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些郁闷,有些惶恐,有些无奈,有些无语,还有些疑惑……总之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原本我与公子还有泽梧来这儿,刚开始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着比起总是呆在家里,还不如出去多逛一逛。虽然这个地方或许有些危险,但毕竟是跟着公子他们一起来的,所以对于我的安全问题,他们应该也是会负责的。
但是后来,困扰着我的疑惑越来越多,比如那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喊我“阿姐”,又为什么会有一个人说出那样决绝的一番话,还有就是,为什么当我将梦告诉公子时,他的脸色会变化的那么大。这一切的一切,都困扰着我。所以当后来泽梧对我说,只要来到不周山,一切都会清楚的时候,我才认认真真地看待来不周山的这件事。
可是不管我怎么小心翼翼地防着突发事件,怎么费尽心思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去应对这些事,等来到了不周山,听着北沧与梦里的那个人一样叫我“阿姐”、看着他冲破东皇钟的封印重现世间时,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土崩瓦解。我看着剑拔**张的公子和北沧,心中默默地想:这下完了,这次不仅可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可能因为北沧的这件事把命赔在这里。
我叹息一声,看着公子和北沧,然后拉了拉泽梧,干着急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泽梧看着他们两个也是神色严峻,压低了声音道:“如今北沧冲破封印,东皇钟没了主人神力也不可能发挥出全部,更何况已经过了三千年,东皇钟……怕是也已经不可能压制得住他了。”
“那怎么办?”我转头看向他,急道,“我们来只是来检查东皇钟的封印有没有松动而已,可是现在北沧都已经冲破了封印,还快要跟我们动起手来了。照三千年前他将六界搅得天翻地覆的架势,我们怎么可能打的赢他?!”
听了我的话,泽梧的眉头皱的也是越发的深,他思考片刻,才轻声道:“东皇钟封印被冲破一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天界也肯定知道了。我们只需在这里拖住他,等待援兵的到来,就行了。”
我抬头瞧了瞧北沧与公子之间的架势,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打起来一样,顿时有些欲哭无泪:“但关键是,我们能不能在援兵到来之间拖住他还是个问题啊!”
虽然这样说有些瞧不起公子和泽梧,但我觉得这就是事实。毕竟这北沧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估计跟他们差不多的模样,要是三千年前他们打不过他,如今过了三千年,虽说修为什么的多少都会精进一点,但是北沧即便被封印也不会干等着过这三千年,所以现在泽梧说我们要拖住他,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可能会把命交付在这里了。
毕竟再怎么说,泽梧和公子都是天生的仙胎,到如今也位列上神,更何况还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神祉血脉,他们有能力自保这是必然的。但是我就不同了,我只是一介小的不能再小的仙,而且在师父门下,也从未好好学过一天法术。现在要我拖住北沧,恐怕他一拳就把我给了结了。
我这样想着,顿时唉声叹气一番,脸上的愁云又浓郁了些。而留在这时,北沧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抬了抬握剑的手,指着公子道:“我说,你到底敢不敢啊?要打就快点,省的浪费时间。”
公子抬眼看了看他,脸色沉的吓人,手上逐渐萦绕上淡青色的光芒,我看着一惊,连忙抬脚插到他们中间,冲着北沧笑道:“那什么,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一言不和就动手动脚的,不是君子所为哈……”
说着我冲公子使了个眼色,公子愣了愣,立马会意,手上萦绕的青芒逐渐退散。
北沧看看我挡在公子面前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他随意地挥了挥剑,最后将那把赤红色的长剑扛在肩上,看着我颇有些委屈地道:“可是阿姐,你以前跟我说,只要是看不顺眼的人,我都可以教训他的。”
我听着一脸黑线,心想谁这样教孩子?看见不顺眼的人就可以出手教训?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但心中虽然是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所以我只好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扯着嘴角对着他僵硬地笑道:“阿姐之前跟你说的都是骗你的……那什么,听过一句话没?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把剑先放一放,我们来好好谈谈,行吗?”
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自以为很是真诚的目光看着他,试图说动他。北沧似是被我这样看的有些不自在,四处张望了一下才犹犹豫豫地点头:“也行……”然而还不等我松口气,他却又看着公子道,“白瑾,这次是我看在阿姐的面子上才饶了你,不过,你可别以为我就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
公子冷哼一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我看着局面总算是安定下来,抬手抹了抹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出的冷汗,然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似是北沧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不同情理,反倒还很好说话。
我这样想着,抬手抹汗期间突然想起来此次来不周山的目的,便抬头看了看北沧,犹豫了片刻,才道:“北沧……额,那个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叫我‘阿姐’吗?我们之间……认识吗?”
“小谣儿!”
“当然认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公子与北沧同时出声。我听后愣了愣,看了看公子又看了看北沧,道:“可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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