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笔记本上的自己，陆天整个人不觉打了个寒颤。
可以说，除了界碑之灵显形之外，沈惊涛准备的这一套说辞，和真实发生的情况，已经十分接近了。
若不是他确信自己偷偷跑去找叶明璃的时候，完全避开了南宫笑的视线。
陆天都简直要怀疑，曙光的人，是不是时刻在暗中观察自己了。
“很好。”
看着陆天按照自己所写的内容读了出来，沈惊涛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早这样老实交代不就好了？”
“用得着兜兜转转搞这么多麻烦出来？”
沈惊涛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天，声音故意提高了几个音调。
陆天被他反常的表现搞得有些不知所谓。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沈惊涛，一字一顿对他做出口型。
“是不是……曙光内部……”
“出现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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