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也是错。”
“你是魔也好是仙也罢,渡你之人只能是我。”
妙含烟本能的驱使,浪高万丈的情思全数扑将过来,她颤抖的靠近他的唇,近于诱惑,近于给予,近于追寻,几种情緒的交织纠结,让她停在他的唇边。
陆天齐感同身受,见她着新娘衣而来,心里竟也生出,渡她之人只能是自己,别人绝不可染指的想法。
两人这次相处很久全是发乎情止于礼,他是不能,她是不懂,莫名的欲念扭缠在一起,分不清是他更想,还是她更要。今晚之事若是发生了,错在自已,若是止于此时,错在于谁?他最没想到的是自已内心最隐蔽的地方答案居然也认为两人情到此时,应当如此,不继续也是错的。
妙含烟贴在他的胸口,心声的噪动不安将他的心思暴露无遗,她唇语轻言:“你已不静了。”
“你若如此,我们将万劫不复。”陆天齐薄唇轻启,一声叹息。
说这话时,眼神不避不让,盯着妙含烟的唇吐着一字一句,话冰凉,手已扶住了妙含烟的腰,他是说于妙含烟听,又像是说给自已听。
妙含烟纵是再喜欢眼前人,也不至轻薄他。他是高高在上的,不可亵渎,只能仰望的神。彼此身体的变化都互相查觉,可他终究是她的师父,他的一句话就冰水一般将她的心淋得透凉。
她起身,满面的死寂的走向屋外,不着新衣,也不穿那件师父最爱看的粉红棉质旧衣。
黑发披于身后,一如黑缎披在了身上。
陆天齐一件薄衣在身,坐于地上,盯着被妙含烟扔在地上的粉红衣裳,牙齿间挤出一句:“去哪?”
“我已历经万劫,如今大劫欲渡之,无人与我共赴。”妙含烟喃喃自语,泪已满面。
陆天齐眼神突变,手一挥虽无仙力,但魔性却暴涨于胸,戾气横扫屋内一切,莹莹的灯光一黑,房门紧闭结界重重,竟将美如花的妙含烟锁在自已的世界里。
陆天齐想她情高万丈,魔与仙一念之间,今晚走错一步,那不仅毁了她,也让六界再无希望,她这一出去,只怕不少人想得到她。到时心神俱灰,还谈什么大乘,那又是一个魔尊转世,天下再也无人能敌。
等妙含烟有感觉时,已是身上压着沉重的重量,虽然黑不见人,但真实的湿热鼻息就在头顶上。妙含烟惊得一动不敢动,全身发僵直挺,喉咙被什么塞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模糊呢喃了一声,嘴就被一清冷的薄唇堵住了。
他急切的证明什么一样,抵死的纠缠在一起,从前有多克制守礼,此刻唇齿之间就有多强捍放肆。
半晌,妙含烟已软成他身下的一团棉一样,脑子里过电一般的晕眩,全身发热,烫得吓人,只将身体攀附如丝缕,缠绕如瓜藤,直到陌生的痛直奔,全身一层汗珠渗透出肌肤。
他已如狂奔野马脱缰而弛,带领着身下的人儿渡欲诉情,她白莲一样的玉足紧躬成两只,如清风不断抚过,摇曳生姿。
热浪在体内的叫嚣声已经传到了彼此的心里,陆天齐指尖轻轻抚过妙含烟的唇,有一丝微光照亮他的眼睛,沉如幽潭,深不见底。陆天齐轻轻一抱妙含烟的腰,转身让她俯盖在了自已的上面。
指尖游走时,指下的一点微光幽幽,皮肤上本是白色的莲花,变成了红色。
“在干嘛?”
“数花。”
“有多少?”
“九朵。”
“什么颜色?”
“红色。”
“为什么不是粉色?”
“为什么要是粉色的?”
“因为,你喜欢粉色的。”
妙含烟声如细蚊,几乎听不到最后的音节。
他能如此,已不必说了。
她娇若如花,需细心呵护。
塔外大雪纷飞,白雪遮掩了大地的所有的颜色,仿佛天下原本就是这样的,没有生灵的呼息,没有生命的痕迹,一片白茫茫的天地,没有四季的更迭,更没有轮回转世的灵魂,
妙含烟妙目微睁,想看看陆天齐胸前的火焰印是不是渡化了,她只微动了一下粉脸,几根修长的手指就遮在了她的眼睛上。
“含烟,别看。”
陆天齐轻柔的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于他,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于胸前,额头抵在她的后背上微喘了一下平复着自己的激荡。
妙含烟紧张的心狂跳了一下,难道他的魔印并未去除,或者方法不对。
“含烟,你闭上眼,听我说。”陆天齐温言道,妙含烟的长发已如黑缎一样散贴在了他的心口上,不留下一点缝隙看不到一点印迹。
妙含烟羞涩的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段温裘,这次引天河之极寒封冻了仙界,各派中有神器的已经幸免于难,仙宇山是最后的抵抗力量,所以你……”
陆天齐本想说让妙含烟担起责任,帮助仙宇山渡过大劫,可转念间想到她对自己如此依恋,要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定会不顾一切的阻止自己。
她是如此不舍自己,将她远嫁去北庭又跑了回来,还退婚,总之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妙含烟听得入神,没有细想陆天齐还会有什么对自己隐瞒,她只觉得段温裘才是六界的问题根源。
“段温裘,法力并不是无人能敌,为何纵横六界几百年无人
喜欢仙侠奇缘之妙含烟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