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鹿山上的宝器还有很多,第五区、第六区……特别是第九区,还有完整的玄功……你们觊觎的邱升丹就在第七层……”
“只要你有本事拿到,规鹿山上所有东西都属于你胜谷国。”
“但在这终点,你不可以抢……这是第一次,我踢你一脚,算是略施惩戒,如果再摆出无耻的贪婪嘴脸……杀无赦!”
元岸棋表情轻蔑,冷嘲热讽道。
他最尊敬家里的爷爷,而爷爷年轻时,中州新朝建立不久,先帝如日中天,中州强者横扫六合,说一句天下无敌也不为过。
虽然中州现在有些日落西山,但元岸棋打心眼里还是瞧不上周围这些弹丸小国。
在他眼里,这些小国和强盗团伙没有任何区别。
骂出藏在心里的话,元岸棋心里舒坦了很多。
他视线环视一周,特别在几个外国弟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继续朗声道:
“规鹿山上,每一区都有宝物。”
“如果人人都说那些宝物属于自己,到了终点就要物归原主,那这场试炼的规矩还算不算数?”
“你丢失宝器,那是你技不如人,承认自己是废物很难吗?”
“想一雪前耻,就尽快杀到第四区!第四区没有分路,你们完全可以把失去的全部都抢回来……甚至,你们还能把不属于你们的有东西,同样抢走,胜者为王,拳头大才有话语权。”
“但终点是弟子们休养生息的地方,气血炉周围十米这范围,任何人不得出手偷袭……”
“扣除你20个岁分,以儆效尤!”
元岸棋话音落下,又剥夺走护卫队长20个岁分。
嗡!
果然,护卫队长的腰牌闪过一抹亮光。
里面标记的岁分少了20个。
“你……”
队长睚眦欲裂,气的浑身上下所有毛孔都疼。
不公平啊。
你打了我,凭什么还要扣除我的岁分。
你知道杀20只夺舍虱有多难吗?
他想要争辩。
一旁的胜原截几乎窒息,他再不能允许这畜生继续丢人现眼,便直接下令,让两个属下堵住这个蠢货的臭嘴。
元岸棋权限极大,别说扣除20个岁分,理论上直接把他驱逐出去都完全没问题。
“我的手下不懂规矩,还请见谅!”
胜原截皇子身份,原本瞧不上元岸棋这种普通武者。
可人在屋檐下不,他要走到最高山顶,必须得属下舍命辅助,所以也只能放低姿态,皱着眉抱了抱拳。
“管好自己的狗!”
元岸棋点点头,算是原谅了顶撞之罪。
胜原截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沉着脸回到角落。
啪!
回去之后,胜原截一巴掌抽在队长脸上。
“你俩用岁分去换个疗伤丹药……这一巴掌,是治治你的蠢。”
“流雾阵已经落在林源小队身上,等到了第四区,你们随便吸引一批虱群就能解决,何必在这里找不痛快?”
胜原截低声呵斥道。
既然知道了下落,还愁拿回来吗?
说句不谦虚的话,有道诡剑法在手,胜原截在规鹿山就是无敌的存在。
你们现在可以尽情嘲笑胜谷国,等到了第四区,你们会知道什么叫后悔。
“属下知错!”
队长虽然挨了打,但内心滚烫,恨不得替胜原截去死。
殿下打自己,那是恨铁不成钢。
殿下内心还是心疼自己,要知道,胜谷国的岁分本来就少,殿下还愿意替自己换疗伤丹。
狗贼!
你给我等着,千万别在新路遇到我。
这里是终点,你有靠山,你们中州人护短,你们恬不知耻的欺负外国人。
可在第二区中间,我杀你天经地义。
……
杜早其依然保持着手捏流雾阵的姿势。
其实用不着元岸棋出手,他也不可能让胜谷国的人把流雾阵抢走。
但胜谷国护卫如此大动干戈,甚至不惜得罪元岸棋,就令人深思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法器很厉害。
杜早其看着秦近扬,似乎想得到一个答案。
附近不少人也都看着秦近扬,就连元岸棋和另外两个国家的弟子,也都满脸好奇。
高闲路更是恨不得撕开秦近扬的嘴,从他脑子里直接看答案。
“原来……这阵法叫流雾阵!”
众目睽睽下,秦近扬终于从惊魂未定的状态,恢复了基本的理智。
随后,他开始解释流雾阵的来历。
“我技不如人,在新路举步维艰,差一点死在路上。也是幸运,临死前,我被一个师兄所救。”
“其实师兄也没有洗钟成功,但实力比我强,他无意中捡来一件宝器,所以比较从容……只要把真气运转过去,这阵就能涌出一阵浓雾,而深陷浓雾的夺舍虱,则会自相残杀。”
“我俩就是依靠这阵法,才勉勉强强走过来……可惜,眼看终点就要到了,师兄却被夺舍虱偷袭,再也没有睁开眼。”
秦近扬表情沉重,缓缓说出了真相。
顿时间,全场都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难怪,秦近扬这种未洗钟的弟子能穿越第一区,原来是有贵人帮助。
可惜,贵人已经死了。
同时,人们也明白了胜谷国为什么如此激动。
能让夺舍虱自相残杀的阵法,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秘宝,可能是小皇子打通第五区,甚至挑战第六区的绝密宝贝。
元岸棋点了点头。
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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