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黄老太太是李之道和他未婚妻的后人?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私生的后代。钟山脑子飞转,在想着一切可能,可是想到这,钟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未免也太狗血了。
钟山好奇心爆棚,十分期待黄老太太说下去。可是,黄老太太却停止不说了,抬头看了看天官墓的方向,似乎又陷入了沉思,或者内心在组织着语言。
片刻过后,钟山还是按捺不住了。既然黄老太太对自己说身世,那还有什么不能了解的呢?想到这,钟山开口道:“黄姑,恕我冒昧,你就是李之道和他未婚妻的后代吗?”
钟山这样问,一是好奇,二是想判断自己前面的推测对不对,他隐约感觉李之道身上发生的事和那个富家子有很大关系。
“当然不是!”黄老太太声调立刻提高了一些。“那怎么可能呢?别说以前,即使现在的女子没出嫁就做了那事,也是被人所不耻的。那个富家子姓黄,我就是他家的后人。”
“黄姑,这样说来,您家和李之道家似乎有仇吧。毕竟是您的祖先抢了李之道的媳妇,而且还可能不择……还可能用了不太好的手段。”钟山差点把“不择手段”这词说出来,忽然感觉不妥,忙换了个说法。
“你想说不择手段是吧?”黄老太太微笑着说。
钟山不语,有些尴尬,任谁去辱骂他的祖先,谁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道理钟山自然明白,他不知道黄老太太这微笑的背后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甚至更厉害的可能。
“不过这回被你说中了,我的祖先真的为达目的方法无所不用,不择手段,他一直喜欢李之道的意中人,李之道的死就是他安排人谣传的,目的就是让李之道的未婚妻死心,谁料因为这消息伤害最大的却是他的父母,一个谣言,要了两条命。所以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自责。”黄老太说道。
“李之道他不知道谣言是从他那来的?按理讲,他那大的官,要想查,肯定查的出来吧?”钟山疑惑地问道。
“没错,他查出来了,但是那个时候,他的意中人已经结婚有了身孕,他想,即使查出来把我的祖先杀了又能怎么样?自己最亲的人已经死了,这个日夜在心里牵挂的女人再过的不幸福,这么年轻就开始孤儿寡母生活一辈子,那对她又是何其的残忍?他咬着牙,不再去追究,只归咎于自己。也正是因为难以接受这个伤心地,怕见熟悉人,便决定从此再不回家。”黄老太说道。
“所以,您的祖先到了晚年开始忏悔了?”钟山问。
“从他离开后吧,你要知道,那个时候,李之道要想要我祖先的命已经很容易。所以,大难不死之后的释然,能让人看透很多东西,就如一个久病的人忽经久不愈,重获健康之后才发现健康弥足珍贵一个概念。后来得知这李天官终身未娶,家族无后之后,我家祖先更是很是悔恨,所以立下家规:黄家人世世代代为李天官守护墓地,不得任何人冒犯和践踏。”黄老太太幽幽地说道。
“原来如此!”钟山这才明白,原来黄三爷家之前虽然也是一直住这个村里,可是黄三爷离开后,却没收到这个村子的诅咒,黄老太太也没受到诅咒,原来他们并不在被诅咒的范围之内!就如自己和浆糊一样,也是没有诅咒的。如此说来,那黄三爷前面俩哥哥夭折,和这个村子的诅咒便没有什么关系,纯属偶然事件了?这也不对,因为黄三爷的父母也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双双去世的,还有他的弟弟。一家五口人却死了四口,实在难以用偶然来解释。
钟山把这疑问告诉了黄老太太。
黄老太太长叹一口气。“因为我父亲生来便是与众不同,身上带有道根,说好听些是这样讲,说不好听些,就是他克家人。或许冥冥中天注定的缘故罢。你也知道,学道之人滥用道术便会有三弊五缺,那还是轻的,一个人的道术越是厉害,他对自己和家庭的影响就越大,所以很多学道中人为了家庭都放弃了自己的爱好,就是考虑怕对家庭不利。”黄老太说。
钟山点头,“这我知道。”
“不过,要说我父亲,他也算是个很聪明的人,自学竟然能把那么繁杂的道法学的颇有建树,在大江南北有些名气,只可惜……”黄老太说道这里,话突然停住了。
“可惜什么?”钟山急问,他知道,下面的话可能就是黄三爷为什么会突然失踪,然后乡里派人给天官村改名,给这个黄三爷戴上“扰乱政权”等等的原因。
“可惜,他受了谗人挑唆,改变了初衷,不想再为这天官墓守护,而是想给这天官墓做局,帮着同时道门中人的邪道做一些常人都不耻的事!”黄老太说道这里,气息明显粗了一些,钟山看到她脸上微红,那是激动引起的。
“到底黄三爷做了什么事?”钟山身体往前又欠了欠。
“那个老道我只见过一次,那时候我才十几岁,倒是一些事情也都能明白。家里来了客人,就是那个老道,说是老道,因为我父亲喊他师傅,可是看年龄的话,却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五十岁上下的样子。这人一来,父亲就带着他进了另外屋子,把门一关,不让我和我母亲去打扰。倒是,我好奇心重,偷偷溜到外面墙下,蹲在下面听他们说了一些想称王称霸的话。而且那老道告诉他,只有事情成功,便可以让他全国之内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我很纳闷,那个人看着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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