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兰溪溪想拒绝,薄战夜清隽沉稳开口:
“唐时深指定你去,必然有他的原因,他也不是好糊弄的人,你身上伤势正好。”
莫南西反应过来:“对哦,忘记伤势,差点翻车了!兰小姐,走吧,我带你去房间,找套未来夫人的衣服换上。”
两人直接利落的安排,哪儿有兰溪溪拒绝的机会?
她头疼的看向小墨,想让他帮忙出主意,结果小家伙说:“加油,我相信你,我在家等你回来。”
兰溪溪:“……”
这娃是亲生的吗?
纵使百般不愿,兰溪溪最后还是穿上兰娇的衣服,被迫营业。
当她穿着兰娇的衣服上车时,薄战夜素来清隽淡漠的眸子有了起伏。
原本正规正矩的名媛小洋裙,穿在她身上,凹凸有致,曲线分明,领口前深v镂空设计,硬生生穿出诱惑的韵味。
很显然,她的身材比兰娇丰韵。
他唇瓣微抿,移开眼,打开车窗,看向外面的路景树。
静心,透气。
兰溪溪坐在一旁,内心很是别扭。
衣服是姐姐的,身边坐的是薄战夜,能开心么?
只觉得硌心。
两个小时后,车子总算到达酒庄。
这是一处萄酒基地,风景优美,空气清晰。
兰溪溪第一时间推开车门下车,祈求速战速决。
意外的,有特助恭敬礼貌地等候在一旁,见到两人,立即笑道:“薄九爷,薄太太,你们来了,我们先生已经在等着了。”
兰溪溪随着他的声音望向前方,便看到萄园里的唐先生。
他坐在亭下,一件白色衬衫,休闲西裤,兴致阑珊的摇曳手中的红酒瓶,阳光透过酒液洒在他修长皙白的手上,闪着瑰丽的色彩。
很温润如玉,俊美绅士。
他……他竟然是南大哥!
怎么可能?他当初不是出国留学了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叫唐时深?
唐时深见两人来了,放下手中的酒,优雅站起身:“薄总,薄太太,幸会。现在称呼薄太太,应该不会太早?”
他言谈举止很优雅。
薄战夜唇角淡笑,他和兰娇并没有策划结婚事宜,只是此刻身边的人是兰溪溪,竟莫名不抵触:
“不会。”
兰溪溪却很膈应,她是代替姐姐的,被称作‘薄太太’,很不适应。
而更让她不舒服、想不通的是,唐时深居然称呼她薄太太?他看她,也跟看陌生人一样?
难道,她不是南大哥,只是长得像?
兰溪溪的出神和一脸异样的表情,让唐时深挑了挑眉,好奇道:“薄总和太太的感情怎样?”
他从一见面,话题就在感情问题上,之前还特意指名‘兰娇’要来,薄战夜看不透他的想法:
“唐总对我的私人感情似乎很关注,是否有指教?”
话语不轻不重,听起来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询问,但让人不得不回答。
唐时深笑笑:“薄总说笑了。实不相瞒,以前有听说薄太太处事过于利益,没有感情,还有薄总和薄太太的关系也如同虚设。我这人向来注重感情,不喜欢连最重要的婚姻都弄虚作假,因此未考虑过和薄氏合作。
昨天看到新闻,发现薄太太做法实在令人敬佩,因此才想见一见,看你们是否与传闻所说。
我想薄总,也不喜欢和虚情假意的人合作吧?”
竟然是这样?
薄战夜有些诧异,他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从不掺杂私人感情,唐时深倒好,居然以感情居先?
“唐总处事与我不同,若是合作,我想我们会有新的体验。另外,我和夫人现在感情很好。”
说话间,他长臂伸出,揽住兰溪溪的腰肢,拉入身旁。
这动作来的太突如其然,兰溪溪猝不及防。
她的鼻间全是他清冽好闻如同阳光洒在雨后竹林的舒服气息,腰间是他带有浅浅温度的手,心里一阵局促,呼吸加速。
说好演戏,没说要抱的啊!
偏偏,还不能推开。
唐时深看着两人的亲密动作,悠然一笑:
“能看到冰山薄总如此爱妻,实在幸运。两位不介意的话,陪我品品我亲自酿造的葡酒,提点意见如何?”
言下之意,接受和两位继续交流。
薄战夜对酒也有一定研究,优雅尊贵道:“自然可以。”
他搂着兰溪溪朝酒庄走去,一路绅士俊逸,侃侃而谈。
兰溪溪就无法自然了。
她跟在薄战夜身边,他的手透过布料,似乎有电流传入她的血液。除了当年那晚,她还从未与男人如此靠近过。
而这个人,还是薄战夜!
她局促难安的想移开。
薄战夜注意到她的动作,低眸,发现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一片绯红羞涩,声线压低:
“只是在演戏,你脸红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听见,极近的距离,呼吸萦绕到兰溪溪耳周,热热的,痒痒的,她心里更是一阵局促尴尬:
“我、我不习惯。你以为谁都像你,女人抱多了,抱谁都一样啊。哼。”
她拉开他的手,往前面走去。
薄战夜长眸眯起,她那话说的他多随便,她多自爱似的,她确定没说反?
由于在酒庄,晚饭自然少不了喝酒。
兰溪溪从未喝过酒,偏偏大人物盛情难却,她做样子也得喝,于是乎,光荣的一杯就醉。
看到倒在桌上,脸蛋红扑扑的她,薄战夜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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