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姨家后,大姨夫开始不在,他便先和大姨聊聊小舅舅的事情。
从大姨嘴里得知,小舅舅的事情本来不是很严重的罪责,但因为大伯父干涉,地方法院投鼠忌器,相当于是变相加重惩罚。
这种定罪有一定的范围,就像所有罪责都是根据轻重程度定刑一样。严重还是轻,有时候受人为影响挺大。
大姨夫已经通过关系,询问是否可以走赔偿路线,最终答复还没到。
赵鹏便告诉大姨,如果有消息可以通知他们家,这份钱由他们家出,大姨好奇赵鹏哪里来的钱,他就笑笑说最近在想办法做生意,等有了眉目后,再给大姨说。
大姨本来做好饭等姨夫回来吃,见赵鹏来了,便和他一起边吃边等姨夫,饭吃到一半,姨夫回来了。
赵鹏再次询问了小舅舅的事情的细节,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便开始和姨夫说起第二件事情。
“怎么,你说你要开公司?”姨夫夹着一口菜停在半空,没有送进嘴里。
“是的姨夫,这就是我今天来找您的主要目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镇上那家“幸福”副食厂,好像因为工资发不出来,现在处于半倒闭状态是吧?”
“是啊没错,那个小厂子前些年生意还行,这两年因为管理不善,生产的东西也卖不出去,所以基本算是倒闭了。
我前两天还听王镇长说,要找人把这个副食厂承包下来。可人都知道,那个厂就是个无底洞,谁愿意趟这趟浑水。”
“我愿意!”赵鹏笑着回答,他的声音很轻,声调不高,但是言语中却带着自信,脸上更是没有半分开玩笑的神情。
“你?!”大姨夫愣住了,接而笑道:“你能承包个啥,你会干啥呢,你就是个初三学生,毛都没长齐呢。”
“你怎么给孩子说话的,孩子有个梦想不行嘛,总比你自己的孩子有想法多了,”大姨瞪了眼大姨夫,又对赵鹏说:
“鹏娃,你刚才是开玩笑吧,大姨不懂开厂子的事情,但想想也很难,要不那厂子都能倒闭?再说,你看厂子停了那么久,也不见有人愿意接手吧,更说明那就是个烂摊子,谁接手烂到谁手里。”
“看吧,你不也这么说,还说我。”大姨夫不满地埋怨声大姨,又接着对赵鹏说:
“你这娃最近是哪里有点问题吧,上次说你舅舅的事,权当是从书里看的方法,可承包工厂不是从书中就能学会。开厂子,涉及的事情多了去,你又会啥呢?”
两位亲戚的反应赵鹏也能想象到,换做是他,说不定比亲戚反应还要大。
他其实完全可以慢慢等待,等他的鸡蛋生意再上一层楼,原始资金积攒个几万元,然后再说这些事。那时候大家都能看到他做生意的头脑,也更容易说服。
现在呢,在亲戚眼里,他是从原来老实巴交的孩子突然变得奇奇怪怪,肯定不愿意随着他来。
可赵鹏没有时间。
他不能继续等,生意就是这样,机会转瞬即逝。他清楚知道这个副食厂五个月之后就换了名字,被一个浙江的人承包,最后一路发展成资产一个多亿的大企业,至今还是黄桥镇最大的企业。
而当时,他仅仅只用了15万的资金就接管了这个破旧的小厂。
也获得厂址所占四十亩土地的二十年使用权,还有厂里虽然看起来很破败,实际上只是稍微修修,就能重新启动的流水线,机器。
这件事是个传奇,成为黄桥镇二十年来影响最大的事情之一。
甚至电视台还专门为他做了采访,出版社还为那个老板出版了一本书,就叫作:《黄桥二十年》。
赵鹏无意间在书店看到那本书,以为是讲述黄桥镇历史,没想到拿回去却是一家企业的雄起之路。
所以,赵鹏知道这个时间点,不能再等。
五个月后的十月初,别人已经彻底接管副食厂,说明现在可能已在做一些动作,走前期的流程。若是不加快,那就会错失良机。
作为过来人,赵鹏清楚知道那个厂的价值,莫说那些机器,已经办理好的食品生产许可证等。哪怕将厂放到原地一直不要动,十年之后,厂所占的位置就值大几百万。
十年后,企业被搬迁到镇郊,原来的场地做了新规划,就是现在新的黄桥镇政府所在地。
“大姨夫,你和镇上的人那么熟,这事情我只能拜托你。我想让您以您的身份承包下来,我初步估计,大概需要15万的样子。现在那个厂长期放着没人管,只要有人愿意接手,政府肯定会同意。”
“你让我去承包?”大姨夫更是意外,这孩子不仅自己要跳火坑,还要拉着他做垫背,难道他精神真受了某种刺激?
“是的,大姨夫,我想和您一起做这个事情。当然厂实际管理什么都归我,您可以作为原始的投资人,投资一部分资金。等厂子承包后,对外您是厂长,是负责人,但实际上您可以什么都不管,一切交给我来就行。”
大姨夫李天魁不再打击他,神情严肃起来。
他发现,赵鹏说话的时候,很认真,神情带着非常热诚却又平静的意思,不像是满嘴跑火车,更不像是年轻人的狂妄。
“大姨夫,我真的很需要这个机会。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少不懂事,可我只能恳求你们,相信我一次,我真的能做好这个事情。”
赵鹏站起身,走到两个亲戚面前,重重地鞠躬,腰完成了近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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