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承认了,那杨新果也直言不讳:“对于你和荣娃子的事,舅母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舅舅觉得你可能是一个软弱的人,他们把女儿嫁给你你可能会被别人欺负。再者,两家相隔太远了。就算你入赘到他家,你也可能撑不起这个家。”
“那你就就没有儿子吗?”我问杨新果。“有。在我们这里有儿子也能招女婿。”杨新果说。既然人家看不上我,那就算了吧。于是我对杨新果说:“那就算了吧。”
可是,我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很难受。说实话,虽然我和荣娃子只说了没多少话,但是她已经闯入了我的心里。我恍惚记得她属马,和我属相很般配。
再者,那荣娃子又长得那么漂亮,浑身充满了青春气息。要是能娶到这样一个老婆该有多好!可是,我的这段恋情又被她父亲给扼杀了。我多想再见见她呀!
没想到我有事的想法还真能实现。又一天,嫂子又让我去她家的院子的左边挖芦根。我干到半晌,看到杨新果的大女儿杨玲和荣娃子一起过来了。
那荣娃子依旧穿着上次来时穿的那件蓝色的西服,依然没扣扣子,里面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秋衣。不过,她的头发不像上次一样披散着,而是扎成了一只长长的独辫。
拿辫子来回摆动,让人心动。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尖尖的尖头铁锨,杨玲手里拿着一个有盖子的塑料桶。我想她们两个可能是来挖蜈蚣的。
我当时不知道那荣娃子是不是因为思念我而向父母撒了谎来找我,还是她到表哥家有别的事情。总之,见到她我心里感到无比的激动。
按说我那时可以主动找荣娃子说说话。那样的话,说不定她能跟我一起回河南。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一家见了别人又可以抬起头来了。可是,我又犯了一个毛病:不敢说话。
那荣娃子挖蜈蚣的地方离我只有几米远,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和她说说话儿。可是,我却没有走上前和她说话。倒是荣娃子先走到我跟前跟我打了招呼:“你在挖芦根?”“啊。”我说。
荣娃子只说完这句话就和杨婷去嫂子家的屋后去了。荣娃子走后,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她没来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想她,可是她来了我们也只能寒暄两句。
那么,她究竟对自己有没有意思呢。她的爸爸妈妈那次回去是怎么给她说的?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刚才跟我说话究竟只是普通的打招呼还是对我有意思?这些问题,我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案。
“在没有判断人家还是不是喜欢自己,最好不要去冒险行事。”我对自己说。所以,那荣娃子和我打完招呼,我也没有专门去找她。后来,她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走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现在想来,我当时怎么不知道写一封信呢。是啊,我怎么那么傻呀!因为一封信可以起到投石问路的作用。哎,如果我那时敢于给容娃子写一封信,那么说不定她会跟自己一起回河南也未可知。
如果她跟着我一起回了河南,我们先斩后奏,然后她帮我生个孩子,我们在一起会他们家看她的父母,像她妈妈那么喜欢我,可能也会答应了我俩的婚事。可是,我所做的事只能让我后悔罢了。
荣娃子不来了,那嫂子的三妹妹记恨我以前对她的冷淡,就也不来找我了。我又陷入感情空白期。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经到了西瓜育苗的季节。那杨新果从集市上买好了瓜子,让我帮他育西瓜苗。我跟他说,我来这里之前买了一本种西瓜的书,上面有好多种西瓜的经验和技术,并问他要不要看。
杨新果说:“不要。我种西瓜不是一年两年了,技术和经验都很丰富,根本不需要看什么书。”他这样说,我本来还想劝他看看我那本书,但是一看到他那副自信的样子,想了想就算了。
那西瓜子育上以后,我们用塑料薄膜把它们盖起来,继续干杂活。
随着气候一天一天的转暖,转眼已经到了四月中旬,正是移栽西瓜的好季节。一天晚上,嫂子的大姐来她家,让她明天帮她家移栽西瓜。嫂子满口答应。
那位胖胖的大姐刚刚要走,正好看见我,就指了指我跟她妹妹说:“让他也去吧,多一个人是一个人。”那嫂子也不经过我同意,就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其实我也愿意去。因为我知道是帮忙就要管饭,管饭对于本来就热情地湖北人意味着什么?把自己家里平时攒的好吃的全部拿出来。
再者,湖北人干农活都是结帮结伙,大哄大嗡,人一定很多,我也可以多认识一些人。况且,我老是在杨新果家里待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行去别人家新鲜新鲜。想到这些,我不仅不为嫂子硬当我的家而感到烦恼,反而感到高兴。
第二天,我与嫂子,杨新果一起去了嫂子的姐姐家。嫂子的大姐相对于嫂子来说稍有些胖一些,一样的五短身材,长了一颗硕大的脑袋。其姐夫也不高,属于瘦弱干练的那种类型。
据说,她家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在上学。他们的女儿还在我们南阳上卫校呢。那嫂子的姐夫经常去南阳接他们的女儿,所以对于我们南阳很熟,说起南阳的一些地方来如数家珍。
有了这层关系,他们对于我这个“南阳的”表现得更加亲热。
我们是没吃早饭去那里的。刚到院子里,那院子门内外已经来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嫂子的三妹妹。令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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