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张秃子这一突然举动弄得丈二和尚。
张老大问:“怎么了?”
张秃子不忿地摘下帽子,挠了挠头,然后又将帽子飞快地戴上,继而说道:“这田二娃也真不是个东西,每天眼里都是你这的东西,帮不了多少忙吧,还很会邀功。今天又诬陷钟先生他们。”
钟山顿时笑了笑,说道:“没事的,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张老大说道:“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你们,这是意外,谁也不愿意看到的。”
钟山看了看张老大,然后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不一定。”
“哦?”张老大、张秃子、村支书异口同声地发出疑问,然后盯着钟山。
“也可能是蓄意谋杀的。”钟山看着三个人。
“此话怎讲?明知道我现在最需要李大仙,要是故意害死他,那分明就是和我过不去呀!钟先生,你赶紧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张老大激动地说。
“现在我还确定不了是不是人。若不是人,那便很可能是天意,天要亡他,也可能他做了阴损之事,有阴魂不放过他。若是人,那便可能是他的仇人了,或者他的利益继承者。想一下,他死了后,他那些家产都是谁能获得?”钟山分析道。
“这还用玩吗?李大仙无儿无女无媳妇,家业当然是留给他的侄子了。”张秃子答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他的侄子回来过吗?现在还无法去做判断,等明天派人去他们村里问问就是了。”钟山说完,打了一个呵欠。
张老大见钟山开始打呵欠,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说道:“时候也不早了,钟先生你们早点儿回去休息。明天还得辛苦您了。”
张老大说这话便站了起来,伸手拎起几瓶酒递给钟山。
钟山连忙摆手,“这个我们不要。”
张老大见钟山不肯收下,忙紧张地问:“钟先生若是嫌这酒不好,明天我就给你们准备好的。”
钟山见张老大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道:“不要误会,道家之人向来是不拿人财务的,道家之本本就是悲天悯人,替天行道,若是收人财礼,便是逆天而为,天可诛之。”
张老大一脸尴尬地说道:“您看我这……唉,原谅我不懂,以前李大仙我都是又送钱又送礼的。”
“所以,我才说了那话,可能是天要灭他。”钟山说道。
“钟先生果然非同凡人呀。”张老大一旁竖着大拇指,然后说:“您看,这酒都拿出来了。”
钟山看出张老大脸上的疑虑,估计他心里一定在想: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不收下,是不是没有真本事,不敢接呀?
钟山为了消除张老大的顾虑,便说:“好吧,既然您这么盛情,那我来安排这些酒的去向如何?没有意见吧?”
张老大一听此话,顿时新笑颜开,连说:“当然当然,当然没意见。”
钟山便将几瓶酒悉数分给了老懒、村支书和张秃子三个人。三个人因为钟山每个人多得了一瓶酒,心里美得不行,连连感激钟山。
事罢,几个人纷纷告辞。
出了院子,钟山忽然对村支书说道:“走,去看看李光棍。”
村支书由于刚得了好处,此时正美滋滋的,忙道:“好,我带你去。”
除了张秃子,几个人没有回家,径直朝村党支部走去。
此时,夜已深,大约已是深夜十点左右。走在寂静的村子里,除了脚步声和偶然想起的狗叫声,别的一切都很安静,甚至能听到男人的鼾声。
走到党支部的时候,屋里还亮着灯。只是房门被从外面锁着,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钟山看了看村支书。
“我自己在这盯着,我媳妇每天定时来,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
村支书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几个人都进去。
屋里李光棍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旁边有几把一直并起来的一张简易的“床”,上面放着铺盖。想必这便是村支书的了。
钟山心道:这已算是很不错了。他一个人能昼夜守在这里,也算是难得。
掀开李光棍的身上的被子,伤口已被纱布包着,一股很浓得药味儿,伤口倒是干净。只是这李光棍还是痴傻模样。毕竟才一日的时间,他什么是能好,还能不能好,都是未知数。
钟山期盼着这李光棍快速苏醒过来,以便能早日从他口中得出什么线索。
几个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儿,便决心告辞。村支书将他们送出门外,然后才回到屋里。
钟山三人跟着老懒回家。这段路有些距离。
几个人刚到老懒家里,坐下没说几乎话的时候,忽然听得村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先是一两只狗叫,紧接着,整个村里的狗似乎都被带动起来,声音很响,将这个已沉睡的村子瞬间叫醒。
他们连忙跑到门外,见村子里很多人家的院子里灯光逐渐都亮了起来。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钟山对他们说道。
“我有预感,这事儿很邪乎。”年华说道。
老懒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除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那个时候也是村子的猫狗牲畜都闹腾的很欢,鸡不进窝,鼠不归洞。
“该不是要地震了吧?”老懒说道,就准备回屋里赶紧把小懒和媳妇喊出来。这个时候,她俩也已走出了院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懒媳妇问。
“不像地震,若是地震,别的动物也应该有反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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