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发分成中分,摸了发胶,拿了个镜子一看:啊!真是帅呆了!可是,我当时还没办法去,因为假若上夜班的话白天过去很有可能在上班之前赶不回来。
再者,一天一夜不眨眼,晚上接着上班,哪里受得了?而上白班的话又没有时间。我曾尝试着向组长请假,可是组长不批。
想来想去,我打算在转班的时候去。那领耀厂半个月一转班,每个月的一号和十五号都是转班的时候。我打算在夜班转白班的时候去深圳市区看一看。因为夜班转白班时间较长,到晚上12点钟才上班呢。
我记得那天是15号,我从夜班转白班,我从七点半下班以后,吃了早点,就坐上了去布吉的车到了关口。
那关口有两条通道。过关的人要一个挨一个检查证件。终于轮到我我了,我就战战兢兢的拿出了证件。
那名胖胖的警察看了看我的身份证然后从那间小房子里走了出来,用手指了指我说道:“你,过来!”我就跟着他来到了他检查证件的那间房子。
“你的身份证是假的,按规定应该罚款200块钱。身上有钱吗?”“有。”我说。我来之前怕自己万一赶不回来,就带了五百块。然后我就拿出来200块交给警察。
他给我开了一张罚单,我就从那间房子里走了出来。进不了关,就只有回家。我于是就又坐上了去横岗的汽车,心里那个烦恼劲,是没有得说的。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就是一旦我心烦起来就会很烦很烦,烦恼的时候几乎处于迷糊状态。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坐上了布吉去横岗的车上半眯着眼任那汽车在公路上驰骋。
脑子里一直想着那被罚的两百块钱的事。就这样过了好久,我忽然预感到了什么,就睁开了眼。老天爷!我坐过站了。我本来应该在xx下车,可是我却做到了六约。
我慌忙向司机打招呼,然后下了车。那时候时间尚早,再者我知道那六约离领耀厂也就二三里的路程,于是我打算在四周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厂,也好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
我来到了一条小胡同。那里盖的房子都不高,有两三层的,有四五层的不等。我走着走着,看到路边上又一个木牌,木牌上面贴着一张红纸,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大字:招普工数名。
虽然我自己有厂,可是我仍打算去看看。刚好这时从路的另一边走过来一位个头高大的男子。他大约比我要高出半个头来,相貌显得有些凶恶。
他一走过来就和我打招呼:“老乡,在干嘛?”我不想说实话,就对他说:“找厂。”“我也招厂。”他说。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好吧。”我说。于是,我们两个就一起上二楼应聘。一个个子不高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拿出一张表让我们两个填。我就打算填。
可是,那位老乡好像对这件事不是很用心,只拿着那只圆珠笔让它在桌子上一上一下的跳,同时翻着两只白眼望着我填的表。
当他看到我写到河南省新野县的时候高兴地跟我说:“老乡,我们是老乡,我是邓县的。”我一听他的话也很高兴,因为邓县也属于我们南阳地区,和我们新野地头搭地头。
说实话,我来深圳已经一年多了,除了小华兄弟三个以外,我还没遇到过这么近的近老乡呢。于是,我就像遇到亲人一样和他聊起天来,我甚至连那个表也不填了。
那老乡也不填表了,我们两个就一起走了出去。刚刚下了楼,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子推着一把自行车走过来和那位老乡打招呼,那老乡慌忙向我介绍道:“这是我老婆。”我点点头。
然后那老乡向他爱人介绍我说:“他是新野的,人家进了一个好厂,是一个电子厂。”“那你们那个厂要不要人?”女孩问我。
“你们两个是什么文化?”我望了望他们两个,然后问。“我不识字,他小学还没有上完。”“那不行。”我说,“我们那个厂要考试。”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看看天色已将近中午,就想向他们告辞回领耀厂。那老乡却拦住了我:“老乡,我们一起去我丈姐那里玩玩吧。”他刚开始说“丈姐”这个词,我觉得很难听。
“丈姐”的意思就是妻子的姐姐。可是,我当时没有听出来他的话里的意思,就说:“可是,都中午了,我要回去吃中午饭了。”
“没事,就在我们那里吃算了。”所谓“盛情难却,”我想了想,就跟着他们一起走。走到半路那老乡一会儿问我几岁了,一会儿问我有没有结婚。我怀疑他是查户口的呢。
我们一起来到一间小房子。那位老乡坐在那里,给我倒了茶,然后又给我削了一个苹果。他对他妻子说:“你去叫大姐了吗?”“叫了。她在换衣服呢。”
我一听说“换衣服”三个字,不仅起了疑心。我是一个陌生人,那个他们口中的大姐初次见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呢?再者,在半路上这个老乡又为什么要问我有多大年龄呢?莫非他们是想把他们的“大姐”向我介绍?我想。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一件紫灰色衣服的女子进了屋。看她的样子大约有二十四五岁,披散着头发,人显得无精打采。“看着女孩的样子一定是受过伤害。”我想。
然后那位老乡就用手指了指我然后对那女孩说:“他是新野的。”那女孩望了望我,没说话,只高傲的昂着头。
读者朋友们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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