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钟山比较熟悉,那是人在临死前或者刚死后不久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死气,寻常人只是凭眼睛和耳朵去感觉,而味道他们却一般是不能感受到的,除非那死气很是严重。而此时,马龙飞和胡铁花都已闻到了。
胡铁花脸色有些惨白,呼吸也比刚才更加急促了些。她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味儿?”
马龙飞低声严肃道:“死味儿。”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屎味儿我还不知道呀?哪里來的大粪呀?”胡铁花有些不悦地说道。
马龙飞顿时哭笑不得,忙纠正道:“是死,不是屎…”
胡铁花不再说话。
钟山和马龙飞都能看到她鬓角冒出了汗,沿着脸颊滑落下來。知道胡铁花定是心生恐惧了。钟山忙说道:“花姐,你可和托你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胡铁花摇摇头,忙说:“也沒有,就是认识而已,我恰好也知道小马兄弟,我这人心热,见不得别人有困恼事儿,所以也就答应帮她们找人,这不就找到小马兄弟了嘛。”
钟山又看了看村里,然后说道:“那这个村子你之前來过?”
“來过一次,那还是刚结婚的时候,帮我家男人送货,送了货也就回去了,就那一次。”胡铁花说。
“这么说,你对这村里也不熟悉是吧?那个刘瑞雪家也是不认识了?”钟山问。
胡铁花点头。
钟山看了看马龙飞,说道:“让花姐回去吧,这里死气很重,花姐这刚生完孩子的,体质太虚,被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咱俩进村自己找。”
“我也正有此意。“马龙飞说道,然后对胡铁花说道:“花姐,你先回去。”
胡铁花扬了扬钟山交给她的灵符,说道:“不是有这个吗?其实……其实我也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弄的,我也学学艺。”
钟山无奈地一笑,“好了,回去吧。你这好奇心要挺重,这可不是看戏法儿,搞不好出人命的。”
胡铁花听得直瞪眼,听钟山这么一说,连忙吐了吐舌头,忙说“我回去,我回去。”,然后又扬起手里的灵符问道:“那这个……?”
马龙飞一旁开腔说道:“这灵符你带身上了,还能辟邪的。不过不要以为有这,就可以随意了。这个能辟邪,又能惹怒一些邪祟的,所以平时放在炕角压着就好,不要随意拿出來招摇,省得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胡铁花经马龙飞一说,却也纠结一起,到底是拿还是不拿,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马龙飞见状忙又说:“拿好吧。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符,不是那些骗钱骗色的假老道干的事儿。”
胡铁花忙将灵符收好,揣进兜里,然后还拍了拍。
钟山和马龙飞让胡铁花这一举动惹得直笑。
胡铁花和二人又嘱咐了几句便独自朝來时路上走去。到此,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毕竟她和那个刘瑞雪家也不沾亲带故的,沒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钟山和马龙飞相视一笑,自是心知肚明:此时沒了累赘,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尤其钟山,平时都是和浆糊在一起,很多事情都是靠自己去嘱咐他,浆糊才知道怎么做。而这个马龙飞和浆糊可不一样,他虽然比较自负一些,但是本事却是比浆糊强上不止一点儿,甚至可以说和钟山不相上下,更关键的是,他经验丰富。
二人均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系了系腰带。作为陌生人,进了村子,要是衣冠不整,总不容易让人相信。完毕后,二人并肩朝村里走去。
一路之上,家家户户均是门户紧闭。这和小懒那村很不相同,那个村都是看热闹的,而这个村若不是看到门口有些生活的痕迹,都以为是个空村,连鸡鸣狗叫都沒有。
“邪了,一个人都沒。”马龙飞说道。
钟山沒有说话,而是走到一旁一家的门口,用手推了推门。门被反闩着。
马龙飞刚要拍门,被钟山拦住了。“算了,再往前走走看。”
“连个人影也沒有,难不成咱们自己在村里找一圈?”马龙飞抱怨道。
又走了十多米远,钟山抬头看了看天,然后说:“这才下午,太阳还这么高呢,家家户户就闭门,说明什么问題?”
“说明事情很严重,我看要比咱们预想的严重多了。”马龙飞答道。
钟山说:“这么一來,这刘瑞雪家反倒是好找了,她家一定是开着门的。”
马龙飞不解其意,刚要说话,钟山指着远处一个拐角的门洞说道:“喏,那个估计就是了。”
说着二人便加快脚步朝那走去。
走至跟前,二人这才看得清楚。由于这房子门洞正是在路口拐角处,所以远远只能看到门洞的垛子,却看不到门,只是钟山从远处估计这个便是。原因很简单,这门洞犯了风水里的大忌。
拐到一边,只见漆黑的大门果然半敞,沒有关严,而门板之上贴着一张白纸,却并沒有那些白布什么的挂在门上。但是谁家会无缘无故往门上贴这么不吉利的东西,自是家里有人死了。
马龙飞往前一步,走到门洞里,打算往院子里张望。钟山却并沒有跟进去,而是在外凝神,那死气便是从这屋里传出來的,此时此刻,他已确信无疑。
既已确定,钟山这才也进了门洞。
院子里一个人都沒有,非常安静。
马龙飞回头看了看钟山,然后使了一个眼色,似是在征询钟山的意见。钟山点头,表示同意。马龙飞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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