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门外并不是兰溪溪,而是兰娇。
她手里提着一份蛋糕,笑容温柔:
“战夜,昨晚你突然离开,连生日蛋糕都没吃。
奶奶知道后,硬要我重新买一个过来陪你,说愿望必须许,让我们许愿生二胎。”
薄战夜俊美的容颜倏地下沉,甚至遍布寒霜:
“少拿奶奶压我,昨天你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滚回去。”
即使以前他对她厌恶,也保持着绅士风度,极少叫她滚。
这次,他对她连基本的耐心和绅士都没有。
兰娇手心捏了捏:
“我知道我买那种药让你生气,也知道不能马上离婚,你很不满意。
但是战夜,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对我那么厌恶,离婚,也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原本,第二天早上薄战夜便可以和兰娇商量离婚。
但,老夫人不知从哪儿听到的消息,命令他回来,警告他们,要离也得等她死了。
薄战夜看着兰娇无辜的脸,冷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跟奶奶通风报信的人只有你。
兰娇,你应该很庆幸有小墨。”
不然,仅凭着她做的这些把戏,早已石沉大海。
高高在上的男人,在这一刻真的怒了。
兰娇甚至能感觉到在薄战夜眼里,她已经是个死人。
她脊背发寒,强挤出声音:
“我也是为你好。
溪溪她对你是不是真心,谁知道呢?
你贸然因为她跟我离婚,还不顾那么大的影响,也许最后换来的只是不值得。”
薄战夜薄唇冷掀:“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情。
滚回去,别让我说第三次。”
兰娇脸色微僵,片刻后,道:
“你不信,问问兰溪溪现在在哪儿吧?
她离开这里,便去找薄西朗了。
战夜,在奶奶在世这段时间,我会让你看清楚,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
说完,她放下蛋糕,转身离开。
薄战夜冷沉着脸。
虽然,他不会因为兰娇的话影响对兰溪溪的想法,但此刻,还是介意她的去处。
他拿出手机拨打她电话,该死的无法接通。
他转而用家里的座机,方才接通。
“小溪,你在哪儿?”
声音低沉,磁冽,尽量压抑着情绪。
结果,兰溪溪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很局促解释:
“我想着你应该补觉,有点事就先离开了。
后来接到薄少电话,说是……身体不太好,我不得不过来。”她没有告诉他薄西朗病情的事。
所以,果然去了薄西朗那里?
薄战夜心里氤氲上一团烦躁,莫由来的很生气,声音阴阳怪气:
“我让你留下陪我,还需要告诉你真实生日,他一句受伤,你就迫不及待过去?
兰溪溪,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女朋友?”
冷厉,生气。
丢下话语,他直接挂断电话。
被指责的兰溪溪这会儿刚到项目部门口,一脸懵逼。
她……她是因为尴尬才出来的。
来薄西朗这里,是因为恰好接到电话说薄西朗发病。
她不能不管。
他怎么那么生气?
兰溪溪想了一下,还是拨打电话回去。
然,无人接听……
“兰小姐,你可算来了!少爷情况很不好,快去看看少爷吧!”
这时,陈韩急急忙忙跑来,拉住她。
兰溪溪看到他手上还有伤口,一时间也顾不得薄战夜,诧异拧眉:
“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之前薄少的病情也很稳定,没有再发作这么严重呀?”
陈韩脸色为难。
最后,也不知是指责还是抱怨,又或者是无奈的说:
“二十分钟前,兰娇突然跟少爷打电话,发了你从九爷别墅出来的照片,还说你去米国就是和九爷约会。
还有……说你们已经在交往……”
这种消息,对薄西朗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毕竟即使没有感情,身为男女朋友,给他戴绿帽子,背着他做一些他所不能接受的事情,都无法让人忍受。
何况薄西朗一直把薄战夜当做竞争对象,是他心里的结。
兰溪溪脸白。
身为刚刚遭遇过她以为的‘背叛之苦’的人,很能理解这种滋味,可想而知薄西朗有多愤怒。
虽然,她恨他,可她希望顺利解决所有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是她不想看到的。
兰娇,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薄少在哪儿?带我过去。还有医生呢?有没有叫医生?”
“嗯,叫了,不过还有一会儿才能赶到。”
两人慌慌忙忙朝彩钢棚搭建的临时住房区走去。
一进屋,兰溪溪就看到一地的狼藉,破碎瓶子,还有坐在床边愤怒暴躁的男人。
他的眼睛赤血,拳头紧握,一见到兰溪溪,就冲上来,一把扼住她脖颈:
“才从薄战夜那边回来?
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变得那么乖巧,原来是为了让我心安,放下怀疑,然后好去找薄战夜!
兰溪溪,一遍一遍的欺骗我,以为我很好玩吗!”
歇斯底里的愤怒,带着浓浓怒火。
那双大手,也掐的兰溪溪脖颈剧痛,喘不过气。
兰溪溪呼吸困难。
想要挣扎,得到新鲜空气。
然而,此刻的薄西朗早已经处于崩溃边缘,没有丝毫理智。
她无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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