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哭了吗?”肖子俊有些惊慌的样子,问曹莹莹。..
曹莹莹不愿把这样没有着来由的泪水,承认给面前的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摇了摇头,把肖子俊轻轻地推开之后,又转过了身。
这摇头,这推却,这转身,无不在肖子俊面前展现出了曹莹莹的楚楚动人。
肖子俊接触过太多的女孩子,或哄或骗或恐吓利诱,没有一个逃过了他的床。偏是这个曹莹莹,在他的床上独自地睡了三个晚上,结果,也只被他发生了那么轻轻的一个吻。
他从来也没有在哪一个女孩儿的身上看到过曹莹莹这样好的肌肤。他给曹莹莹疗伤的时候,完全好像在修补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把曹莹莹的伤口处理得那么小心翼翼,唯恐稍微的失误,铸成这美丽皮肤的永久瑕疵。
还没有把这样的艺术品修补成功,他人性里的贪婪在他不经意间已然占据了上峰,——他想把这一件世间的珍品据为己有。
这样的占有,当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如果是的话,他一点点地把这一件艺术品放置在他的床面的时候,他也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这,实在是太不简单的一种占有。太不简单得使他即便产生了生理上的需求,还是把他的床完完全全地只让曹莹莹一个人睡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发生在第二个女孩子的身上。在曹莹莹的身上,却堪称奇迹地发生了。
那一夜,从来也没有因为一个女孩子失眠的他,失眠了。
处置好曹莹莹伤口的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直就平静不下来。
他异想天开,想到了“归隐”,尽管归隐这两个字,他或者还配不上。
可以的话,他真想带着自己床上的那样一件至宝,去过平常人的平常生活。哪怕穷困一些,他真的也愿意。
但,他又知道,当他选择了他现在的生活的时候,他已经再没有另外的路可以走。
太多的人已经不允许他再过回平常人的生活。
和卢小娥说的那一句不思男女之情的话,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在他的头脑里真正形成的。
在这之前,他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哪一个女孩子产生超出了“性”的好感。
对曹莹莹的肌肤,他只想到,也只做到了的,更多的是欣赏,而非把玩。
把玩的东西,随时都可以坏掉,扔掉,而欣赏的东西,一生一世,也会格外地看重。
发生在第二个夜晚的一吻,是他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他整个儿的行进,都好像一个患有梦游症的人一样,无知无觉。
他没有想过对曹莹莹发生任何的侵犯。他想的话,他完全可以饿虎扑食一样,享受了曹莹莹的秀色。
他只轻轻地吻了曹莹莹的脸庞,而这轻轻的脸庞的一吻,已经使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一生,这样的吻,对他这样的人或许也就只会有一次,而这仅仅的一次,在他,真的足够。
不然,他完全可以再吻,再吻的,也可以不仅仅是脸庞。
为什么就可以这样轻易地满足,他自己甚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真的满足了。
轻轻一吻之后,他只悄无声息地退出了。
他知道,这个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子的世界里,不应该有他。
退出是他最好的选择,唯一的出路。
——
“怎么,是不是弄疼你了?”肖子俊又紧张着问。
而这紧张和刚刚的惊慌一样,在曹莹莹觉得,都是装出来,演戏给她看的。
曹莹莹曾经在一本《男人怎么泡女人》的盗版书里看到过肖子俊这样的伎俩,更羞更气,抽泣了两声,竟向身后问到:“你是在泡我吗?”
肖子俊不料曹莹莹把这样敏感的话竟然说得如此直接,耸了耸肩膀,笑着说:“怎么这样讲?我这顶天是在和你开着玩笑呢。”
曹莹莹的脑子里其实也浮现出那夜的一吻,听肖子俊这样“玩笑”,更觉得委屈:“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肖子俊也确实和一些女孩子玩笑惯了,几乎就忘记了自己跟前的这个女孩子是不屑于玩笑的,满不在乎地,还说:“再怎么着,我的玩笑总也没有你曹小姐开得大啊。”
“我和你开玩笑啦?”曹莹莹不解地问着,又转向了肖子俊。
肖子俊歪着脸看着曹莹莹,说:“你都把我说成了罪恶滔天的纵火犯了,你说,到底咱们谁的玩笑开得更大了一些呢?”
又听肖子俊说到了“纵火”,曹莹莹倒又认真起来:“这事儿真的和你没有一点儿的关系?”
肖子俊又在曹莹莹的脸上看了一会儿,终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我告诉你没有,你就信吗?”
“我不信。”曹莹莹坚定地说。
“你不相信,又问我这些干什么?”肖子俊失望地问了一声,又激动地喊了起来,“你一定以为事情和我有关,你这就去告发我好了!”
曹莹莹强调着:“我是非常认真地在和你说这件事情!”
“非常认真?”肖子俊的眼睛给油彩抹了一样,登时就通红,“这就是你的认真?你果然认真的话,就拿到了证据之后,再这么来质问我!”
曹莹莹心知自己到底也只是一时的揣测,只因为这样的揣测而如此地“质问”,对肖子俊确实也有失公平,但,她宁可自己错怪了肖子俊,也不想肖子俊把事情做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离谱。
钱老板夫妇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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