刻,从里屋传来了女人的笑声。徐心怡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虚掩着门的房间里,一个穿着紧身衣裙的女人搔首弄姿地在说话。
“你快回去吧,心怡这个时候该回来了~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会跟她宣布我们的婚事。”徐志威搂着女人的肩膀说。
徐心怡手上的书“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听到门外的声响,徐志威预感到了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他惊慌失措地打开房间门,眼神闪躲的喊了一声“心怡~”
徐心怡半晌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女人不慌不忙地走到徐心怡面前开口说道“你就是心怡吧,你好,我叫丁盛艳,你可以叫我丁阿姨,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也可以提前叫我妈。”丁盛艳勾起嘴角露出一脸洋洋得意的笑容。
徐心怡直觉得恶心。“妈?我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么一张丑恶的嘴脸,你有什么资格敢让我叫你妈?”
丁盛艳听完这话,立马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一边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徐志威。
徐志威皱着眉头暗示她不要再说了。
但是丁盛艳并没有听他的话,仍然接话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这么叫我的。”
“盛艳!”徐志威大声制止她。他实在没想到,会以这样一种形式让她们两个见面,他真后悔把丁盛艳带回家。他的计划是,安排一天周末带着女儿去游乐园玩玩,等她高兴的时候再试探地把他的打算告诉她。
徐心怡没有再说话,她失望地看了一眼父亲摔上家门跑了出去,在路边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师傅,去公墓!”
她回过头,看到车窗外那个昔日高大的父亲形象,正在一点一点慢慢变小,越来越模糊,直至看不见。她知道,她心里的另一半天,也塌了!
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跑步摔倒磕破了膝盖,爸爸心急如焚地抱着她来到医院进行包扎,医生在给她上药的时候她疼得直哭,爸爸把胳膊伸到她嘴里让她咬着。还抱着她告诉她“以后长大了,会遇到一些让你觉得更痛苦的事情,但是你不能每一次都哭,哭了还是会觉得疼,所以要坚强,你看,爸爸就从来都没哭过。”
这是爸爸第一次告诉她,要学会坚强。
“小姑娘,都快晚上了,你一个人去公墓不害怕吗?”的士师傅好奇地问。
徐心怡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为什么老天带走了妈妈,现在连爱他的父亲也要失去了。她感觉她的的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块鱼刺,正在慢慢地移动,一直移到了心脏的位置,突然就不动了,静静地卡在那里,只要一呼吸就会感到强烈的刺痛。她没有理会司机的话,只想安静的待着。
司机见她没有回答,尴尬地挠了一下脑袋继续开车。
车子缓缓地上了山路,山上一排排墓碑整齐地立在那里。司机把她放在入口处就走了。
徐心怡来到母亲的坟前深深鞠上一躬。她立起身子,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跪在墓碑前失声痛哭。“鱼刺”残忍地割着她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妈妈,我该怎么办?”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好像梦醒一般,睁开眼睛,天已经全黑了。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向山下走去。路边的杂草在风里摇曳。徐心怡有些害怕,便把背上的背包抱在怀里往前跑,只有这样做才会觉得有一丝安全感。
微弱的路灯下徐心怡看到了一辆的士孤零零地停在路边,她跑上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师傅,前进路。”
司机回过头,徐心怡才发现这是刚刚载她来的那个人。便惊讶地说:“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吗?”
“是啊,我都做了两笔生意了,路上老是觉得不安心,把你一个小姑娘扔在这荒郊野岭的,出了什么事,我会过意不去的。”司机说着冲她笑了笑。
徐心怡觉得这司机也许是妈妈派来保护她的。
车子驶向前进路,正在等红绿灯时,徐心怡要求下车,她现在还不想回去,想一个人走走。
司机不放心地说“小姑娘,我还是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不安全啊。”
徐心怡笑笑“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反正离家也不远。”
司机大哥犹豫了一下“那你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好,我会的。”徐心怡付了车钱,跟师傅挥挥手就向前面的奶茶店走去。
走在街边的徐心怡被路灯照出了一条瘦长的人影。还有两个人影也跟在她身后排队走着。走着走着,一个男生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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