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蹑手蹑脚地经过教师办公室,花铃的脸上挂着疑惑的表情,嘴里念念有词:“奇怪,今天轮到我们小组负责锁上教室门,怎么这个点了还有人在里面?”
“听声音像是林老师......”
我握紧桃木剑,心中顿感不妙,加快脚步,紧跟着花铃奔向218班教室。
来到教室门口,只见一扇银白色的铁门虚掩着敞开一条缝隙,我让花铃退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透过那条缝,往教室里面张望。
黑灯瞎火的教室内,空无一人,正当我抬起手,作势要推开门的时候,走道上蓦地刮来一阵阴风,吹开了厚重的铁门。
我和花铃相顾无言,心知这股阴风来得诡异,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我们走进教室,站在靠门一边的书桌旁,从前到后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刚才的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花铃小声自言自语。
我捏紧手中的符纸,心中也感到一阵疑惑:那个女人的声音确实是从这间教室里传出来的,可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俗话说怕什么就来什么,花铃正欲沿着过道走去后门查看情况,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小声提醒道:“别过去!”
话音刚落,倒数第二排靠墙的书桌旁边赫然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
我咽了口唾沫,皱眉质问道:“大胆邪祟,为何在学校里兴风作浪?”
白衣女鬼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她抬起手轻抚着自己如瀑的秀丽黑发。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女鬼的口中发出一连串低沉哀怨的悲鸣,听得人头皮发麻,花铃听罢,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女鬼缓缓“飘”上前,与我们保持着大约五米的距离,遮住脸庞的黑发突然散开,露出一张没有五官、惨白如纸的脸,额头下方左右两侧嵌着深深往下凹陷进去的窟窿,从中冒出散发着腥臭味的黑血。
女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声音幽怨地问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害我儿子的性命?”
听到这里,我也有所察觉,忙对那女鬼说道:“你的儿子,该不会就是张少龙带来学校的那个古曼童?”
女鬼没有回答,脸上那对漆黑的血窟窿死死盯着花铃,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至此我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女鬼的目标,正是花铃!
“我儿子有什么错?他只不过贪玩了一点,不小心招惹到这个学校的老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要对他痛下杀手?我儿死得好惨啊......”
花铃的额前冒起涔涔冷汗,她壮起胆子,厉声辩解道:“你这女鬼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杀你的孩子!”
我站在花铃身侧,一边听花铃道出事情的原委,一边警惕着女鬼的举动。
“你胡说,你胡说!我儿就是被你杀死的,你、你就是杀害我儿的凶手!”女鬼突然扬起锋锐的鬼爪,阴气森然的大吼道。
我有些看不下去,急忙开口声援道:“你这女鬼,好不讲理!花铃只不过往那小鬼的眉心上打了个法诀,虽说伤了他的灵魄,但毕竟不是致命伤,以古曼童的能力,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只见一束白光裹挟着强劲的阴风,朝花铃迅速袭来。
我正要出手,花铃却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女鬼杀到花铃面前的一瞬间,她把戴在颈前的地府令牌翻到背面,露出“百鬼退散”的字样。
刹那间,地府令牌背面那四个笔走龙蛇的篆书,爆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红光,将女鬼震飞出去,重重撞在教室后墙的黑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爷爷以前告诉我,地府令牌背面的这几个字,拥有驱散邪祟的强大力量,没想到今天初次实践,果真不同凡响!”花铃朝我晃了晃地府令牌,一脸得意地说道。
我挤了挤眉毛,心中不免泛起疑惑:这丫头还没有成年,就能运用地府令牌的法力,真是后生可畏啊!
女鬼被地府令牌所伤,一时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和花铃急忙张开墨线,快步冲上前,欲将她彻底制服。
“花铃,今晚算你走远!我决定了,我要杀死你身边所有的亲朋好友,凡是和你扯上关系的人都必须死!”
我挺起桃木剑,指着女鬼大喝道:“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速速投降,我还能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女鬼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张开泛着鬼气的利爪,语气哀怨的咒骂道:“待我杀光了你的亲朋好友,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花铃没有理会女鬼,一本正经的回答:“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找真正的凶手,拿我朋友出气,算什么本事?”
“你这贱人还敢狡辩,凶手分明就是你!”女鬼声嘶力竭地骂道。
花铃摊了摊手,面无惧色地反驳:“再说一遍,我没有杀你的孩子!如若不信,我们去找阎王爷对峙,让他评评理。”
女鬼听到这话,表情扭曲作一团,声音冰冷地说道:“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你最亲密的朋友,明天就要一命归西了!”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吹进来一阵凛冽森冷的阴风,竟在地面上凝结起一层厚厚的白霜。花铃握紧另一把桃木剑,不顾阴风的吹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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