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卢小娥气急败坏,和悦悦嚷着。
悦悦跪在卢小娥的面前,低着头,只是一颗颗地垂泪。
“我和你说过多少遍,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以用情的动物!哪管你对一只猫好呢,猫也都知道忠心于你!”卢小娥又这样叫着,腿上的精灵猫也“嗷”地,傲慢地附和了一声。
“男人,”卢小娥把精灵猫抱在了怀里,一面抚摸,一面站起了身,缓缓地从悦悦的身边走过,“他的心还在你身上的时候,会视你为珍为宝,心不在你身上的时候,就会把你看得垃圾一样。他们可以前一秒钟还把你搂在怀里,后一秒钟就把你踹到一边。把你搂在怀里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踹你到一边的时候,你又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把你抛弃了一样。一个男人忘记一个女人,只是瞬间的事儿,即便这个女人对男人百般地好,一个女人要想忘记一个男人,可能,都要用去一生的时间,尽管这个男人深深地伤害了女人。”
“悦悦知道错了。”悦悦哭着说。
“其实,”卢小娥仰起头来,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错也并不完全在你。谁让咱们女人是情感动物了!这感情,稍微地动上一些,就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也正值青春,干柴遇着了烈火,哪里又那么好掌控呢?也是我没有考虑得周全,把这样的事儿交给了你来做。”
“都是悦悦做得不好,卢姐责罚悦悦吧。”悦悦几乎是求着。
卢小娥少有地红了眼圈儿:“你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我的脾气,没有谁比你还更了解。你应该明白,我所怨你的,倒不是你没有把事情做好,而是你动了这样不应该动的感情。这事儿,本来也小得不能再小,只要你稍用一些心机,其实,早也就大功告成。而到了如今这一步,却大得不能再大了,影响到的,或者就是你的一生。悦悦,这么些年来,我从来也都没有动过你一个指头,你说,又让我怎么来责罚呢?”
悦悦俯下身子,脑门儿都触着了地面:“随卢姐怎么责罚,悦悦都甘心承受。”
“嗨!”卢小娥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回了身,和悦悦说,“我的责罚,总也不过让你受一些皮肉上的痛苦而已,而你一旦深陷情感的漩涡,你将受到的,是较之皮肉更大的心灵上的痛。那样的痛,才是最大的痛,那样的责罚,也才是最重要责罚。你先起来吧。”
“悦悦不敢。”悦悦把身子俯得更低。
“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听卢姐的话了。”卢小娥伤心地说。
悦悦只一动不动。
卢小娥摇了摇头,说:“你起来,我和你说话。”
悦悦的头缓缓地抬起了一些,才看到了卢小娥的脸,就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慌忙地,又低了下去。
“你起来!”卢小娥忍无可忍,嚷了一声,怀里的精灵猫也受了一惊,嗷嗷地叫着,跳了出去。
悦悦的身子也哆嗦了一下,低垂着脑袋,一点点地,站了起来。
卢小娥把声音缓和了一些,说:“把头抬起来。”
悦悦只稍稍地抬了一些,发现卢小娥的眼睛紧紧地往自己这边盯着,畏畏缩缩,身子倒又往后退了一些。
卢小娥缓步到了悦悦身前,抬手托了悦悦的下巴,把悦悦的脸完全地仰了起来。
悦悦不敢就这样直视卢小娥的眼睛,竭力地,只往下瞅着。
“果然是不一样了。曾经也是杀气腾腾的一张脸,越来越有着女人的柔美的味道了。”卢小娥感慨地说了,又认真地问,“回答卢姐,悦悦,你对他的感情,现在已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悦悦还要把头低下去,无奈卢小娥死死地托着,只好羞愧地说:“卢姐,悦悦不敢。”
“不敢?心里面确实也是不敢吧,感情来了的时候,却也顾不得太多了。悦悦,卢姐这可是正经儿地和你说呢。”卢小娥说着,嘴角上一点点地露出了一丝的微笑,“看你这样害羞的样子,卢姐也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人人都说卢小娥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母夜叉,其实,柔情是女人骨子里的东西,谁还没有过情意绵绵呢?卢姐虽然一再地叮嘱你不要用情,卢姐其实也明白,男欢女爱,再正当不过的了。还是和卢姐说一说,你们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了?”
“卢姐,我……”悦悦不知道怎么来回答。
卢小娥耐了一些性子,和悦悦又说:“正所谓当事者迷,这样的感觉,或者,自己一时间里也真的理不清楚。卢姐倒可以给你一些的提示,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有没有觉得如隔三秋呢?”
悦悦倒更加地紧张,身子都不住地颤抖着:“卢姐,我……”
卢姐又把悦悦的下巴往起抬了一些,紧盯了悦悦的眼睛,说:“如果,卢姐成全了你们……”
“卢姐!”悦悦不等卢小娥把话说完,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悦悦真的知错了。要杀要剐,悦悦毫无怨言!”
“这种事情,知道错了就可以了吗?”卢小娥的声音又严厉起来,“人,你也可以不再来往,你的心又可以放得下吗?”
“悦悦可以!悦悦可以放下!”悦悦坚定地说着,眼泪倒更好像断线的珍珠。
“可以?你的眼泪已经说明了一切!悦悦,你可知道我对你抱以怎样的厚望吗?你就这么摔了?”卢小娥恨恨地说着,抬起脚来,把悦悦蹬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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