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戴原礼,叩...”
朱标早知道戴老头这幅怕事的德行,急忙转身搀扶住戴原礼说道:
“戴先生,可还记得我的名字?”
朱标说完话,便用力的捏了捏戴原礼的胳膊,以防他失口喊错了名字。
戴原礼看着脸上满煤渣的朱标,过了半刻才反应过来,随即站起身来笑到:
“原来是吴念贤侄啊,你怎么到这里来看望老朽了?”
朱标拿出手上提着的酒,放在了戴原礼面前:
“我前几天偶然对酿酒颇有兴趣,便酿了些酒来喝,见这酒味道不错。
便想起你也是个喜欢饮酒之人,便带来一坛,想要你来尝尝这美酒,也算是感谢你帮了我的忙。”
戴原礼听到这话,倍感欣慰,毕竟自己也算是看着皇太子长大的,皇太子虽然身份尊贵,但却礼贤下士,对自己的亲信极好。
让戴原礼完全没想到,即便皇太子用计假死逃离了皇宫,也还记得自己这个老家伙。
戴原礼接过了酒坛,面露笑意,转即带着笑意要迎朱标进书房一坐:
“吴念贤侄,多谢你的美酒,快进屋坐一坐吧。”
朱标见戴原礼热情邀请本想玉器叙叙旧,但一想到家里还有那么多酒浆没有处理,便贴近了戴原礼的耳边说道:
“戴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过几天我还会再带上美酒来看你的,不过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许在凶无忧了,这么好看的女孩,你忍心我还不忍心呢。”
朱标说完话,便朝戴无忧微微一笑,转即朝门外走去。
戴原礼捧起酒坛,嗅了嗅漏出的酒香,看着绸缎上的“三杯倒”有些发愣。
这时,戴无忧凑到了戴原礼身旁:
“爷爷,他是什么人啊?
为什么要送你酒?
你们怎么说悄悄话,不让无忧听呢?”
戴原礼看着朱标远去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是一位大官的孩子,但是他们因为某些原因起了分歧,且有可能永世不得相见,爷爷只是绑了他一个忙罢了,所以他才送我一坛酒,表示感谢。”
戴无忧年龄不大,方到二八年华,自然听不懂爷爷那些弯弯绕绕,只记得他叫吴念,他的父亲是个大官。
想到这,戴无忧便一蹦一跳的向院子中跑去。
戴原礼见戴无忧走远,又想起朱标的话,惆怅的叹了口气:
“无忧啊,也不知道你是命好,还是命苦啊。”
朱标送过酒后,离开了戴原礼的宅院,便向着家中走去。
回到家后,就又开始忙着将所有的土豆酒浆,蒸馏成烧酒。
本身土豆的味道,对于明代人来说,就充满了诱惑,酿成酒后的味道更是醇香,让许多酒徒趋之若鹜。
朱标吸取了上一次赵勉给自己带来的教学,便早早的在外用小楷写明了“正在酿酒,切勿打扰”的字牌,还担心有人不识字,特意画出简易图案告知。
以防在有人不识得,弄出误会。
但这酒香的味道当真是飘香十里,就连相隔较远的京师,也能闻到淡淡的酒香。
凉国公蓝玉此时刚刚退朝,正与女婿朱椿,两个儿子,长子蓝闹儿,和次子蓝太平一起商讨军事要事。
“女婿,此次我要和闹儿,太平前去征讨朵甘,家里的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朱椿面色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蓝玉见朱椿有些失神丧魄,便开口问道:
“女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不开心?”
朱椿见瞒不过自己岳父,便看向蓝玉轻声问道:
“岳父,我不知道这话我说出来会不会有些冒失。
但大哥走了,这皇储一事,父亲到底该如何定夺啊!
我乃是第十一子,且是嫔妃之子,立皇储怎么都轮不到我,我也无心争夺皇位,但也不愿为成为皇位争夺的牺牲品。
更何况我还有二十多个兄弟,再过一阵子就是大哥的二七了,二七一过,父亲估计就要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很显然,现在嫡子中只有四哥和五哥比较强势。
岳父,我们该想想,该站在哪一头了。”
蓝玉听了朱椿的话,也是紧皱眉头,这确实是该考虑的大事,这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凡要是站错了队,那下一把刀,就必然要砍在自己身上!
蓝玉思考了半天,也没拿定主意,眼睛一眯看向了朱椿:
“女婿,你对燕王和周王有什么想法?
他们二人谁更能担得起皇太子?”
朱椿听到了蓝玉的话,摇了摇头:
“大哥一走,父亲极为悲伤,虽见不到其流泪,但身体眼见瘦了许多。
若我猜的不错,父亲很有可能不在四哥和五哥之间选皇储。
更倾向于把这个机会,放在下一代人身上!”
蓝玉眉头一皱,看向朱椿:
“女婿,你的意思是…
皇上是要在允炆和允熥二人之中立皇储?”
朱椿看着蓝玉笑而不语,这话自己可接不得,自己本身就是皇子,虽然蓝玉是自己的岳父,但自己也绝不可能说这种揣测圣意的话。
蓝玉见朱椿沉默,自然明了他的意思,随即哈哈大笑道:
“选谁都是一样,选了朱允熥,那我们蓝家就是强有力的外戚,选了朱允炆,我们依旧是朱允熥“强有力”的外戚。”
朱椿见蓝玉如此狂妄的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在语言,继续向前走去。
“这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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