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慕远之就回到了沈府中,见着他还在睡觉,自己也不做过多的打扰,只是将那要交给下人,让他们将要熬好后,放着,等沈宁安醒过来之后,在送过来。
也不知为何,今天见到的那女子,慕远之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那感觉就像上一次,沈宁安让自己去杀的那个人,她们说话的时候,总是那般相似的熟悉感觉。
沈宁安并没有告诉自己,那女主叫什么名字,也没有让他看那女子的画像。
他只是跟着那几个沈宁安的心腹一起去办事情,却因为自己那一阵的熟悉感觉,而让计划失败。
沈宁安没有说什么,他自己也没有过多在意,直到这一次,早晨在城东街口跟踪自己的女子。
那种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
大年三十晚,京都落下第一场雪,却也深色的暗夜中,红色的烛火灯笼,天幕中飘落的雪花,使得一切都是隐隐若现,如梦似幻。
京都,都是笼罩在一片红色之中,红色的灯笼,爆竹烟火,一切都向往着美好的寓意,夜晚寒冷,可人情暖了整个冬天。
那间小院子里。挂上串起的红辣椒,挂起的红灯笼,屋子里,做了好些菜品,三个人,都是今年才认识彼此,也是第一次,在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去过年,结识一起,共赴下一个更好的一年。
牧舟虽然冷漠,但对姚儿和柳落柒两个朋友也是极好,尽力的去保护她们。
姚儿最是热心肠,温柔,对待柳落柒就像自己的亲妹妹那般,照顾着。
夜晚子时,柳落柒还没有睡觉,而是坐在火盆前,守岁,姚儿早早的睡去,牧舟却没有,一直都是陪在她身边。
牧舟道:“小柒,去休息吧。”
柳落柒摇摇头,微微叹息:“你知道守岁吗?”
牧舟点点头:“知道,只是我们那边的守岁,只要过了子时,便可以去休息。”
“没错,我的老家也是这样,只是,我来到京都之后,在宫中,他们告诉我,他们守岁都是守到早上凌晨的时候。”
“你又为何守岁?”牧舟知道她家中的事情,他认为的,便是家中既然已经没有什么人活着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去守岁,就算守了,他们也不会回来,还不如珍惜当下。
“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与亲人相处了?”
能问的出这种话的人,想来是早早的离开家庭,或是感情淡薄。
牧舟看了看柳落柒,转眼低下眼眸,望着火盆中的火光:“我自小就没有家人,自小就跟在公子身边,公子就像我亲人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当成亲人。”
自小就没有亲人,难怪或是如今这个样子的。
“牧舟,我们可否当一辈子的朋友,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她很珍惜这一份得之不易的友情,自从自己知道南玄魄是云国人之后,她便知道,牧舟也是云国人,可自己是奕朝人,两个国家之间怎么可能会百年好合,不打仗,南玄魄是云国世子,终究是会卷入到两国的利益,之中。
那时友情又可否继续,她虽然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喜欢南玄魄,也不知以后的事情会如何,但它还是很珍惜。
牧舟道:“小柒,我家殿下,从未对一个女子有如此情感,也从未会因为一个人而去忤逆他父亲摄政王的话,所以他真的很喜欢你,你若是嫁过去的话,我们还可以一直都是朋友。”
牧舟还记得,自家殿下南玄魄走的时候,告诉他的,要多多在柳落柒面前,说说自己的一些好话,听话的牧舟当然是照做的啦。
柳落柒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微微皱起眉头,望着牧舟:“牧舟,这话不会是阿玄让你说的吧!啊,我求求你了,你告诉他,别再说这些话了。”
牧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双手不自觉的紧握着:“我家殿下真的不差。”
柳落柒此刻根本就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你告诉他,我十八岁之后才会考虑嫁人的事情,而且我要嫁的人,要么位高权重,要么家财万贯,不然就别娶我。你就这么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原本自己的家仇就还没报,那南玄魄还尽是给自己惹事,万一被别人知道,她认识云国世子,还不得给她安排一个十几年的牢饭和通敌叛国的罪名。
翌日,清晨,几人都还在睡梦中。
可牧舟已经醒来,在自己的房间中,拿出笔墨纸砚,便将昨天柳落柒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都写下来,装进蜜蜡封着的小竹节中,封存好,走到屋外,打开笼子,抓住一只信鸽在信鸽脚上,绑上竹节,就放它飞走。
看着它飞向南方云国的方向,确认无误后,才回到自己的屋子去。
晌午时,他们才起来,第二天也已经是大年初一。
柳落柒醒来的时候,走出门,只见眼前景物蒙上一层白纱。
院中的小草地也已经被薄薄的雪覆盖,只是隐隐约约中还能看到一些绿色的草尖。
枯木的树枝上,也覆盖上一层雪,像是映衬这这个天色。
“姚儿,牧舟,这雪真好看。”
身为南方人的柳落柒,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雪,只听别人说起雪的样子,还有书中描绘的模样,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小柒。”姚儿回应着柳落柒,从里屋走出来,站在她身旁,一人身着蓝衣斗篷,一人穿着粉色与红色相间的裙子,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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