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做得过火,但是黎初对裕束的身份也十分怀疑。
明明外表一样,性子却截然不同。
“前辈,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们想私下里跟他说几句。”有些事情当着长者的面必然是不能证实的,黎初还不等他拒绝,就做下了保证,“我发誓,我们不会伤害无辜之辈。”
如果他不无辜,那也就怪不了他们了。
对上黎初真诚严su的目光,她伸出三根手指并拢了竖在耳朵旁。长者撂下一句话,“记住你们所说的,若是伤害我碧蛇族人,哪怕你是青丘帝姬,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自然。”黎初将云容往身后拦了拦,表明了自己不会放任不管的决心。
长者离去之后,黎初这才松开了手,她在床沿蹲下身子,打量着所谓的裕束。
“你是谁?”她皱了皱眉,紧紧盯住他的双腿,长者似乎从来对没有对这个碧蛇族的残废多上过心,仅仅凭借他身上看不出不良于行之人根本就不会有的肌肉就可以看出。
原本多靠手来支撑和活动的人,应该有发达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可是裕束没有。
手部肌肉的线条刚刚好,不会因为用力而明显地鼓起来。
“裕束。”裕束波澜不惊,语气柔和。
“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出过此地?”云容眼中暗色翻涌,额间的殷红仿佛深了些。
三个人像是在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裕束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自小我便是这样,自然是从来都没有出过。”
云容指尖蓝光骤现,笔直地对上他的颈部。人家说捉蛇捉七寸,对于人来说最脆弱的部位应该是咽喉,那里脆弱而又不堪一击,可以让人窒息,是最致命的。
裕束将自己的慌乱掩饰得极好,他明明很早就反应过来了,瞳孔微不可见地紧缩了一下,却还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可力促看得清楚,在云容这一招下,他是打算躲避的,哪怕是细微的几毫米的位置,他的头偏了偏,身体在几秒钟的僵硬后瞬间放松。
可是云容根本就不打算要他的命,那招数错开他的脖颈,擦过他耳畔的几缕发丝直接落到了他身后的墙上,打出一个小坑。
云容和黎初在垂眸的瞬间对视一眼,彼此了然。
“不知……诸位为什么一直不信任我,甚至还想伤我性命。”裕束诧异地看着身侧被攻击后的深坑,哆嗦着唇,手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脖子,“我纠结哪里惹到了你们?”
“呵……”云容闭上眼笑了声,再次睁开的时候手腕翻转直接扣住他的咽喉,“究竟哪里惹到了我们?”
“还不是因为你――就是离冥。”黎初顺着云容的话接下去,从他腿上将视线滑到他的脸庞。
额角因为用力挣扎爆出了青筋,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施展出本有的实力。
“我根本就……咳咳……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裕束两者手按在云容的手上,费力地去扳开云容的手指,然而手就像碰到了最坚硬的钢铁,使不上任何力气。
“这应该是李卿卿……身上的味道。”木桓确定他就是今日又与李卿卿见面的人,李卿卿身上的脂粉香气在他们两人接触的时候沾染了香气在他身上。
黎初弯腰,食指在地上一处深色污迹上摸了摸,“已经干涸了的血滴,想必是当时没处理好留下的,对吧?”她起身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随意地道,“嗯,碧落扇应该不在屋子了,应该是藏身上了。”
作势就要伸手去探裕束的身,然而云容冷冷地斜她一眼,不满意义十足。
黎初讪讪地笑了笑,“我本来也没打算自己搜。”说罢对着木桓努努嘴,“搜搜看。”
袖中和腰侧都摸了一遍,却找不到碧落扇,最后还是在他并无萎缩的小腿上发现了绑着的碧落扇。
“藏腿上……这也够损的。”这点子委实诡异,然而又无比有效,毕竟谁会去看不良于行之人的腿,白揭人家伤疤呢。
木桓摸到那处突起的扇子,本是尘埃落定,一qie真相大白于天下,可是本来任由云容提起来的裕束再也按捺不住,开始拼命挣扎,食指点在云容腕上穴位。电光火石间云容冷不防中了招,片刻间手酸软无力,让他逃了出来,而他腿侧的碧落扇发出了嗜血的嗡鸣,竟然脱离的束缚,直接飞了出来。
碧落扇落入裕束的手中,烦躁不安地颤动着。
像是沉寂许久后的爆发,又像是表达自己对鲜血的难耐渴望。
碧落扇……见血必亡人命。
黎初一把抓过木桓的手,他的袖子上沾染着斑驳血痕。
竟然被碧落扇沾了血!
木桓也是一愣,可此时碧落早已不再受控zhi,充满着疯狂的杀戮气息。
嗡鸣声在寂静无声的屋子里尤为刺耳,一阵高过一阵的嗡鸣震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竟然被你们发现了。”裕束脸上的表情转瞬间从原本的怯弱换为了阴狠,他手腕一抖,打开碧落扇,扇子周侧光芒骤起。
碧蛇这处处所设有结界,而外界若是有其他仙人进出并不难,这也方便了外界的消息传递进来和与其他族落的联系,只是族人恪守着天道的惩罚谨慎生存着,不会轻yi踏出这片领地,履行着流失碧落宝扇的残酷惩罚。
裕束是的的确确出过结界,而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只有一个可能,他不是族中人所认识与了解的裕束,所以才能颠覆所有人对一个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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