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可以进来吗?”门外管家的声音打断了爷爷的苦涩,爷爷听了,说:“哦?是老于啊,你进来吧。”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地慢慢展开,随后管家跟着一个大概六七岁左右的女童缓缓地走进了房间。
爷爷正看着小一一的可爱模样,头也不回地不经意问道:“老于,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然而管家的声音并没有理所当然地回应他。
“嗯?老于,你怎么把小蝶给带来了?”待爷爷回头看清了女童的样子,诧异地对管家说道。
“爷爷,不是于伯带我来的,是小蝶自己要过来的。”银铃般的声音传入小一一的耳朵。
“小蝶?声音还蛮好听的,但这是谁呢?”充满好奇的小一一费力地转动着他重重的大胖头,循着声音望去。
小蝶穿着一身淡蓝色烟纱散花裙,乌黑亮丽的秀发悠悠下垂,如画般的瓜子脸小巧晶莹。弯弯的柳眉,一双灵动的双眸慧洁无瑕,粉颊中微微透着红润,加上如滴水樱桃般的嘴唇点缀其中。
“好一个小美人啊!”看着小蝶的样子,本如好奇宝宝般的小一一竟随之怔怔出神,不由自主地想道。
听了小蝶的话,爷爷暂时压制住心中的疑惑,笑着对小蝶说:“哦?是小蝶你自己想来的啊,那好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小蝶?你是不是来看爷爷和小一一的,也是,小一一现在也是你弟弟了,小蝶,你想不想来抱抱他啊?”
小蝶并没有意料中的上前来抱起小一一,而是站在原地,点了点又摇了摇小脑袋,对着爷爷说:“嗯,爷爷。我是来看看爷爷和小一的,不过也不全是为了这个,我来还有其它的事情想和爷爷说。”说完,小蝶低下头,像是已经决定了什么似的,身体微微震颤了下,紧握的双手有些泛白。
爷爷看着小蝶异常的样子,愣了一下,循声问道:“哦?那小蝶还有什么事呀?难道是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如果这样的话,那小蝶放心,只要爷爷能够拿到的话肯定给你拿到,如果办不到的话你就去找找奶奶吧,你也知道的,爷爷身上的钱两可不多。说说看,是什么东西呀,小蝶。如果很喜欢的话我就和奶奶说说。”
小蝶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又叹了出来,忽然扬起了小脑袋,灵动的双眸看向爷爷,又紧紧的盯着小一一说:“不是这样的,爷爷,我不是想要什么东西。爷爷奶奶对我已经很好了,我什么都不缺,奶奶现在腿脚不便,就算有也不会麻烦你们的。其实小蝶过来是想求爷爷一件事,请爷爷一定要答应我。”
听了小蝶的话,爷爷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沉声问道:“小蝶,那你说说,你有什么事要求爷爷的。”
小蝶看着爷爷,视死如归地对他说:“嗯,小蝶已经决定了,我要成为小一的影子!”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闻言,爷爷惊叫道:“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小蝶并没有被爷爷突然拔高的声音所吓倒,继续说着:“小蝶想成为小一的影子,小蝶已经决定了,请爷爷成全。”
“小蝶,你给我住口!你知道现在你在跟我说什么吗?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会突然想起和我说这个!快说!是不是有人教你的。快告诉我他是谁!”爷爷听了,抖动着胡须,胸口此起彼伏着,十分生气地说道。
随后爷爷又看了看于管家,有些冰冷地对他说:“老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蝶平常可不会说胡话,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额,我也不知道啊,老太爷,我只是在回去的路上碰上小蝶小姐正往这边走,然后就带着小蝶小姐一起过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太爷!如果知道小蝶小姐是为了这个才来的,我肯定会劝说她的,怎么会还把她带过来呢?”
小蝶听了爷爷的话,连忙说道:“爷爷,这不关于伯的事,于伯什么都不知道的,您不要怪他,这件事在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的,从来没有和于伯提起过,希望您能成全小蝶刚刚说的好吗?”
闻言,爷爷变得冷静下来,压抑着怒气,挺着腰背,抱着小一一的双手也比先前有力了许多,右侧脸上的伤疤慢慢狰狞开来,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一言不发地坐着那里并没有多少表示。
面对如此压抑的气氛,小蝶的脸上也没有展现出多多少少的褪怯之色,对着爷爷坚定地说:“小蝶知道爷爷您心里是多么的不情愿,也知道您这是对我好才如此的,只是我已经决定了成为小一的影子,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他,像我的爷爷一样,这是不会改变的!”
也不知爷爷被勾起什么回忆,紧皱的眉头带着目光望了望远方,过了片刻后,爷爷愤怒地吼道:“胡闹!胡闹!胡闹!小蝶,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还在这里说些什么胡话!你快给我出去!快!现在就给我出去!一个星期都不准迈出庭院一步!好好反省!老于,你给我好好地看紧她,知道吧!”
“这”于管家听了,径直杵在那里,无奈地看着两人,目光中透着些许犹豫。
小蝶突然向前踏出一步,随后重重地跪在地上,双眼毫无畏惧地与爷爷对视着,爷爷身上透体而出的雄浑气势并没有使小蝶产生多少惧意。
看着两人之间的严肃气息,小一一忽然灵机一动,开始慢慢啜泣着。
“哦,我的好孙儿不哭,不哭,是爷爷不好,吓到你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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