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啊,当年的事,你真的想好了?”
“这事要是再翻出来,对你的名誉来说,可是没有任何的好处!”
“即使是现在,恐怕也够呛?”
络腮叔在来的路上,或多或少的也从身为律师的侄子口中,得知了一些可能会遇到的繁琐难点。
小吃了两口米饭后,一向是热心肠急性子,大大咧咧的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出口询问。
“我...”娄云闻声,默默地咬了咬嘴唇,似乎心底里,到现在还是有些拿捏不定。
“我先去开门,应该是小萌倒完垃圾回来了!”
点了点头,络腮叔在餐桌下甩起脚就往胡翼身上踢,同时还不停地眨动眼睛。
那常年奔波劳累而满是褶皱的脸庞上,每一块肌肉,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逼问胡翼到底有没有把握!!
“放心吧大伯!!”胡翼见络腮叔一副灼灼逼人的狠样,赶忙冲着其连连点了头挤弄眼睛。
“那就行!你小子,就一个字,靠谱!!”络腮叔在得到亲侄的肯定后,当即毫不遮掩,大大咧咧地用满是老茧的大粗手捧起娄云特意给自己准备的大碗,而后大口吃菜,大口吞咽米饭。
这一刻,他终于敢吃了!
见状,于餐桌旁正襟危坐的胡翼,悄悄舒了口气,松了松束缚着脖颈的黑色领带,对于娄云六年前的事。
无论是身为东山大学的他,还是其余的学生,亦或是东山大学的老师们,皆恨不得有一日能为娄云正名!
然而,六年前的东山市,六年前的那个时代,许是因为网络不盛行,而又处在资本死死扼住喉咙的窒息无奈下,所以才让娄云背负着骂名,忍辱吞声!!
东山大学准研究生的她,因为骂名一事和资本的操纵下,也丧失了本该应有的学位。
至于剩下的,胡翼即使现在身为东山市的金牌律师,也无从知晓了。
直到络腮叔同他念叨娄云时,他才知道,原来昔日那位勤俭努力,年年拿双份奖学金的优秀学姐,因为六年前背负骂名的事,现在竟沦落到在大街上卖煎饼果子了!?
他没有任何贬低职业的意思,单单就是替娄云觉得冤枉,不值!
所以在络腮叔一提此,他二话没说直接放弃了其他的律师业务,选择专攻娄云的骂名纠纷!
“小灿?”
“你怎么...?”
“su
p
ise!!”倍感诧异的娄云还没来得及问,一见娄小萌嬉皮笑脸地从林灿后面蹦出来,不用多言她早已心知肚明。
“这束花是?”冲着自家这位亲闺女翻了一记白眼,娄云的视线瞬间被林灿手中所捧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向日葵吸引了。
“娄阿...”突感到自己的大腿被娄小萌死死地扭着掐了一圈,林灿急忙改口按照事先排练好的台词说。
“娄小姐,这束向日葵,是我特意送给您的!”
“啊?!”穿着朴素,脸色因为常年摆摊而愈渐黝黑的她,在听到这句话时,仍旧还是有一抹可见的红润涌现,这一刻,已经32岁的她,竟有种心跳加速,语噎的错愕感。
可一想到林灿的年龄和自己的身份,娄云立即收敛骤然变脸,“娄小萌!这又是你的骚主意吧!?”
“你这臭丫头,这一天天得这是想干什么?”
没有接花,娄云气冲冲地直接与林灿擦肩而过,低下身子一手拨开娄小萌那挥到半空将要捂耳的动作!
另一只手,怒冲冲地揪住了她的耳朵!
看着这娘俩一个攻,一个守,再为娴熟不过的习惯性动作,林灿于心里长舒了口气,还好娄云没有接花。
不然,再照着娄小萌的鬼主意发展下去,可能他真的就要喜当爹了!?
“只是为什么娄阿姨突然要给小萌找爸爸呢?!”这一点,李灿的心里,其实也很困惑。
不过,除此之外,他也并没有多想。
“小灿,快进来吃饭吧!”
“正好你络腮叔他们也在!”
“娄小萌!下次再这么胡闹,我真把你这猪耳朵砍下来,拌黄瓜吃!”
“吃吃吃!你都说了快九九八十一遍了,也没见你砍!!”
“反正你从来都没考虑过我的意见!”
“那你都不如赶紧把我耳朵砍了拌黄瓜吃!!”
被揪得耳朵死疼的娄小萌,一看到络腮叔旁边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男子,她当即笃定了娄云要给她找一个陌生人当爸爸的心思!
心中的委屈一发不可收拾!!
怒气冲冲地,难得第一次如此气愤地顶嘴!
“娄小萌!!”娄云见守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娄小萌竟如此胡闹蛮横无力,当场皱紧眉头怒喝!
“你今天是着魔了还是怎么回事!?”
“又是骗林灿!又是出骚主意买花!闹闹闹得!你没了是吧!!”
“还不是因为你!”
“还不是因为你要给我找爸爸!!”娄小萌出口的那一刻,心中的委屈直接化为万千泪水从眼角滚滚而下!
而后哭喊着挣脱开了娄云的胳膊,怒气冲冲地朝着胡翼狠狠地瞪了一眼,痛苦地小跑着奔到了自己的卧室。
砰得一声~
卧室的门,被她重重地摔响!
“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抱歉,又让你们看笑话了!”娄云脸色铁青地赶忙去端起茶壶,要给络腮叔满茶,然,刚碰到茶柄的手,下一刻直接如冻成冰雕的‘惨叫鸡’木讷地呆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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