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无非就是你敬我杯酒,我还你一杯酒。
说说笑笑,言辞之间,尽是达官贵族,想要达成的目的,而所言的,虚与委蛇的话。
君寒从不管这些事情。
大臣说着他们的事,他便和容隐说着,然起的事情偿。
偶尔问问,天陈国的事。
容隐话不多,但是问题,却比君寒问的还要多。
尤其是,当他问到,然起民风如何的时候。
君寒深深的,看了容隐一眼,这才漫不经心的回应了句。
“殿下身为朕的妹夫,君紫嬛的夫君,难道,没有了解过,朕的天下,然起的民风,究竟如何么?”
他这话,说的极是平淡,又隐隐带着点,属于他独特的慵懒风格。
然,他虽没有咄咄逼人,却,更胜似咄咄逼人。
容隐也是善于长袖善舞之人,只是在乎于,他喜还是不喜,愿还是不愿。
较之君寒的慵懒之色,他则更偏向于淡。
容隐沉吟了一会,道,“本王确实,曾了解过,然起民风虽说不得有多开放,但,自皇上登基以来,确实,变化不少。”
君寒性子桀骜不驯,从不喜欢,有人束缚,在他统领管理的天下,自然也会随之自由一些。
然起先皇,重农抑商,商人在然起,其地位,着实是卑微低下。
可,他极是宠爱的皇后,听闻就是白手起家的商人。
故而,他登基之后的,前十条新发布的律法中,便直接,提了商贾之人的地位,开始推行商业的经济。
效益不错。
这是然起百姓,思想的一大解放。
反观他天陈国,却依旧墨守成规,一成不变。
虽说,然起与天陈,皆是两大强国,谁也说不上,哪国更强些,但,以他自己的想法来看,光是经济这一带,便是不如然起。
容隐语调平静,话语清淡,君寒很难会认为,他是在附和自己,讨自己欢心。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略略闪现过一抹欣赏之色。
容隐给他的第一印象,是爱护其妻,可,对他的妹妹,却是不怎么上心。
思及此,君寒微微翘起的唇角,不由沉了沉,又缄默不语。
宴会后。
容隐尚未说话,君寒便邀请,他去宫中御花园走一走。
昔日,御花园,乃是皇帝后宫嫔妃,游玩赏月的地方。
外人不得进入。
尤其是,男人。
可,然起帝王,此生只有一个女人,后宫佳丽无三千,妃嫔更是没有一个,自然就不必忌讳。
君寒这个人,喜欢开诚布公。
就算,有些话,他不想明说,却一定,会逼着对方,说出一些,他想要听到的话。
容隐不等他来逼迫,便率先做了一个动作。
他扫了一眼,满园的百花,视线凝在一角,他便抬脚,迈步走过去,俯身,独独摘了紫罗兰。
君寒挑了挑眉,“你喜欢这种花?”
“不是本王喜欢。”
容隐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泛着柔和的笑。
“而是雪玥喜欢。”
君寒负手而立,交叉着的双手,有些微的动了动。
“雪玥喜欢,九王妃喜欢?那君紫嬛,你怎么不摘一些给她?”
容隐幽深的眼眸里,疾速的,掠过一缕锋芒。
“南离郡主,未必会喜欢紫罗兰,况且,本王送与她紫罗兰,她也肯定不会收。”
“此话怎讲?”君寒问。
“雪玥与本王说过,紫罗兰代表着爱情,象征着永远的爱,高雅,诚实。”
容隐垂了垂眸子,接着道,““南离郡主心上有人,本王亦心有所属,她不会收,本王,也不会送。”
御花园的阳光有点大。
君寒便迈步走向了,御花园的凉亭内。
闻言,他脚步一顿,回眸看向了容隐。
“你知道,她心上有人,你也心有所属,却还是选择了和亲。”
他眯了眯眼,略微漫不经心的口吻,转瞬寒凉。
“你这般做,目的何在?”
千雾站在容隐的身后,听言此话的时候,眼眸稍稍的眯起。
不为君寒,淡凉的问话,只为他说完此话,故意释放出来的威压。
他在不快。
千雾深知。
不过,话说回来,他家主子,迎娶南离郡主,确实是有目的地。
一开始,打的就是君紫嬛后面支撑的势力,也便是,君寒手里的权力。
君寒又不愚笨,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家主子,心有所属,又怎么可能,会猜不到,他家主子,迎娶南离郡主的用意
但凡利用二字,一旦被标上,其背后,无非便是利益。
他家主子,想从君寒手里,拿到他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会惹得然起帝王的不满,不悦,不快。
甚至。
两国友好的邦交,都会无法继续维持下去。
可……
容隐竟是淡淡的笑了笑,他转了转,手里拿着的紫罗兰。
语气不咸不淡,亦不紧不慢,之于君寒故意释放,席卷过来的威压,仍旧保持镇定自若。
他抬眸,看向了君寒,目光渐渐沉淀。
“南离郡主,同意和亲的目的,是想要给馨儿,冠上一个姓氏。本王同意,与南离郡主和亲的原因是,本王有这个能耐与契机,可以帮她,找回属于她的幸福。”
然起帝王,微冷了眸色,“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没有,可事实上,本王做到了,不是么?”
容隐不可置否的笑笑,坦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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