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思来想去,木言还是觉得实事求是的好。
“请恕小的直言,前辈确实是老,但前辈身上却是盛气凌人啊,有着一股雄风的气息向着周围散射。”依旧是恭敬的躬身,木言心中有点忐忑。
听到木言的话语,左手握着白色玉佩的老者脸庞之上显得更加的苍老,那自木质窗户之外吹来的冷风,把老者花白的头发向着后方吹去,把老者灰色的衣袍向着后方吹去,老者那浑浊的眼睛,也是更加的苍老了。
躬着身子的塌鼻子青年嘴角扯动了一下,眼中有着难以置信之色,似乎是对身边的小子竟然敢如此说话,而感到诧异。
躬着身中,木言的心中也是纠结,不知道这个老者听了自己这实事求是的话语之后,会怎样。
“不错,不错,我以前收的那些弟子,很多都是油腔滑调,但你却实事求是,这使得老夫颇为欣赏。”虽然左手握着白色玉佩的老者看向那天际时,神情仍旧落寞,但对木言,却有着欣赏。
躬身中,木言心中松了一口气。
“你可知,为何想要上山求道之人,必须爬上这山。”一身灰色长袍的老者仍旧是看向天边。
“不知,请前辈指教。”木言态度诚恳。
“修道,心要大,因为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事,所以,唯有心大,才有修得长生,求得不死的些许可能。”看向天际,灰袍老者的声音感叹。
“是,小的知道,小的心比那天高,定会修得长生。”躬身中,木言的脸庞上有着些许激动。
“心仅仅是比那天高,不行啊,如若你只有如此心胸,那大道便与你无缘,长生更与你无缘。”灰袍老者叹息。
“不,不,不,刚才小的说错了,小的要成为天地间第一人,宇宙无界,万界无边,我定然成为那控制无边宇宙,掌控万界之人。”木言的眼中有着精光闪现而出。
闻言,灰袍老者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心性不错,虽然你的到来不逢时机,但,也好。”转过身,灰袍老者把左手中的玉佩隐入长袖之中,苍老的眼神看向木言。
“前辈,为何我到来不逢时机?”木言的脸庞之上有着疑问。
“三月之后,便是弑道大会,你上山时间很不巧,本来是二十年才有一次的弑道大会,被你遇到了。”灰袍老者的眼神中有着莫名。
“那何为弑道大会?”木言的眼皮不禁一跳。
“弑道,就是我白云宗每二十年,弟子间相互厮杀的大会,在这大会中,活下来的弟子仅是原来的一半。”灰袍老者的眼睛一凛。
向着后方退后一步,木言心中一跳,弑道大会,自己没想到,竟然白云宗会有着如此变态大会。
“那白云宗之人,为何每二十年,便要相互残杀一次。”顿住步子,木言眼中诧异。
“慢慢熟悉白云宗,到时你便会知晓,修仙,不易,枯燥,无味,枯燥,无味啊。”说着间,灰袍老者右手之上快速幻化出一本古黄书籍,这书籍一扔,朝木言位置而去。
急忙伸出右手,木言把这本书籍拿住。
《小周天运行》
这本古黄的书籍上,写着五个黑色的字体,这五个字体显得玄奥。
右手不断抚摸着这古黄的书封面,木言知道,这定是与修仙有关的,这便是自己渴望的,期待的东西。
“先不要看,待你到自己洞府,便可以尽情看了,到时你便会知道修仙是多么苦,多么枯燥。”灰袍老者双眼继续看向窗外,语气中有着感叹。
“无论有多么苦,我定能成仙。”紧紧握着手中的古黄书籍,木言如获珍宝一般。
“我白云宗是道教中的茅山派别,老朽想这你应该知道,好了,接下来老朽传你结煞的咒语,这咒语以后画符咒时用得着,记住,老夫是天罡煞的分系,所以这结煞咒语也属天罡煞。”猛然转身,灰袍老者一个瞬移,快速到了木言的身边,右手向着少年的头上罩了下去。
在站立中,木言从没想过这老者竟然如此迅捷,便向自己动手,现在的自己,根本躲闪不开。
枯瘦的五指,稳稳的罩在木言的头上,少年整个人,就像是发羊癫疯一般,在灰袍老者五指的笼罩下,整个人口中不断的吐着唾沫,眼睛不住的泛白。
在木言身边恭敬站立的塌鼻子青年一动不动,眼中显得平静,似乎青年对这样的事,已经习惯了。
木言只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眩晕,在那眩晕中,有着一种奇异的东西在自己脑海之中流窜,那流窜的东西,无形,无状,似存在,似不存在,似有颜色,似无颜色,似用语言可以表达出来,似用语言无法表达。
静静感受脑海中的东西,木言明白,那只是一种感觉,只是这感觉是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所以难以形容,这感觉不是热,不是冷,不是苦,不是辣,是一种新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新颖,木言觉得用世间所有的语言,都无法表达,世间所有的语言,在这种感觉的面前,都是那么渺小。
从这种感觉中脱离,木言看到那灰袍老者仍旧左手拿着白色玉佩,整个人面对这窗户,依旧是静静的站立,似乎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了看全身上下,木言发现并无任何伤势,只是身上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很好,老夫知道你身上多了一种感觉,有了这种感觉之后,你便是老夫的徒弟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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