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摔倒次数都数不清,但是没有人过来扶我,这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孝子摔倒,说明老太太不想走,给孝子制造更多险阻,别人扶孝子,就是轰老太太走,是会让老太太记仇的。
磕磕巴巴,我用了一个小时我才走到老太太悬棺的位置。十几个年轻人在悬棺的位置绑上绳子,一口作气往上拉棺材。
就在棺材快到到达悬棺位置的时候,一根粗壮的绳子竟然断了,而且断的很蹊跷,好像无形中有一把刀将绳子割断。棺材在岩壁上碰撞了几下,幸亏其他绳子结实,勉强把棺材拉上去了,不然棺材摔在地上,后果不堪想象。
看到悬崖上的人固定住了棺材,我的心才放进肚子里。就地做了殡葬仪式,再次回到木楼,没有一个人走,对他们来说,他们要等老太太头七之后才会离去。作为老大的替身,我被强制性的留下来。
葬礼完成,要摆七天酒席,我很郁闷当地的规矩,人都走了,家里为什么要庆贺。
这天我正和村里的几个小伙子琢磨着怎么下河捉鱼,欧阳泽臭屁臭屁的主动和我讲话。
“马冬,我和你有点事要和你说。”
我正摆弄着渔网,对我来说欧阳泽的脸上就写着坏人两个字。“干啥不能在这说。”我没客气的回答。
欧阳泽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应该说上次从河边回来就不好看,“马冬,我好像有麻烦了。”
“你有什么麻烦找我干啥,您位居权高。”我心想这孙子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挖坑等着我跳呢,老子又不傻。
“作为交换,我告诉你张满婷的事。”欧阳泽突然扯到张满婷。
这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刚开始村里的一个老头说张满婷的时候我不以为然,后来我看到张满婷鞋子上有水草,稍微有点怀疑,现在欧阳泽也说欧阳泽有问题。
欧阳泽见我不说话,开口,“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
我甩甩手上水,“那我得听听你要我怎么帮你。”这时候做君子满口答应或者拒绝是很帅,但是君子难当,只有老大这样的人才敢做君子。
欧阳泽走在前面,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颓废的蹲在地上。
“你是怎么认识张满婷的?”欧阳泽从下至上看着我。
“在我老家。”
“她有问题你没发现吗?”欧阳泽说道。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事,不快点说我要走了。”其实我是怕张满婷过来盯我梢。
欧阳泽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我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啥,我不是那种人,把衣服穿上。”
欧阳泽愣了愣,“你说是哪种人?”
“我能说.....”我正打算骂他,只见欧阳泽身上有着像鳞片一样的花纹。“你这是啥东西?”真想不到欧阳泽这么帅气的人身上会又这么恐怖的东西。
欧阳泽指指我在宾馆沾了血的手,“我碰上的东西和你碰上的东西一样,只不过我没有抗体。”
我疑惑的摸摸自己的手,被我扣掉的地方已经长出了新皮,也不痒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种东西用内行话来讲叫麟,是从刚死的尸体上提炼的血液,加上一中特殊的草药,炼制而成。这是一中尸体上的毒,携带这种东西的也只有尸体,这种东西在女性尸体上可以保持尸体不腐。碰到活人,活人会奇痒难耐,身体会失去生机发生溃烂。”欧阳泽眼神祈求的看着我。
我摸着自己已经长好手,“你胡说八道也这么一本正经,按你的说法老子不是也沾上了,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好生生的站在这。”
“因为你不一样。”
“我咋不一样了,两只耳朵,两只眼睛,两个鼻子,呸,一个鼻子,两个鼻孔。”我信了欧阳泽的鬼话,脑子就是被驴踢了。
此时,欧阳泽完全没有之前的傲慢,“马冬,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是老大的失踪真的和我没关系,我只是顺坡下驴坐上了院长的位置。现在只有你能救我。”
听到这话,我又退了一步,“你要我干啥?”
“我想要你的血,只有你的血才能根治我身上的腐烂。”欧阳泽直接说出口毫不隐瞒。
我厌恶的瞅着欧阳泽,“你这不是扯淡吗,我的血能治病,老子感冒的时候不是照样吃药打针输液,你要说牛胖的血有点用我还信。”牛胖这小子有抗药性,小时后喝过敌敌畏,睡一觉,药效过了,一点事没有。
欧阳泽从地上站起来,露着跟鱼鳞似的胸脯挺吓人的。“马冬,我说的不是平常的病,我这是阴病,在大山里,你不救我,我就真的完蛋了。更何况,我能提供老大的信息。”
又是老大,我他娘的上辈子欠他的。
“我不信我的血能治病,要是没事老子还得抓鱼去呢。”我根本不信欧阳泽扯淡的话。
“不光是老大,还有你那个兄弟和你女朋友他妈。”欧阳泽脱口而出。
这小子果然知道点东西,坐上老大的位置你也没有老大魄力,就跟坐上玉皇大帝宝座的孙悟空一样,再怎么嘚瑟,你也就是一只猴。
“你不说还好,我倒是想问问你小雅是怎么回事?”牛胖因此失去了后半辈子的幸福,我得给他整明白点。
“小雅是我出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回来就一直做专家团队。”
“那你和老大十年选拔一次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欧阳泽瞅着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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