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答了我一般,冯妈用地道的当地语言和带我们来的大伯聊了几句后,大伯笑呵呵的走了。
“你们快进来啊,到这里就像到自己家一样,没什么不能习惯的。”冯妈很会说话。
我们直接被冯妈请上二楼,二楼几个坐着几个妇女,聚在一起缝制东西,从布料上看,是在给死人做东西。
“冯妈,这东西是给谁准备的?”我不解的问道。
冯妈往一间屋子瞟了一眼,低声,“你们不知道吗?”
我摇摇头,“我们怎么会知道。”
“老太太估计过不了几天了。”说到这,皱皱眉,“不对呀,老大上次回来的时候,说老太太走的时候,他可能不会在,派你过来守丧的呀。”
“派我们过来守丧?”我反问。
冯妈瞅瞅我们几个,“不对啊,老大直说有四个人,你们怎么是五个人?”
卧槽,老大是神仙还是怎么着,连几个人都知道。
严肃开口,“冯妈,老大上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年初二的时候,初三晚上就走了。”
严肃和我对视了一眼,那不成老大没有失踪?那他会去哪了?还让我在这里守丧。卧槽,这一切怎么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
我们在老大家住下,魏晓晓第一次这种地方对什么都好奇,没两天就和这里的小伙子小姑娘打成了一片,早忘了宾馆里的事。
闲得无聊,我在村里瞎转悠,令我费解的是,张满婷几乎从我睁眼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看着我,我走到哪跟到哪,牛胖一直拿他开玩笑。
来的第五天,唯一和外接连接的手机信号也断了。我真成了野人,当地人说什么也听不懂,更不敢瞎转悠,听说这一带有野人。
我趁着张满婷上厕所的功夫,拉着严肃在村里转悠,一个大男人身边总跟着一个女人总觉得别扭。
虽说村子人口很少,但住的分散,村子还是挺大的,尤其风景,用我土了吧唧的大实话来说,美得冒泡。
正当我做在一棵河边的柳树下晒太阳,我眼前阴了下来,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老头站在我面前背朝我。
外地人不和本地人打嘴仗,我换了一个地方,继续晒太阳,结果老头跟我干上了,又走到我面前挡住我。
我又动了动地方,故意在河边晒起了太阳,我就不信老头能站在河里档我的太阳。
我刚一闭上眼睛,我眼前又被谁遮挡住了,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干枯的芭蕉叶。而拿着芭蕉叶的正是老头。
“大爷,您干嘛一直挡着我晒太阳?”我还算客气的问道。
老头瞅瞅我,漏出满嘴黄牙,朝我叽里咕噜说了一段话。
“大爷,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做出无奈的表情。
老头说了几句,也意识到了我听不懂他所说的话,朝着水里的小孩喊了一嗓门。只见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孩跑上岸。
老头对小孩说了一句话,小孩用不算流利的普通说给我,“哥哥,阿伯有话要和你说,但是他不会说普通话,我翻译给你听。”
闻声,我点点头,“可以。”
“你们住的那家阿婆寿命到了,有人来接她了,为什么她还不走?”
这话引起一旁严肃的注意,“你能算寿命?”
老头摆摆手,“会算,但不精通。”
严肃一脸膜拜的表情看着老头,自言自语,“原来老大说的都是真的,高手在民间。”
小孩想翻译严肃的话,但没挺全,翻译的结结巴巴。
我打断小孩的翻译,“你不用翻译这句话了,你问问老头,找我什么事?”
小孩将我的话翻译给了老头,老头给我的回复是。“和你一起来的两个姑娘,有一个有问题。”
我和严肃对望一眼,“有一个有问题?谁?”
“那个经常跟着你的姐姐,那个姐姐没有人气。”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张满婷是我妈介绍给我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人气,次奥,没人气那不是死人吗?和老大一样是一具尸体?
“阿婆没有走应该是那位姐姐做了手脚,在我们这个地方,人寿终正寝后要升入天堂。你们破坏了我们这的规矩。”小孩说道。
原来是来警告我们的,我点点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帮朋友的忙来料理老太太的后事的。”
老头听完,头也没回的扭头就走了。留着我和严肃傻不拉几的大眼瞪小眼。
“马冬,你们出来怎么不叫上我。”张满婷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呲着牙转过身,“你看你在上厕所,就没叫你。再说我一个大男人,你一直跟着而我,让别人误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呢。你看看当地的小姑娘天天给严肃送花,我一朵没收到。”
张满婷撅撅小嘴,“呦呵,你还想收几朵,你不是有一朵了吗?”
我挠挠后脑勺,当做没听见一样,看着远处的风景。
一直到中午才回去吃饭,牛胖抱着一堆树根草根回来,自己熬了一副中药,里面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见过的没见过的,就连蚂蚁也不放过。就差把自己拉的翔丢进去了。牛胖知道自己身体有缺陷,尝试着给自己治病是好的,但这么做也太拼了,这些草药谁知道有没有毒,更何况放在一口锅里煮。当然,我是这想的,不能这么说。牛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我主动牛胖身边,牛胖正拿着扇子煮当地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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