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虽然会让我虚弱,但是绝对不如兄弟的轮回重要,这两样完全没有可比性,所以我根本都没有犹豫的就挤出了自己的一滴精血,甚至准备好了第二滴,只要他说不够,还可以有第三滴、.info
精血掉落,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瑰丽,好像是一颗宝石一般,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他的轮回之门,可以用我的精血来打开?
这不是普通人轮回,而是一个魔要轮回,即使要用到精血,也不应该是我的!
但是我的反应还是太慢了,他鹿子寒也还是那样,即使死了,只要自己觉得对的事,根本就不跟别人商量,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即使是这样让我难以接受的方式。
我被几只大狗拖拽到一边,眼睁睁看着那滴精血掉进了年糕的嘴里,心里一阵无奈,并非是心疼自己的精血就这样被用掉,而是很多事情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其发生的无奈。
我参与其中,却只是一个搬运道具的工人,不论我把道具藏在什么地方,最终都是要交出去的。
“你还是那么冲动。”年糕嘴里鹿子寒的声音变得正常,只有那清亮而坚定的目光能让我稍微有那么一些安心。
“一定要这么做吗?这样会断了你最后的机会。”我还是想试图无力的劝说他。
“都来到这一步了,即使想停也停不下了。”这句话有叹息的意思,鹿子寒却说的跃跃欲试,反而有种好像高兴的味道在其中。“我的轮回之门怎么是你一滴精血能够洞开的,精血,精华之血,心头之血,自然包含了你的灵魂气息,还有一部分的记忆在其中。”
我挣脱开几只大狗的束缚,坐着恢复一下自己因为精血离体的虚弱,“是啊,你我都知道魔道之人死而不僵,有机会就能够重生,只需要付出相应的带价就好,我一直怕你这么做,想让你去轮回,所以把你的尸体藏了起来,放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朋友们也深知其中关键,所以从来都没有问过。”
“所以你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我抬起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应该已经没有感情这种奢侈的东西了吧,但心里还是疼的要命,阻挡亲如兄弟的好友重新获得生命的机会,亲手埋葬他的尸体,之后将那里复原,完全没有一个坟墓应有的样子,只是一块小土堆,没有墓碑,连凭吊的地点、证明他来过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证据都不留下。
什么时候我的心变得这样狠,我从没想过,自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正道吗?为什么走的这样痛苦,这样累?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师傅说,认真算起来,我们现在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算作是正统的传承了,而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早就走上了另外一条路,我们的核心经典思想早就与其他的一些东西糅合、水乳交融、不分彼此,这也许可以说成一种进步,但是因为太过包容、纵容,反而淡化了自己,成全了别人,所以现存的所有,不过是走向歧路以畸形状态而存在的,但是也只剩下畸形的东西了,如何回归曾经正途,道路难觅。
所以现在要做一些事情总显得困难重重,殊不知,是无为而治,还是斩妖除魔天地间?也许还没有那样的高度,从来都没体验过所谓的无为而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需要怎么去做?
我们现在所做的,是不是就违背了无为而治的情况?无论是师傅,还是我们?
但是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这样的高度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但是我要阻止鹿子寒,“兄弟,不是我不想你重生,只是如果这样逆天而行的做了,你的情况将十分不稳定,或者嗜杀也许嗜血,心态的变化也将越发不可捉摸,越走越远,魔道是有轮回的机会的,但是你这样做就彻底堵死了自己的后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不破釜沉舟,怎么可能一往无前。”年糕的眼睛越来越亮,好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闪耀,“我知道你会阻拦我,所以你才是我最最要好的好兄弟!”
因为出门走的急,所以我没有携带杀生刃,而且只有心里有杀的yù_wàng,煞气才能够得到充分的发挥,同时煞气发挥的越充足,越能助长心里的杀意,这两样互相增强,互相影响。
但此时我只有心疼,所出现的煞气也是无精打采的软弱无力,而且我也不想伤到年糕或者鹿子寒。
于是就使用了罡气,这个我很久没有使用的东西。
道剑在与任符惊对战的时候已经毁了,不过罡气还是能够逐渐的回来。
成剑的罡气显得虚幻,手诀已经完成,南斗六星闪亮在罡气剑上面留下深深的印记,鹿子寒应该是有什么依仗吧,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是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但是他的依仗是什么?这漫山遍野的狗灵和狗群吗?
罡气剑虽然虚幻,但是得到了南斗的加持,威力增加很多,我抛了出去,直冲年糕****,希冀可以先把鹿子寒从年糕的体内打出,之后把他收起来,即使他不愿意立刻就去轮回,也不能再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断绝了轮回的机会。
罡气剑马上就要接触到年糕的身体,我好像眼花了一下,鹿子寒的身边多了一个人,更确切的说,这不是人,但是我认识。
是师傅,一如第一次见面那样的面容,甚至更加年轻,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应该算不得人了吧,因为他的形态让我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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