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怡却不着急,如逗弄老鼠般,每次都是点到既止,让爪子生生的插进他的背脊,或者肩胛,这样反复几次,上官亚图身上伤痕累累,关键是心里防线已经崩溃了,但棕熊却像不知疲惫般紧追不放。
终于被堵在了一个角落,上官亚图喘得话都说不完整,胸口、手臂、大腿、小腿,到处都是血迹,却又没有致命的伤口。
南楚帝可是交代过她,人不可以弄死,这是底线。弄伤或弄残他不会管,反正生死状都签了。但是弄死难保北凉不会找上门来。
夏卿怡想想也是,就算再能生,皇子再多。有一个亲儿子死在别国的宴会上,这个耻辱如何敷衍了事。牵涉到面子问题就是大问题。所以她尺寸把握的很好。
可是,玩得久,真的有些乏了。毕竟这是夏卿怡第一次尝试那么长时间控制蛊虫。因为心控之术需要集中意念,是非常损耗精神力的。但是这也是蛊术师的基本功,师傅的古籍上曾提起过,有时候当双方实力相当的时候,能集中意识越久的蛊术师越强大。
场上夏卿怡玩的不亦乐乎,席上却有两个人一直评估着夏卿怡的综合战力。蛊术士对蛊术的熟悉和掌握,施展蛊术的时间,破解蛊术的弱点等等,这些都是衡量一个蛊术师能力和等级的必要条件,这也是上官玄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试,却没有制止的原因。
“啊!”上官亚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真的跑不动,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散架了,晓是他从小都接受严苛的体能训练,曾经在草原上被狼群都追着跑过,也没有现下的绝望。这个女人不是人,她是魔鬼,可是即便这样,他身为皇子的骄傲也让他支撑到现在。
夏卿怡控制棕熊只用一只熊掌掐紧上官亚图的喉咙并把他高举到空中,即使快要窒息,上官亚图依然没有喊停的意思。看样子他是笃定自己不敢杀他了。
e用什么方法能吓到他了,夏卿怡有些疯癫的突然笑起来。
“王子的这双眼眸甚是灵动,刚好本宫最近研习新的蛊术需要一双人眼,不如殿下就把您这对眼睛赠与本宫吧!”
说着挥动另一只爪子就朝上官亚图的面门袭去!
“不要,我放弃!”上官亚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然后只觉得身子一松,人已经被棕熊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又弹到地上,像一个破败得娃娃。
“可惜了,皇子的爱没有您嘴巴里说得那么无坚不摧。”
夏卿怡说得轻描淡写,虽然蒙着面纱,但却能听出笑意。
“你是魔鬼的化身!”上官亚图只觉得喉咙上涌一股腥甜,随即吐了一口鲜血便昏了过去。
“恭喜公主得尝所愿!”在众人都以为北凉使者会因为自己国皇子的伤势迁怒南楚的时候,上官玄弥却像无事发生般笑着送上祝福。而且那笑容真挚纯净竟没有一丝邪恶。
楚乐颜有些尴尬这突来的关怀,礼貌的回着感谢。刻意的拉开距离。但是他却毫不介意,竟从颈脖处取下一根挂绳,上面俨然挂着一只葫芦形状的玉石,玲珑剔透,中间莹莹泛着白光。
“护心蛊。”宫耀元眯起双眸,传说中北凉三大圣物之一。
“公主殿下,臣明日就要启程返回北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也无法参加公主的大婚了,这是微臣的一点心意,请不要推拒。此物世间再无第二块,希望公主珍之!”说完,郑重的交托给楚乐颜就转身走向夏卿怡。
“长公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江湖再见!”,夏卿怡对于这个男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的感觉,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像一条藏匿暗处的毒蛇,每一次看它好像都没有动静,但是说不定哪天就会伸出毒牙,给自己致命一击。这种忐忑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安。所以当他说出江湖再见的那刻,她竟真的生出了他命中宿敌的感觉,夏卿怡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摆脱这种虚幻的错觉。
“公主,记得我们的约定,绝对不可以把我供出来哦!我去换衣服了。”夏卿怡刚嘱咐完,南楚帝就寻了过来,刚才北凉使者和他拜别,他没注意,一眨眼人就消失了。
“颜儿,你告诉父皇,那女子究竟是谁?”
“哪个女子?”楚乐颜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装傻的样子呆萌可爱极了!
“欺君是死罪!”南楚帝板起了脸,一本正经道。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您问的是谁,您若真想赐死儿臣您只管吩咐,儿臣绝无二话。”说着眼眶竟隐隐聚起了雾气。
南楚帝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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