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们闹到很晚,十二点以后,烧烤摊收摊后才散场。
何出尘喝得有点多,眼神迷离,满嘴胡话,夏昀深勉强保持清醒,叫了辆车先让其他人上了,自己再带着何出尘拦下一辆。再一回头,瞧见钟意刚结完账,胳膊夹着夏临琛的钱包,瘦弱的肩膀撑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夏昀深想上前帮忙,何出尘耍起了酒疯,拦腰抱着他不撒手。夏昀深特别无奈,只能远远地喊话,问钟意能不能解决。
钟意对他摆摆手,就看到夏昀深把何出尘塞到出租车里,车子很快绝尘而去。
钟意看了眼压在她肩膀上的人,其实并没有很重,夏临琛远比何出尘酒品好得多,既不疯,也不闹,借了她作为支撑,安安静静地立在身旁。
叫了车,回了家,夏临琛家里没有别人,钟意不想把他这个看不见的醉鬼独自仍在一栋大房子里,便留了下来。
她扶着夏临琛进了卧室,把他放倒在床上。本想去浴室找条毛巾帮他擦擦脸,没想到半步还未走开,就被人牵住手腕,往里一带。
钟意趴在夏临琛身上,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地看他的脸。他长得那么好看,五官端正,撩人心魄。
钟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肌肤紧绷,薄唇柔软。
夏临琛任由她上下其手,被她摸得痒了就忍不住笑一下,胸腔震动,传给身上的人。
钟意掐掐他的脸,不料夏临琛忽然挺起上身,嘴唇擦过她的鼻子。夏临琛顿了几秒,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提,再一次的吻正好落在了唇上。
夏临琛轻轻咬住钟意的下唇,听到她的哼声后改为含住,一点点温柔地舔舐,又探进口腔,力道适中地吮吸她的舌。
他口中酒意熏人,而钟意仿佛也跟着醉了一样。
她看着夏临琛,眼神迷蒙,雾气氤氲。
食色性也,她终于觉得这句话是人间至理。
钟意不是小姑娘了,她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况意味着什么。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缓缓发问:“喂,夏临琛,我们玩骑马的游戏好不好?”
【此处请自行脑补两千字】
夏临琛让钟意靠在自己肩膀上,两个人均是汗水淋淋,但谁也不想动,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夏临琛想象着之前钟意说出那句话时的神态,怜爱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说道:“真是一只小狐狸。”
“耳朵灵活,嗅觉灵敏,眼睛能适应黑暗。”钟意笑盈盈地说,“夏临琛,你才是狐狸啊。”
听说澳大利亚引进狐狸驱逐兔子,夏临琛想,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在他这里倒是歪打正着。
钟意翻过身,两人肌肤相依,她迎着月光,虔诚地亲吻他的眼睛。
夏临琛拉下她,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甜腻的吻。
他没想到的是,chū_yè过后,钟意竟然还能趴在他身上和他讨教经验。
钟意食指在他的胸肌上画着圈圈,问道:“看得见的感觉好,还是看不见……嗯?”
一贯伶牙俐齿脸皮奇厚的夏临琛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故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钟意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催促着:“快说,从实招来。”
“没有可参考的对象。”夏临琛咬着牙,用哼哼般的音量说出声,“你说的,前提条件错误,根本构不成对比。”
钟意看着夏临琛硬着头皮,心一横,豁出去的模样,不由得大笑起来。
“你怎么这么纯情。”
夏临琛:“……”
excue?这是被女朋友调戏了吗?
不过他确实被调戏得很开心。
夏临琛双手捧着钟意的脸,从下至上一寸一寸地摸索过去。钟意被他弄得有些痒,但没吱声。
夏临琛的指尖最终停留在钟意的额角。
“我从小到大讨厌的人挺多的。”钟意见他反复摩挲额角那一点不甚明晰的疤痕,咬牙切齿,恨恨地说:“但是最大的仇人就是给我留下这道疤的人。”
夏临琛罕见地沉默着,钟意自我反省了一下,是不是她太凶了,吓到他了。
夏临琛开口:“钟意,我若是说,那个人,就是我呢?”
钟意静了一瞬:“你开玩笑的吧?”
夏临琛没有回答,钟意相信他没有必要骗自己,想想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叹了口气。
原来她的恩人与仇人,都是他。
“嗯……你要是负责的话,这一点疤也影响不了我的行情。”钟意捏了捏他的下巴,“所以,我免为其难地原谅你了。”
“好,我负责。”
夏临琛探身吻上她光洁的额头,低声说道:“睡吧,晚安。”
也许是夏临琛那个晚安吻的作用,钟意整个晚上都睡得非常香甜,当暖暖的阳光缓缓地照入他们所在的房间时,她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她一动,夏临琛也醒了,收紧手臂,将她扣在怀里。
钟意还不甚清醒,有点迷糊,忽闪地漂亮的大眼睛,慵懒地说:“早安。”
夏临琛再次吻她的额头,这次是一个早安吻,他说道:“早安,我的公主。”
夏临琛看不见,钟意完全不用害羞,大方地盯着他的脸看,却发现他面色不佳。
钟意一下子就清醒了,凑过去问:“你怎么了,黑眼圈这么重。”
夏临琛无奈地接了个满怀,眉头轻皱:“我没事,睡得不好而已。”
钟意还是有些担心,夏临琛又说:“我一直是一个人住,一时还不习惯有别人分享我的床。”声音里还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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