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九耸了耸肩,看向他们:“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实际上我不止十八岁?只是看起来矮?”
白予安点了点头:“有一种长不大的病叫侏儒症,可能一辈子都是那么高。”
宫寒澈忽然看向了宫九九,将她的手抓了起来,握了握。
“别动。”宫九九乱动,宫寒澈就命令。
宫九九果然没动了。
白予安见宫寒澈的神情越来越严肃:“怎么了?”
宫寒澈投了一个复杂又疑惑地眼神:“我摸了下她的骨,根据推算,她可能已经一百多岁了。”
宫九九轻啧一声,“原来二哥还会摸骨啊?不过,这技术估计得挨揍。”
白予安抿着唇笑了,笑得清风明月,让大家的注意力不自觉的看了过去。
“小九怎么可能一百多岁了,看她能蹦能跳,不知道的还以为十一二岁呢。之前不是给她检查过吗?是打了限高激素,怕她难过就一直没说。”
白予安笑着朝他摇头:“寒澈,别逗小九了,看她的眉头都要皱成老太太了。”
同时他也疑惑了起来,刚才说的那番话也是有试探的意思,但是她脸上只有疑惑的表情。
或者是她只是选择性恢复记忆?
只是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打限高药物?这些东西他们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
宫寒澈看向宫九九,嘴角勾勒,又揉了一下她的头:“矮冬瓜。”
宫九九隐忍着拍开了他的手,也拉开了他们的距离,上下打量着他,冷嘲了一声。
“英雄器短。”
“咳咳”白予安掩住嘴唇,看着面色铁青的宫寒澈轻咳。
宫寒澈在京城有大魔王的称号,谁都拿他没办法,但是唯独他经常被宫九九拿得没办法。
“宫九九,看来今天的事还没让你长教训!”宫寒澈生气了。
他一只手紧紧握着身侧的栏杆扶手,铁制的栏杆倒映出黑色的拳头影子,线条棱角分明,骨骼突出。
“哎,别误会,我说的是你的牙齿短,牙齿也是器官,安哥,你说是吧?”
宫九九莞尔一笑,朝白予安看了过去。
白予安被点名,抬头笑了笑,没有违背自己的理论知识:“嗯,牙齿是人体最僵硬的器官,理论来说,咳咳,是短的。”
宫九九点了下头,给白予安竖了个拇指。
这下宫寒澈的脸更黑了:“白予安,你什么意思?”
宫九九自己做事自己当,也不会连累了别人:“本来就是医学知识啊,解剖学上就是这样写的,不服,自己去看啊。”
在宫寒澈发怒之前,她又朝他打量了一眼,好奇又猜忌。
“不过,春仙可是必须要女人才能解,二哥你没碰女人,这么快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会真的是雄性激素缺乏,自我调节了吧?”
宫寒澈眼眸中染上了怒意,一手抓住了宫九九的衣服领子:“宫九九,不要太放肆!”
宫九九非但没有怕,眼里还有着几分兴奋。
似乎已经很有没有人敢这么掐着她的脖子说话了,二哥真是让她喜欢得深沉啊,她就喜欢这种得不到,又美好的东西。
看着宫九九死不悔改的眼神,宫寒澈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了后面的围栏杆上。
白予安见他们的情况不对,连忙过来解围。
“我是医生,我们团队之前研究过着方面的解药,寒澈也没有问题。”
“寒澈你快放手,姑母知道了会生气的。”
片刻后,宫九九的脸部有些苍白,宫寒澈才放开,看向宫九九的眼神依旧阴沉。
白予安也知道自己的姑母心疼宫九九,甚至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对待,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姑母肯定也会十分难受,连忙过去查看宫九九的情况。
“你没事吧?需要上药吗?”
宫九九摆手,说了句:“没事。”
倒是忘记她表哥,可是著有神医之称的人,身后还有一个研究各种奇葩药物的实验室呢,只是不知道他们居然会研究这个药。
宫九九摸了摸脖子,在客厅时面对待曹慧兰的那种邪气又上来了,她左右扭了下脖子,笑看宫寒澈。
“真野,我喜欢。”
宫寒澈看着她这种流氓态度,青筋抽了抽,以前她追他,好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没有这么放肆。
就在他要警告一下宫九九的时候,她径直从他身边路过,说:“放心,我说到做到,毕竟你太老了,我看不上了。”
宫寒澈的手落过去的时候,宫九九快一步散开。
“还有啊,别人都是薄荷味草木味,二哥你的玫瑰花味还真是女人得别致,妹妹我对二姐姐大写的‘服’字。”
宫九九说完之后,宫寒澈一脸黑沉地朝着她抓了过来。
宫九九早有察觉,快速说了一句“恼羞成怒”,就闪到了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门响,宫寒澈扑了个空,愤怒地踹门:“宫九九,出来!”
但是无论他怎么踹门,都打不开宫九九的房门,他用力地拉开了衬衫,骂了句“靠”,气愤地回了自己隔壁房间。
白予安轻轻地摇了下头,有宫九九的地方,寒澈必定稳不住人设,宫九九估计在寒澈心里头,也不是第一次那么欠揍了。
他也头疼地下了楼,如果宫九九真的恢复了记忆,那么她八岁前经历过什么?
十年前,寒澈是在漠城附近的一个发生爆炸的村落捡到她的,当时她目光呆滞,说不出话,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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