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刀剑工坊出来,刘襄又跑到了甲胄工坊,他准备再去提提意见。
刘襄一直想要组建一支甲骑具装,甲骑具装最重要的就是铠甲和战马。
思来想去,冷锻鱼鳞甲和河西马,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河西马因产自河西走廊而得名,体格粗壮骨质好,力大耐负重,极为适合重骑兵。凉州大马,横行天下,说的就是河西马。
冷锻甲的防御力极强,甲片致密坚韧,不易变形,缺点就是需要反复锻打耗费时间。
东汉已经有了鱼鳞甲,不存在设计难度,渔阳的冶铁工坊也能提供大量低碳钢,满足冷锻需要。
冷锻也没什么技术难度,回火消去金属应力,反复锻打就完事了。
至于河西马,近期没什么好办法。还好幽州不缺马,可以优选良驹。
当然,大宛马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就只能想想了,比如,麾下兵卒人均吕布,府中书佐一堆孔明。
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刘襄晃晃脑袋,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对甲胄工坊的工师说道:
“吾欲制一款鱼鳞甲,四十斤重,甲片千余,身甲、肩甲、披膊、护臂、裙甲、胫甲俱全,内里用皮甲为底。
配凤翅兜盔,长筒战靴,骑战所用。汝可能制?”
甲胄工坊的工师叫李卯,他颇为自信的回道:“启禀将军,卑下会制鱼鳞甲。”
“汝试做一套,拿来我看。”
“唯。”
“吾知道一种坚韧甲片的制法,汝听仔细,取软钢浇筑甲片,其始甚厚,不用火,冷锻之,比原厚三分减二乃成。
甲片不必上漆,其末留些许不锻,以做检查。
汝依法去做,用此等甲片再做一套鱼鳞甲,吾要对比。”
“谨遵将军令喻。”
刘襄想了想,没什么疏漏的地方了,就对李卯说道:“李工师,这冷锻鱼鳞甲若成,记汝大功一件,吾以军爵酬之。”
李卯闻言拱手行礼:“将军所命,某必尽心竭力。”
刘襄点点头,告别李卯,回府去了。
今天的意见就提到这里吧,其他工坊还没建好呢。
回到府衙,已是申时,该吃哺食了。
汉朝基本是两餐。
早上八九点,辰时的时候吃朝食,
下午五六点,申时的时候吃哺食。
刘襄的餐食还不错,一钵炖肉,一盘煮青菜,一碗米饭,营养够了,可以满足他长高的愿望了。
他并不想追求什么珍馐美味,钟鸣鼎食,那太奢侈了,他就一个人吃饭,有肉有菜已经不错了。
他不是做不到,现在的刘襄已经有了一块地盘,统领三十多万人口,麾下万余战兵,也算得上是个小诸侯了。
只是没有必要罢了。
他得在自己身上,克服这个时代。
当然,他还是很想现代的美食的,奈何他不会做饭,调料都认不明白的人,就别想厨房的那些事了,徒增烦恼。
吃完饭,站起来遛遛腿,俗话说的好,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他要跟司马懿比一比,看看谁活得久。
嗯,这个就当成他第二个愿望好了。
第一个?当然是长个了。
人呀,总要拥有个愿望,给自己一个理由去坚强。
刘襄在后衙慢慢溜达,他就住在府衙后院,没有找个大府邸居住,就一个人,后衙不小了。
漫无目的的溜达,不限制脑海中的思维,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那是自由的味道。
自由自在的漫步,不自觉的走到一个小院,这是刘襄新划出来,做肥皂的地方。
还记得那几个“炼丹”的童子、力士吗?
这二十六个刘襄的亲兵,又开始做肥皂了,现在还没找到完全可信之人,他们只能重操旧业了,刘襄准备以后用他们的家人填充肥皂作坊,给予高额的工钱,算是一点福利吧。
如果还需要扩大的话,那就收养孤儿。
刘襄不想把肥皂的秘方公布出去,他还想拿出去坑钱呢,乌桓的大人啊,匈奴的王啊,鲜卑的首领啊,那些世家豪强啊,这么多冤大头,不坑可惜了。
里面众人干的热火朝天,各个技术精湛,还改了下配方,优化了流程,原料供应充足的话,一天能做上千块肥皂了。
虽然刘襄觉得拿他们当苦力,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他们自己却相当自豪,别的亲兵也极度羡慕他们。
特别是曾经跟刘襄一起经历过“天罚”事件的人,那可都是大炼丹师刘襄亲口赦封过的。
这两百人,有的是刘襄的宿卫,有的在骁骑营带兵。
他们最自豪的称号,仍然是那天刘襄开玩笑一般赦封的值日功曹,他们私底下仍然以功曹相互称呼。
这似乎也成了他们之间的黑话,从不向听不懂的人解释,只是高傲的笑一笑,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他们已是渡过了天罚之人,岂是凡夫俗子可比。
刘襄都不敢提那天只是玩笑,就让他们自娱自乐好了,这个秘密就深埋在自己的肚子里吧。
没有进去打扰他们,刘襄转悠了一会就回去继续翻阅卷宗了。
想做的事情太多,可钱粮人力是有限的,刘襄必须有所取舍。
现阶段最重要的还是军队,东面有公孙瓒,北面有胡人,南面第一波有刘关张,等十一月份黄巾彻底败亡,皇甫嵩的大军就该到了,那可是以北军精锐为主力的四万大军。
刘襄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半年内组织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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