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萱看似不以为意的望着窗外,实则她在复盘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她只有小心行事,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今天虽然让那个荒唐总裁占了好多便宜,却也证实了他与坊间流传的搞基不太相符,倒是同腹黑、邪恶、外善内魔如出一辙,那么接下来该如何找到证据替自己开脱呢?
此时豪车在未萱家楼下缓缓停住,未萱心事重重的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甚至连客套的告别都没有。
云宥谦略显落漠的望着她的远走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内,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他转过头来,闭上双目,淡淡的跟司机说道:“走吧,去爷爷家。”
“未医生,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徐优优看到未萱疲惫的靠在沙发上,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酸奶递给了未萱。
未萱的思路被打断了,索性打开瓶盖喝了起来,“怎么?你今天休假?”
那个室友终于来了,她们是一个科室的,恰巧又是海市医科大学毕业,故而又添了几分熟络。
“对呀,我已经连上了三个夜班了,再不续命,恐怕要英年早逝了。”
徐优优一头靠在沙发上做哭泣状,“我不像你啊,马上要做豪门太太了,实名羡慕哇”
未萱将笑容勉强的挂在脸上,实则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从海市毕业后来到了港市,还没大展拳脚,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使你疲劳的不是远处的高山,而是鞋里的一粒沙。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气息,金色香炉浓烟袅袅。房间当中放着一张黄花梨大案,案上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靠在太师椅里,摩擦着掌下复杂精美的花纹。
“爷爷”云宥谦毕恭毕敬的来到老者身边。
云亭东,昔日里叱咤商界的天之骄子,早年间他嗅到钻石是个新生意,便毅然经营起钻石业务,后来成为了南非最大的钻石厂商之一。经过多年努力带领云氏家族构建起了强大的产业帝国,涉及的行业包括地产、通讯、金融等多个领域,他也很会与各地政府搞好关系,旧城改造、经济适用房,也可以说是行业标杆了。
“谦儿,明日便是你父亲的忌日,准备得如何了?”
“爷爷请放心,一切准备妥当。”云宥谦端起旁边的紫砂壶,替云亭东的杯子里续上了茶,但又不急着放下,慢慢的把玩着,壶身呈梯形,曲线柔和流畅,造型浑厚朴拙平压盖,桥钮,干净利索,比例恰当。既不夺香,又无熟汤气,实乃为上等货。
“这是我刚得来的,喜欢?送给你好了。”
“怎敢夺爷爷所好。”云宥谦小心翼翼的放下茶壶。
“咱们爷俩还挺像,对了,云萧那小子最近怎么样了?一天天真叫人不省心。”云亭东呷茶入口,茶汤在口中回旋,口鼻生香。
“我把地产的一些业务交给他了,又安排了强叔帮忙,我想他最近应该挺忙的。”强叔自小便跟着爷爷走南闯北,做为云氏集团的几大元老,不论是人脉还是能力,爷爷自然是认可的,把他放在云萧的身边,正合他老人家意。
“好啊,他比你小很多,贪玩了些,你多点耐心慢慢教教他,等我归西了,这世上也就剩你们哥俩了。”
自从云亭东将云宥谦扶上位后,便推辞身体抱恙,自称要过几年闲云野鹤的生活,虽是这样说,但公司里面的大事小情他也是明了的。
沉默些许,爷爷起身走到窗前,“那个叫什么萱的,认识多久了?”果然一切他皆在掌握。
“爷爷不必在意,我拿来挡枪的。”云宥谦更换了交叠的双腿,可目光依旧没有离开爷爷的背影。他既不肯将表情袒露出来,那么便要从背影中读出他的心思。
“你处事一向严谨,懂得思前想后,这次的公关行为,不应该上升到你个人,玩一玩就行了,等过了风声给她点好处,就赶紧撇清关系吧。”
哪个富家子弟不是三宫六院、左拥右抱的,但自己的大孙子好像和那些花边新闻绝缘似的,长这么大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见云宥谦没回应,想必是已经有打算了,爷爷摆了摆手说:“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忙去吧。”
保姆手里端着药小心的在门外候着,见云宥谦缓步出了房间点头示意后便伺候云老爷子吃药了。
夜晚的海边十分宁静,没有嘈杂的说话声,没有喧闹的汽车声,只有风声和涛声。黑夜笼罩在海平面,它模糊着空幻着,它不但隐藏了大海的宽广,也替大海保守着它的秘密。
“喂?睡了么?”云宥谦的声音略显疲惫。
“在值班,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了“咔哒咔哒”敲击键盘的声音,未萱用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好个不耐烦。
换做白天,未萱敢这么跟自己对话,那他一定不会放了她,但是现在他好累,也不想再与她争执些什么,淡淡了回了句“明天,我爸忌日,上午8点我会派人来接你。”
突然“咔哒”声停了下来,愣了几秒,许是工作的原故,未萱竟从内心中隐隐升起了一阵怜悯之感,却又迅速的镇定下来,淡淡的说了个“好”。
放下电话,未萱思忖着,这或许是接近云氏集团的好机会。任给谁参加忌日或者葬礼都无关紧要,只要她找到证据证明是云宥谦唆使孙骧引诱未宇赌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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