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这四人一脸激动的看着极尽疯狂的钱布满,大声的喊道。
其实从人性来讲,钱不满对自己结拜的兄弟下手,实属小人一个,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付出真正的感情的。可现在的他,完全是出自本意,看上去很矛盾,实则不然。永远不能用一个标准来衡量一个人的优劣。一棍子打死就不免有些以点带面了,人性的表现是受外部综合因素所制约的,不同的情况下,所表现出来的状态,行事作风也都是不同的。不能因自己的感觉而论,大多数人认识事物必须通过感觉来论证事物的存在,完全依靠于感觉,这个就有些不妥了。比如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答曰: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大意就是山里的花树并不依赖人的感觉而存在,存在即是真理,实事求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才能真正的看清世界。由此可见,有的时候感觉未必是完全能够靠得住的。
虚弱的钱布满对着他们四人说道:“兄弟们,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我早已投靠了后金,现在是在后金大贝勒代善账下听令。我已经将辽东这块的军事防备都已经搞清楚了,你们随我前去复命。到时候我准让兄弟们享受永华富贵,等咱们在回来的时候,这么长时间遭的罪,受的苦,我们要一点一点的全给他找补回来”!
这四人乍一听心里俱是吃惊,这好不央的,钱爷怎么投靠建奴了呢?那可是外族,能跟咱们是一条心的嘛,再说了,自己等人过去,人家能正眼想看吗?可随即一想也就释然了,反正自己等人也是跟着钱爷走,他上哪里我们就跟去哪里,便都表态,愿意与钱不满一同投奔后金。
草莽之人的特点就是重小义而轻大义,记兄弟却忘国家。但这也不能都怪他们,毕竟当时的社会环境所影响,他们也意识不到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不妥,妄加评议的就多少有些历史唯物主义了。
钱布满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手已经上好了药,血流也控制住了,便翻身上马,带着兄弟向宽甸六堡方向疾驰而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钱布满经过半个多月的跋涉,终于冲出辽东土匪的包围圈,来到了后金所控制的地方。本来这点路程没有多远,可是最近这围追堵截的力度突然加大,搞得自己措手不及。要不是自己鼻子灵一点,这个时候早就成了刀下亡魂了。这个地方他之前来过,正是自己的主子驻扎的堡子。于是他打马上前,与那些拿着刀枪对着自己的满人说道:“快去给我报告大贝勒一声,就说奴才钱布满有要事禀告。”说完手里拿出一个腰牌,递给了看门的那人。
那人接过来腰牌一看,心里大吃一惊,这是贝勒爷亲信才能得到的东西,这个汉人是从何处得来的呢?带着心中的疑问说道:“你们站在门口等着,我这就去禀告一声。”又对着自己的手下吩咐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看好了他们,别让他们玩出什么花样来”。说完转过身去就去找大贝勒去了。
钱布满身后的兄弟对那满人的态度十分的不满,你们这些建奴算什么东西啊?要不是钱爷来这,你就算来求爷爷,爷爷也不会来的,跟我在这装什么大半蒜啊”?而钱布满一脸正常的神情,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有多么的深沉呢。其实不然,钱布满每次来找大贝勒的时候,门口看门的人哪次也没给他钱布满什么好脸色过,钱布满现在早已经是习惯了。
大贝勒代善在帐篷里来回的踱步,心里为自己的宝贝闺女,爱新觉罗伊雯所担心着。这个闺女啊,也真是不让自己省心。整日不着家,领着一条大狗,带着一些女兵到处闲逛,总有旗下的一些牛录兵丁,族人前来告状诉苦,不是今天把那个兵士给欺负了,就是那条破狗将人家的牛羊给活活咬死的,自己的整个辖区都是鸡犬不宁的。自己这一天总忙着给她擦屁股,真是够了,身心疲惫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兵士走了进来,这人正是看门的那人。那人进来之后跪下请安,将手中的腰牌递给大贝勒后开口说道:“主子,门外有人要见你,这是他的腰牌”。说完之后便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等着自己主子的答复。
代善看着手里的腰牌突然眼神凛凛,对着跪着那人说道:“快让他进来,我可是等他挺长时间了”。
不一会钱布满走了进来,对着屋里的代善急忙跪下磕头说道:“奴才钱布满给主子请安了,这一晃大半年奴才没有与主子联系过了,不知道最近主子近来身子怎么样了”?
代善看着一脸风尘仆仆钱布满,眼角又瞄到他的伤手处,心中也很奇怪,这个奴才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自己,而这次回来还如此的狼狈,看来这其中是有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了。
“嗯,也算你有心。今天可算见到你这奴才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我之前有派人去寻过你,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看你这模样,手上还有伤,这段时间想必也是受了不少苦。什么事以后再说,那边你也回不去了,以后就在我这吧。”代善为人还算仁义,看到钱布满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没有说别的什么,只是好言安慰了一下。
钱布满这段日子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早已经是满目疮痍,心里也是冷酷无情。可现在代善那关怀备至的言语让钱布满冰冷的心瞬间感到温暖。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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