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讲:“我母亲很爱我的父亲,宁愿不做王府里的格格,也要陪在我父亲身边。我父亲也很爱我的母亲。两个人走南闯北吃了不少的苦头,最后来到香港。
母亲当初离家时也带了些值钱的物件,帮着父亲开了家书画院,父亲有了些名气,也有了积蓄,便在乡下买了间大宅子。父母教导我读书,给我最好的教育,也教我做人的道理。后来父母相继去世,我就和曼婷她们住到一起。”
司徒静只是简单地说一说自己家里的的事,她也相信莫少白也没那么大的兴趣,想知道她家里所有的事。
莫少白举着酒杯,轻轻地摇摆着,看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又抬头端详着司徒静,也不说话,就在那儿看着。司徒静这回真被他看发毛了,小声地叫了一声“先生。”
“嗯”了一声,莫少白被她一叫像是真的回过神一样,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又喝了一口红酒。
酒杯照旧是拿在手里,“你父母过世后,你靠什么生活,前几年打仗兵荒马乱的,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想来也不容易?”话里尽是怜惜之意。
司徒静无所谓的笑笑:“也没有,我母亲很精明,将父亲留给我们的财产存在了银行里,必须等到我25岁以后才能取出来,而我则可以每月得到一些利息,生活是足够了?”
“那乡下的宅子呢,你怎么处置的?”莫少白对这些显然更感兴趣。
说起宅子,司徒静倒显得不好意思:“我哪懂得打理这些事情,家里的宅子托付给我们家的一个佣人照看,她是当年跟我母亲一同逃出来的丫环,这些年和她的家人也都一直在照顾我们。”
莫少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一个小姑娘真的不容易。”拍了拍司徒静的手又说:“以后,安心的在我身边工作,我会照顾你。”
这样的话说出来,司徒静当然很感动,当晚俩人又聊了很多,直到很晚。
第二天,司徒静没有陪着莫少白他们出门参观,而是留在酒店里收拾东西,第三天三人又乘坐邮轮回国。
回国后,莫少白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日化公司那边,而司徒静做为莫少白的秘书,也会经常跟着莫少白出现在日化公司。
不知为什么,莫少白感觉自从英国回来之后,司徒静有点疏远自己。和自己汇报工作时没有原来那样亲切,还有些刻意地保持距离。
莫少白想来想去:这种情况好像在回国的头一天就出现了,自己哪里出了纰漏,让这个小丫头看出来了?可个个镜头回想,自己并没有哪里露了马脚呀?
哼,先看看再说,反正这个丫头自己要定了,实在不行来硬的也不可能让她从手心里飞走。
要说莫少白不是已经决定放手了,还想着要认司徒静为义女吗,怎么就改变主意了呢?这还是那天那块酸糖果惹的货,觉得司徒静就是梓涵,即使不是真的,那也是梓涵的转世来找自己。当年错过了,这次不可能再放手。尤其是司徒静那晚在酒店里提出帮他整理行李时那真诚的小脸,还有看着他微笑时温暖的笑容与明亮的眼睛,这一切更加坚定了要她的想法。
想到这儿,莫少白站起身缓缓走到门前,透过敞开的大门看着正在认真写着什么东西的司徒静。
司徒静与梓涵一样,都是启蒙初期接受私塾式的教育,不同的是梓涵脑子里记得都是《女诫》《列女传》呀那些个三从四德的老古董,而司徒静或许是受她母亲的缘故,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倔强,后期接受的是更开明的教育。两种教育的结果便是:一个被礼教束服报憾而终;一个就是思想开放且懂得进退。这样一比较,莫少白更对这个花季的女孩报有必得之心。
莫少白站在门口观察着司徒静,看着她的鼻尖密密一层的细汗,笑了….
高成经理走出莫少白的办公室,司徒静立即起身微笑着对高成说:“高经理,事情谈完了,你要走吗?”
高成对这个小秘书很有好感,点点头:“是呀,事情谈完了,我要抓紧时间去处理,工厂那边马上要正式生产了。”说起这件事,高成显然很兴奋。
“司徒小姐,这到中午了还没吃午饭吗?”高成这才注意到时间,和莫总栽一谈起工作就忘了时间。看见司徒静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的地说:“哎呀怪我,一谈起来就忘记时间,害得司徒小姐没有吃午饭,这样吧,我请莫先生和小姐吃午饭怎么样?”
司徒静连忙摇头:“不用了,高经理不麻烦了。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呢,谢谢您的好意!”
这,看看司徒静的态度是肯定不会去的,再说刚才莫总栽接了个电话,好像也是有人约了,那:“好吧,那下次司徒小姐一定不要推辞。”高成看重司徒静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莫少白的秘书,更是看重司徒静的专业知识。
高成与司徒客气了几句之后走出办公室。司徒静看看莫少白的房间,还是没有人出来的意思,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午饭又要晚些吃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板呢,老板不走她也别想着出去吃饭。
坐下接着安心地工作吧,司徒静重新坐下继续她的工作。
莫少白带着惯有的绅士般的笑容慢慢地走出来,看见司徒静要站起来连忙抬手制止。“司徒,不好意思与高成谈话有些晚了,午饭还没吃吧,是不是饿坏了?”莫少白走到司徒静的办公桌前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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