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红着眼眶站起身,她穿着一袭白裙素面朝天,与平时热辣的装扮截然不同。
“白兮。”坐她旁边的陆沉也起身打招呼。
白兮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晚上好。”
她越过朱曼坐到前排靠窗的位置,不料朱曼端着一杯茶也跟着坐了过来。
她双手捧着茶杯,十分恭敬的姿态,“白小姐,我代小杏向你道歉,对不起,她是一时接受不了打击才做出极端的事情。”
白兮身子往后靠了靠打量着朱曼的神情,一双欧式大眼轻微浮肿,平日里的张扬美收敛了大半,垂散的卷发一丝不苟的鬓在耳后,莫名的多出几分落魄的柔弱感。
白兮没碰她的杯子,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问:“朱小姐,你凭什么代许小杏向我道歉?”
话一问,朱曼神情明显僵硬,身后的周承笙和陆沉也同时递来打量的目光。
朱曼垂着眼睑,仿佛下一秒就会落泪,白兮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装的,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那股暗劲,白兮能感受到。
她不接茶,朱曼就一直端着。
“其实小杏身世很可怜,她的家人根本就不在乎她,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白小姐应该也能感同身受,小杏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在我心里小杏就是我的亲妹妹,白小姐,虽然小杏已经去世,但是作为姐姐,我有义务代她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白兮卷着自己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语气,“我不接受。”
机舱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静,气氛有些微妙。
朱曼放下水杯,声音开始低哑,“白小姐,小杏她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她是刺激过度才会跑去天台开直播,而且她也已经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你看在……”
“关我什么事?”白兮直接打断。
“她的遭遇是我造成的吗?凭什么我就要原谅她莫名其妙的诋毁?就因为她死了?”
白兮挑眉浅笑:“死者为大我只能说算了,但谈不上原谅,就算许小杏亲自站在我面前道歉我也不会原谅她,更何况你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白兮说话的语气很平和,但字字都透着不客气。
坐在身后的陆沉抬肘推了推周承笙,唇语问:管不管?
周承笙摩挲着玉扳指,静静观察白兮的表情,心想还在吃朱曼的醋?
只见她抬手将放置在身前的水杯挪到朱曼面前,唇瓣轻启,“除非想害我的人不是她,是你。”
你字刚落,白兮犀利的眯了眯眼,朱曼眼底波澜不惊,一丝丝的慌乱也没有。
两人对视十来秒,朱曼垂下眼眸浅叹一声,“我没奢求过你一定原谅,只是单纯的想代小杏跟你道歉,白小姐的态度我明白了,我不打扰你了。”
朱曼掩饰的太完美,连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
白兮天生敏感,她比谁都明白越是完美的东西就越假。
在朱曼起身的瞬间,白兮指尖敲打着桌面,“把你的茶杯拿走。”
朱曼身形僵硬了一瞬,她眼底乍现的狠厉很快被眼泪淹没住,在她捧起茶杯转身的同时,泪水顺势落入杯中,溅起“滴答”一声。
陆沉接过她手里的杯子,眉心不自然皱紧,“白兮,朱曼是关心则乱,她没有恶意。”
白兮头也不回的说:“我这人记仇,所以别有事没事问我原不原谅这个那个的,但凡想问那就是不原谅。”
这话听的周承笙后背僵麻,他起身对陆沉说:“你和朱曼去房间休息。”
他坐到白兮身边,“心情不好?”
白兮趴在桌上看着乌黑的窗外,不搭理他。
“累了去房间休息。”
白兮趴着不动,就在周承笙怀疑她是不是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坐起身理了理肩背的长发,脸颊因为趴着的姿势被压的发红。
“周承笙,项链的事我们两清了。”
周承笙抬手想捋开她贴在脸颊上的发丝,被白兮偏头躲开。
他食指抵着下颌,“还没下飞机就急着翻脸?”
白兮不屑,“有种你把我丢下去。”
周承笙被逗笑,“高空抛物多不好,但我可以让飞机掉头。”
白兮压着口气,瞪他,“你让人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污蔑,不仅有毁我声誉还差点害我丢了命,这些因你而起的破事就当抵了你项链的债。”
“那我们昨晚算什么?”
朱曼从舱房里出来,刚好听到这一句。
她心里倒抽口浊气,不动声色的选了一个近距离的座位,只听见白兮不冷不热说:“五百块?”
周承笙气得太阳穴突突猛跳,下一秒,大掌按住白兮的后脑勺直接吻上去。
朱曼坐在身后,听到白兮唔唔的声音,她咬着自己的指背像受虐狂一样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
渐渐地她由咬变成吮,想象着自己吻的不是手指而是周承笙的唇,伴随着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朱曼心里隐隐升起一阵快感。
正当她沉迷其中时,身后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朱曼如梦初醒。
白兮捂着自己的嘴,抬脚踹向周承笙,不料被他一手捉住,直接搂着她的腰抱到自己腿上。
他一只手强势的禁锢住白兮的腰身,另一只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腕,舌头抵了抵被打的内唇,“昨晚你没有拒绝,以后你也拒绝不了。”
在男人面前,女人的力气根本无法反抗,白兮气骂道:“流氓!”
“兮兮。”周承笙突然软下声音。
他将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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