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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瑞雪顿时惊地浑身冒出一层冷汗,只感觉后背越來越冷,慌忙跑进屋里将父亲摇醒。
刘父被闺女摇醒之后,见她脸色刷白,顿时意识到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刘瑞雪结结巴巴地指着外面说道:“那灯……那灯变蓝了…”
刘父急忙从炕上一咕噜跳了下來,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便跑到了堂屋。果然,那盏长明灯此时正发着幽幽的蓝光,火苗摇曳,似有风吹着,摇曳着似乎下一秒就可能熄灭一般。
刘父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毕竟也是活了五十來岁,这样的事情虽未见过,但听却是听过,知道这可是不祥之兆,但是如何应对却不得而知,只得急忙蹲下身去,打开那长明灯,用针将灯草又挑了挑,那火苗顿时刺啦啦一阵乱响,似是有些变大,但是颜色却并未改变。
刘父让刘瑞雪到屋里待会儿,他怕自己紧张的情绪影响到闺女,给她凭添恐惧。而刘瑞雪却并沒有离开父亲,而是站在他的后面静静地看着。
刘父见状,只好一边挑着灯草,一边嘀咕着:“媳妇儿呀,我和孩子知道你死的突然,若你有什么不瞑目的,就给我们托梦,孩子给你守灵,你可别吓唬孩子,孩子还小,怎么说也是咱闺女不是?”刘父如此反复念叨着,顺手拿起一些纸钱又丢进了火盆。
刘瑞雪安静地站在父亲身后。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似是有人在给自己脖颈里吹着凉气。刘瑞雪吓得“啊”地一声喊了出來。
刘父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回头看去,原來是自己的小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正站在闺女身后。
刘瑞雪此时浑身如筛糠一般。堂舅在她后面不屑地说道:“切,嚷什么嚷?见鬼啦?真是的…”说着便将刘瑞雪用手往一边一推,走上前來。
刘父慌忙拿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守着死人不谈鬼,这是当地人流传了多少代的说法,刘父自然知道,所以连忙制止,而自己这个小舅子却更是不屑。
前面那十年,他可是打砸抢的专业户,打着“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旗号干了不少坏事,也沒见所谓的鬼神來寻自己,心里自然沒有这些概念,便和自己这个不是亲姐夫的姐夫说:“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是不是想在我姐身上做什么手脚?我可告诉你,俩字,沒门儿…”
这小舅子又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走到了姐姐灵前,指着她的尸体继续对姐夫说道:“我姐从小到大可沒吃过苦,身体也是好的不行,怎么嫁到你家这才几年,好端端的命就沒了?这几十年我家白养活了?人死了你不得给个交代?”
刘父心里憋气,可是死者为大,总不能这个时候不停地闹下去吧,连忙说道:“给交代,给交代,我说兄弟,咱们能把你姐姐送走之后再谈这些事吗?”
谁料这小舅子脾气也上來了,立马扯着嗓子嚷道:“咋?送走再说?都把人埋了,还说什么事?我现在把话落这里,不解决清楚,谁也送不走。干脆,择日不如撞日,既然现在把话说到这份上,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现在给个明确的答复吧…”
刘父自然不同意这不是正统小舅子的小舅子在这里胡闹,他心里明白的很,这个小舅子口口声声为他姐姐想,实际心里半点他姐姐都沒,而是满脑子想着自己讹自己多一些的东西。
二人便又一言我一语地嚷了起來。若说这小舅子本就是个地痞流氓,哪里是讲理的人,而刘瑞雪的父亲虽然平素老实巴交,可家底还算殷实,自然也不会那种好欺负之人,尤其在这种情况下,刘父本已是心如油煎一般,这小舅子再一胡闹,终于心里那股业火燃烧了起來。
争吵间,小舅子便要动手。此时周围的邻居都已被吵醒。由于尸体出现异象,所以家家户户都睡不踏实,事情又是发生在半夜,更加安静,有些动静自然比以往响动更加明显,开始众人还都惊恐地以为是尸体出了问題,当披上衣服纷纷出來竖起耳朵仔细听的时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毕竟是邻居,更知道这小舅子挺不是东西的,有好事者,胆子大一些的便冒着雨赶了过來。
但是即使是胆子再大的人,毕竟心中还有恐惧,所以到了门洞之后,并未着急进去,而是几个人站在门洞里面一边避雨一边听着屋里。农村有习俗,死了人之后,这家晚上是不能关门的,至于是为什么,大概是怕影响阴魂行路这么一个意思。
屋里争吵之声越來越大,时不时传來刘瑞雪的劝架之声,忽然,只听得“啊”了一声,屋里顿时安静了下來。那声音是个女声,听声音似是刘瑞雪的。原來这刘瑞雪看到了后母头前那盏长明灯熄灭了。
这长明灯本身冒着蓝焰便已是十分诡异,刘父开始还想着这些,但是随着和小舅子越吵越凶,早已将那忘到了脑后,忽听得闺女这么一喊,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朝她看去,只见闺女已是满脸惊恐。
一旁吵得正凶,准备撸袖子动手打人的小舅子此时也是突然安静了下來,狐疑地盯着刘瑞雪,“见鬼呀?嚷什么嚷?”
在外面门洞里避雨的那几个人听到刘瑞雪刚才那凄厉一声,以为莫非出了人命,急忙往屋里跑,却见屋里的三个人此时正齐刷刷,安静地盯着尸体,由于是背对着他们,并不能看到他们三个人的表情,只是能看到刘瑞雪和父亲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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